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将军燕敬班师回朝,京都为此庆了三日,皇上见了堪舆图,大喜,下令重赏于他,殊荣复加之下,京都多少闺秀翘首以盼。
而今日,将军府又在宴请京都权贵,一直到了后半夜才逐渐没了声响。
燕敬喝了酒,醉眼迷人,一股火气从喉头下到腹中,他紧皱了眉,想快步回房沐浴,却陡然见到廊下有人提着一盏灯模模糊糊地等他。
“谁?!”
那人听到他的声音,晃了下手,眼眸如秋水流转,盈出白皙清丽的面貌,虽是惊惶却别有一番滋味。
燕敬看他露出来的白皙脖颈,柔嫩肌肤,欲火更盛,只觉是哪个没皮没脸的下贱东西,毫不犹豫就探手摸了过去,“sao货,敢在这儿勾引我?”
凌之悚然一惊,被他困在怀里,眼泪都逼了出来,连忙拍打他,“小叔,小叔,是我……”
燕敬拥着他柔嫩的身子,嘶了声,听到这话冷笑一声掐住他的下巴,“还敢辱我嫂嫂?”
他手劲大,捏的凌之生疼,逼出了眼泪,还要说什么,燕敬却见他那张鲜红的软唇忍不住俯身下去,紧紧地含住。
凌之瞪大了双眼。
这是他早死夫君的亲弟弟啊,他怎么能…怎么能背着夫君和燕敬做这种事!
凌之咬紧牙关拼命抵抗,心中悲凉,盼着燕敬能醒转过来,可抱着他的男人身体愈发地热,尤其是…尤其是抵着他逼rou的那地方……
他已经五年没品尝过男人的滋味,百般欲火在难耐深夜里都被他咬牙吞了下去,可此刻闻到男人夹杂着汗味与酒味的气息,整个身子却yIn贱地犯了春情,软了腰肢。
“燕敬,我是凌之,啊,哈……”话还没说完,男人就往他腿间狠狠顶了一下,撞得凌之忍不住呻yin出声。
下面的小口已经shi了,被燕敬缓缓磨蹭着,逼唇也sao浪地打开,裹挟着男人的rou棒。
凌之羞愧难当,不敢去想亡夫的音容笑貌。
燕敬自然也觉察到他濡shi的下身,冷嗤一声,大手下移揉到他胸脯上,“sao货,水流了老子一腿,还敢冒充我嫂嫂。”
凌之脸庞发红,方才他是求着燕敬醒转过来,此刻却缩起了身子,不敢让他知道怀里sao浪的双性人妻是以往敬重的嫂嫂。
男人的手很大,寡妇被亡夫开发过的nai子却也不小,平时藏在宽袍之下,探进去才知多有分量。
这是个极品。燕敬脑子里只剩下这一句话,被nairou包裹住的手忍不住用力,委屈咬唇的寡妇急促地哼了一声,叫得他忍不住将肿胀的大鸡巴往里蹭了蹭。
隔着一层被yIn水濡shi的纱衣,rou逼紧紧贴着大鸡巴,黏黏糊糊地上下磨蹭,柔韧的衣服被挺翘的gui头顶着,往rouxue里送。
贪吃的rouxue多少年没品尝过东西,哪怕是一点衣角也如饥似渴地往里吸,翕动着去咬男人肥硕的大gui头。
呜呜呜,只属于亡夫的rouxue被别的男人顶进来了,还是一直敬重他的小叔,是亡夫疼爱的亲弟弟。
“不要…呜呜呜,不能进来……”凌之心慌意乱地夹紧了腿,shi热的rou逼却也紧紧地夹住了肥硕的gui头,令燕敬嘶了一声,忍不住就加了了手劲,揉捏了两把软弹的rounai,“夹死我了。”
他忍不住地去撕双性寡妇的衣服,怀里人又假惺惺地哭着求他,燕敬只觉媚俗,欲拒还迎的把戏他看得多了,但不知为何,这次他却没有丝毫的厌烦,甚至尤其上头。
月光下,白而泛光的肥tun被纱衣遮住一半,被他的手牢牢盖住。
怀里这sao货腰肢纤细,盈盈一握,两个大nai子和坠着肥rou的屁股却让人抓握不住。
不愧是天生挨Cao的贱货。
他的手指深陷棉花般的肥tun里,忍不住大力地抓握,口里yinyin叫着不要的sao货却无意识地开始摇tun,把瘙痒饥渴的肥逼往他身上送。
shi漉漉的性器狠厉地摩擦,肥而鲜嫩的逼唇大张,仔细品尝着鸡巴上的青筋,摇晃着,让他抵着胀露出的大Yin蒂。
rou洞里淅淅沥沥地流着yIn水,与男人的鸡巴腺ye搅和在一起,发出黏腻又yIn浪的水声。
“嗯…哈……呜呜呜,”凌之靠在男人怀里,被身下的快感折磨得整个人发晕,他无意识地抬起肥tun,狠狠研磨Cao干着腿间粗硕的大鸡巴,但很快就没了力气,呜咽一声,抬起双眼,鸦羽似地睫毛被泪水沁shi,柔弱地叫唤着,“好痒,好想要,呜呜呜……”
“艹,”燕敬被他叫得鸡巴发疼,双手扣住双性寡妇的细腰,这厢里狠狠地挺腰往肥嫩的逼唇上Cao,鸡巴拍打肥唇发出“啪啪啪”的响声,yIn水四溅,折磨得凌之惊叫一声,扣紧了男人的肩膀,“啊啊啊,好爽,额,啊,嗯……哈啊,哈啊,轻点儿……”
哪里能轻,男子只恨不能Cao死他,俯身大力去揉那两瓣软弹的tunrou,年轻有力的鸡巴在寡嫂的股间大力驰骋,啪出一腿的水ye。
“sao货,好好把腿张开,吞下老子的种Jing!”燕敬大力地Cao弄,好几次抵到凌之翕张的rou口,他哈地喘了声,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