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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模拟着性器进出,毫不费力地顶开花唇朝里面舔去,奈何舌头再长再灵活也没有鸡巴的硬度和热度,不仅没能满足时昧的情欲,反而勾起他的欲火。甬道吸夹着秦无庸的舌头只想要被更粗更大的东西填满,时昧咿咿呀呀的轻哼从被子外面朦朦胧胧地传来,秦无庸直把小屄舔到又喷了一股水出来后才重新探头,一边舔着时昧不断起伏的胸膛中央那颗小痣,一边看时昧眼尾沁着泪吐出半截红润的舌头服软:
“还、还要……”时昧的声音已经不复方才的理智,尾音打着颤上翘,绵绵软软地要求秦无庸继续。秦无庸这会儿倒是装起傻来,浓眉大眼装起根正苗红的正直青年,不懂就问:“还要什么?”
“要、继续……”时昧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把嘴唇舔得极为晶亮,看得秦无庸鸡巴胀痛,硬得发疼。他看一眼放在床头的钟,故作头痛:“可是今天昧昧有课,时间要来不及了。”
“那怎么办……”时昧的理智微微被拉扯回来一点,被逼得眼角不断沁出泪的青年一点点陷入了男人的圈套里。秦无庸盯着时昧形状漂亮的嘴唇,眸色暗了暗:“昧昧也给哥哥舔舔,我们互相把对方舔出来,好不好?”
“我不、不太会。哥哥,教教我?”时昧倒是不排斥,只是他只含过假鸡巴,从来没真正给谁口交过,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秦无庸抓着他的手慢慢探入自己快要爆炸的地方,光是被纤长的手指握住就舒爽无比。秦无庸看着时昧带着一点小紧张却又认真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可爱,伸手揉了揉时昧的头发,对上他求知的眼睛:“你学得会,宝宝,你是最勤奋好学的好学生,不是吗?”
时昧从小到大都是好学生,上天给了他一具特殊的身体,也给了他一颗聪明的脑子。好学生接受新鲜事物的能力极为迅速,在如何纾解欲望这一点上更是一把好手。光是被那双含情脉脉的圆眼睛盯着,秦无庸都有些受不了,更何况此刻小竹马正吮吸着他的阳具,抬头以寻求夸奖的姿态看他。
没舔过真家伙,假鸡巴时昧吃过不少,总能吃得津津有味啧啧作响收获一片弹幕和打赏。真东西泛着热气,青筋虬结,时昧光是用手握着最下面靠近都忍不住紧张得吞咽口水。事实证明时昧的担心纯属多虑,几乎是被温软的小嘴含住的瞬间,秦无庸就舒爽得又硬了几分。粉软的嘴唇轻轻贴近柱体,小舌头还带着点未睡醒的热与懵,尝试性地舔了舔顶端分辨味道,不难接受后一鼓作气张嘴把肉头含了进去。两片嫩嘴被箍得微微泛白,时昧一边朝里吞一边抬头看向秦无庸,仿佛在舔食棒棒糖一样露出无辜的神情。
秦无庸光是这么看着就受不了,都说扮猪吃老虎,他怎么觉得自己才是被吃的那个。时昧的口交技法青涩中带着纯熟,把秦无庸舔得差点变秒男。男人的尊严不允许秦无庸被时昧玩弄于股掌之中,他捞起时昧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扒了本就宽松的睡裤埋头熟练地舔了上去。时昧的小鸡巴已经勃起了,直直地立着不停流水,被秦无庸一并含着吞吐起来,时昧淫叫一声也不甘示弱地学习,重新含住秦无庸的鸡巴上下磕磕绊绊地舔。
时昧的小屄方才就被秦无庸舔得亮亮的,又朝外流了不少水,几乎是被秦无庸整个包住一吸的瞬间就又从甬道里喷出一小股动情的水液。秦无庸早已不是第一次吃屄的毛头小子,他一滴不漏地吞掉了时昧泌出的淫液,听着时昧嘴被鸡巴堵着从喉咙里发出的闷哼,边吸着一侧阴唇让发着抖的小屄缓神,边一手捏住时昧颤抖着的臀肉轻轻揉捏调笑:“昧昧好骚。”
“唔……”时昧被摸得浑身发热,嘴巴都舔酸了秦无庸还是没射,吐掉了男人的东西把被子一卷滚到床的另一侧当鸵鸟。结果又羞又臊的小鸵鸟只顾头不顾腚,还不等时昧平复好呼吸,下半身突然一凉,柔软的两瓣臀肉连带着阴唇一并被分开,秦无庸的鸡巴长驱直入,直直顶进时昧水润多汁的嫩屄里。时昧的闷哼被埋进被子里,露出的一截细腰反复哆嗦着被男人的大手钳住,圆圆的小屁股含着鸡巴缩得极为可怜,阴阜被干成了粉白的软馒头,咬得紧紧不放朝下漏水,腿心绞紧打着颤,小腿都被干得下意识在床上踢打起来。
此刻也顾不得会不会耽误上课,时昧被干得发了浪性,封闭的被窝里空气很快被剧烈抽插时他发出的淫叫褫夺,近乎窒息的眩晕催生了更为可怖的快感,等秦无庸感觉到时昧比平时更兴奋,紧窄润滑的甬道夹得他鸡巴生疼得过分不对劲后掀开被子,满脸潮红的时昧整张脸布满热汗被干得翻白眼,扭头媚眼如丝,半张着嘴,舌头都没收回粉唇里,自己摆动起细腰朝后吞吃秦无庸的鸡巴:“动一动…哥、哥哥……还不够啊啊——”
无论做多少次秦无庸都爱死了时昧在床上这份羞赧的放荡,他抓着时昧纤瘦的脚踝把人钉在肉棒上,耻骨撞得时昧肥嫩的软臀发红,掀起一阵肉波,内里的媚肉感受到鸡巴更为猛烈的撞击欣喜地继续咬紧吸嘬,穴腔里流出来的淫水不停助力柱体撞向更隐秘的入口。内里的褶皱吸舔着鸡巴不放过每寸肉筋,时昧刚睡醒,体内的温度格外灼热,比平时更为热情缠人。
把被子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