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月楼内部又有新消息出现,且愈演愈烈,原本还是谣言,後来不知道哪一天,忽然有凭据了,变实锤了。
传闻,那天晚上,有人看见一个淡蓝色的身影钻进了某护法的房间,随後也不见灯亮,安静了一会儿後,里面传来了某种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连说了什麽都很清晰,听墙角的人大窘,连夜钻进某青楼,但据传闻不是很过瘾,因为那叫声实在是,实在是
左护法神勇无敌!
能充分证明这件事真实性的就是,夜里不小心听了墙角的仁兄,聂先生第二天早上慌张出门找大夫的身影,厨房的鸡汤,大夫的口供,聂先生拉肚子了,聂先生总是扶着腰
众属下大气不敢出一口,全都提心吊胆的观察着二位大神,好奇两个人的关系却又不敢问,可以说是憋死了一群人。
对此,李元没有任何解释,与聂沛的关系也看不出什麽不同,仿佛那天早上先生的慌张和鸡汤就是一场梦,过去了就没有了。
但李元知道,自己曾经有那麽一瞬间的心动,聂沛也确实满足过,同时又在期盼着下一次,下一次要怎麽吃掉小元儿呢?
因为李元背後的伤因不可抗力再次崩裂,两个人足足在这里留了一个月之久。
这里与云家镇不同,左护法在这里养伤,那必须送上好的伤药过去,李护法日理万机,威压巨大,还是照顾好了早早送走比较好。
由於聂沛的拉肚子和腰酸,也因为李元背後的伤,这段时间他一直老老实实,打打坐,看看书,偶尔口头调戏一下李元,却不敢有实际举动。谁能想到,李元面上看着没什麽表情,也挺好欺负的模样,床上这麽狠?
但聂沛是万万不可能彻底安分的,尤其眼看着李元的伤好了,他也又憋了这麽就久,常常冥思苦想,按照小元儿这个性格,该用什麽样的方式吃他第二次?
这样的想法直接导致这一路聂沛眼波流转,暗送秋波,就差给自己扒光了送他床上去了。
李元当然心动,他是习武之人,受得住他的女人不多,他又不是专好男子,且那些青楼里的小倌,各个柔柔弱弱,实在下不去重手。那晚聂沛冲口而出的情话让李元总是默默恍惚一下,可他也知道聂沛是什麽样的人,所以目前李元和之前的表现相差不大。
聂沛则不同,他好歹也是个习武之人,不柔弱不说,甚至一度被他主导。
被主导的感觉从Jing神上来说,李元不是很爽,但从身体的角度来讲,李元很爽。
但李元已经奔三的年纪、杀手的本质和聂沛的风格不会让他随随便便就心动,更不会有什麽“敢爱敢恨”和“无怨无悔”。他有的,只有冷静和自持,如果无须那一步,李元可以这辈子都不迈出去,让这一步彻底成为天堑。更何况两个人只是有过亲密接触,远远没到谈情说爱的境界。
就在两个人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的时候,总舵小茂给李元写了封信:【万岭在茂荷城东二十里的西郡坡杀普通村民,前些日子丁旭身死,他逃了,现在终於被我们找到了,您看?】
好,李元明白。以他目前的脚程,最迟明晚就能到茂荷城,第二天一早就能到西郡坡,小茂大约也是知道他的位置,才试探性的问了“您顺道把万岭弄死呗,正好就在您旁边”。
和聂沛说完,他看着李元,眨了眨眼睛:“万岭是谁?”
二人最近关系不清不楚,比之前有所缓和,对於这个人他是愿意多说几句解释一下的:“一个傻逼。”
聂沛:“”还我之前冷淡的小元儿!
平日里李元内里想的事情本就多,只是身为杀手,他又不是陈墨川那种脸皮厚度堪比长城的人物,自然不会将自己心里这些乱七八糟的话说出去,往往一个眼神,心里就已经飘过了一些脏话。聂沛算得上是李元亲近的人了,说话时也不再拘谨,有什麽想法直接就说出来了。
若要是以前,恐怕李元会正经地解释一下万岭的身份,而不是直接进行点评。
李元看着聂沛嘴角抽搐,接不上话的表情,忍不住笑了,每次看他这种接受不了的表情实属有趣。
“万岭是和我同一期的杀手,他被丁旭招揽走了,和我关系不是很好。如果不是楼主选了我,应当万岭是左护法。”李元带着点点笑意,解释了一遍,“当年我选上护法,他输给我後丁旭就对他爱答不理,花邦沉借机上位,不然也许以万岭的性格,丁旭不会死这麽快。”
聂沛一听就懂了,原来丁旭死这麽快是花邦沉告密,而且万岭和李元之间绝对有矛盾。他现在知道信的内容,但他一时没明白李元笑什麽,顺口问道:“你笑什麽?”
李元一怔,顿时收敛了笑容,道:“跟我去找万岭。追月楼名声已经够差了,我不想他带着追月楼的名字到处乱杀无辜。”
“”追月楼竟然还有名声这玩意?
看着李元飞快冷淡的笑容,聂沛有些失落,猜到了刚刚他可能是因自己才笑。
聂沛的表情一会儿一变,尤其像委屈,可怜,失落,难过,伤心这些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