高chao过去,冷风吹来,凌之才后知后觉方才发生了什么。
他羞红了脸,脑子一片空白。
高chao的余韵还逼迫着他,双股之间全是水ye,肥逼则翕张着,一夹一松,裹吸着男人的粗屌。
这是凌之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这么sao,竟然在不是亡夫的男人身下高chao,还是他的亲小叔……
发泄一次后的燕敬舒缓许多,但仍旧不够。
很快,他跨间的东西又鼓胀起来,直挺挺地抵着双性sao货柔嫩的肥逼。
凌之心中一紧,想不到他这么快又硬了,害怕他捉着自己再来一次,要去推他,但双手早已经没了力气,全身都软乎乎的,被男人打横抱起,进了卧房。
他被重重摔在软塌上,软绵绵的身子触碰到柔软的毯子上,心尖都在发颤。
这还是他亲手安置的软塌。
长嫂如母,凌之比燕敬大了十岁,从嫁过来伊始一直以长辈自诩,照顾着燕敬,直至九年前,十五岁的少年义无反顾地投身军营,再到亡夫去世,彼时正逢敌军来袭,燕敬赶不回来,待他回来,已是三月后。
凌之记得自己身着雪白的孝服跪在灵堂前,心如死灰,也不吃也不喝,短短三月过去,身形消减、清瘦,似弱柳扶风,一吹即倒。
少年彼时十八岁,年岁虽小,却已经显露出男人的影子,英挺的眉目,被塞外寒霜刻画出的冷厉,宽阔的肩膀,就那样直直地守在他身边。
他不吃,他也不肯吃,他不喝,他同样不进水。
燕敬从小就是个牛脾气,连他哥的话都不听,唯一对他这个嫂嫂还算听话,这次,却是和他杠上一般,要与他死磕到底。
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凌之怎么可能会不心疼,他已经失去了燕飞,不能再失去燕敬,到底还是妥协,勉强振作着,在燕敬的盯梢下吃食进水。
“嫂嫂,”少年的嗓音干涩,微低着头,半晌,才抬起眼来,“答应我,等我回来。”
燕敬的眼睛晦暗不明,看着他,似有暗火。
凌之并未瞧见,还沉浸在失去亡夫的苦痛中,一双眼睛哭得红艳,在一身缟素与雪白之间,愈发地俏丽妖娆。
“你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他拭去眼泪,睫毛shi漉漉地落下来,吸了下鼻子。
燕敬抿了下唇,慢慢握紧手,片刻又陡然泄开,生硬道:“等你休息了,我再离开。”
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凌之眼眶发酸,他明明是长辈,却让小十岁的小叔忧心。
但实在是难受,他低下头遮住自己委屈的面貌,迟缓地点头,被燕敬送回了房。
……
不知多久,内室的珠帘被撩开,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走进来。
凌之模模糊糊地看见了他,似是丈夫那般温柔的面庞,不由得便伸出了手,喃喃念,“阿飞……”
来人一顿,好半晌才握住他的手,宽阔的手掌柔韧地包住他,一点点穿插过指尖,与他十指相扣。
凌之心中一动,困意上涌,动了动唇却是昏昏沉沉地睡去,而丈夫,一如往昔般柔情似水,俯身而来,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那次见燕敬已经是六年前,六年后的今日,少年抽条似地张开,男人味愈发地重,在军营里滚了一遭,痞气甚重,轻而易举便能覆住他,将他牢牢地困在身下。
“燕敬……”凌之伸手去推他,男人的身体却像铁山一般沉重,随之又跟捉小鸡一样捉住了他细瘦的腕子,十分下流地将鸡巴往他屁股上蹭,“乖乖,别叫了,再叫我就要Cao你了。”
凌之满脸通红,他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和看着长大的小叔在床上厮混,说这些他与丈夫都未曾说过的yIn乱话。
“混…混账!”露着半边屁股被人厮磨,yIn乱无边的双性寡妇羞红着脸,强行镇定,努力地拿出长嫂如母的气场,想叫身上不听话的小叔给滚下去。
但这不是几年前,他更是衣衫不整,被人胁在手下yIn玩。
此番鼓起勇气的呵斥,在男人眼中,却是最好的催情剂,令人更加地想折辱他,欺负他,甚至是Cao哭他。
“说我是混账,”燕敬低笑一声,抓住凌之的手往他股间摸去,shi滑的yIn水搅动着衣衫,黏腻地粘在他的tunrou上,轻轻一掐,双性sao货整个人都要颤栗,控制不住地低yin,“哈啊……”
“真sao啊,摸摸自己的sao水,看是谁勾引了我这个混账,”他强迫他往深处去探,凌之百般不肯从,羞得裸露出来的皮肤无一不泛起红chao,可两人的力量如此悬殊,他根本反抗不了,而燕敬十分坏心眼,哑声笑问,“热不热,shi不shi?”
好热,好shi……指尖触到了软弹的逼rou,美貌的双性寡妇羞恼地咬紧了下唇,燕敬怎么能这样羞辱他,可为什么,他却说不上讨厌,反而整颗心都在颤栗。
燕敬循循善诱,用他的手去扒开紧闭的逼唇,柔嫩shi滑的唇rou被迫张开,十分羞辱可耻地露出中间发肿殷红的小豆子。
凌之颤颤地碰到那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