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一针见血地讲到了重点。
「喔!有阿。大概早上十点的时候,有一个男人来我们店里买卫生棉。我还亏他是不是要自己用。」老板笑道。
「嗯!那买卫生棉的男人之前有没有一个鼻子尖尖、胡子翘翘,但手中没有钓竿的平头男子来买东西?」胡柏叙述着甘pa0的样子。原本军中规定每天要刮胡子,但是来到大甲海滩不受管控,甘pa0也就刻意留了一个八字胡。
「喔!你说那个八字胡阿!我有印象他买了一瓶润滑ye及一包保险套。他原本还问保险套有没有颗粒型的哩!但我们这里是药局,又不是情趣用品店。」老板有些气愤道。
「嗯!这很明显了!买润滑ye及保险套的甘pa0应该是要去pia0j。」胡柏斩钉截铁道。
「极有可能,洒家曾在甘pa0的安调中看过他有召妓的前科。」我道。此处的安调又称个人安全资料袋,里头详细记载每个官兵在军旅生涯中的优缺点事蹟。而安调必须要由每个连上的辅导长来保管,其余人皆不得观看。
「老板,可以跟您调一下当时的监视器画面吗?」胡柏对老板道。
原本老板不是很乐意,但是nv学生却宣称我们倒开着巴士载她回家。她为了报恩,故要求老板必须无条件提供监视器画面。
我们从监视器的画面中发现,甘pa0离开药局後骑着机车往北方前去。
胡柏带着我离开药局,开始往北方沿途挨家挨户借着监视器画面。幸运且巧合的是,我们借监视器的人家都是稍早在巴士上大甲高中学生的家庭。
半个小时後,我与胡柏追踪监视器画面到大安溪南岸的一间济公庙。
「这附近有监视器的地方就只剩下这间济公庙,接下来该怎麽办?」我问着胡柏。
「嗯!甘pa0应该就在这附近了!你看,他的机车就停在这儿。」胡柏指着一辆车牌号码为ilp-281的机车,笑道:「他车牌号码的谐音与他的行为很像,i的lpai鲍鱼。接下来我们只要问问哪里有妓院就可以。」
我走进到济公庙里,找到了一位庙公,大剌剌地问道:「阿伯,你知道哪里有妓院吗?」
「c,回去找你娘啦!这里是济公庙呢!不是让你寻花问柳的地方。」庙公拿着一根扫把将我轰出来,他还不断咒骂着我是军人的败类。
我走出了济公庙,胡柏正在打手机跟施如品回报。此时庙前的广场,一辆军用巴士做出了一个大甩尾,眼见常仲协从窗户跳了出来,大喊着:「辅导长,这间庙的济公要降下来跟你说话。我把身t让给他……」
常仲协忽然倒在地上,随即开始打起了醉拳。
「吕洞宾醉酒提壶力千钧,铁拐李旋胕膝撞醉还真,汉锺离醉步抱月窝心顶,曹国舅仙人敬酒锁喉扣,何仙姑弹腰献酒醉荡步,韩湘子擒腕击x醉吹箫,蓝采和单提敬酒拦腰破,张果老醉酒抛杯连环踢。」常仲协将八仙醉拳打得虎虎生风。
「是大禅师降驾,快点接驾。」庙公吩咐着五位信徒帮忙烧金纸为常仲协接风洗尘。
常仲协忽然一记扫堂腿将金纸的火踢灭,说道:「四宝。」
庙公将帽子、袈裟为常仲协穿上,并让他左手持扇、右手握葫芦。只见常仲协打开葫芦,大口畅饮着酒水,欢喜道:「畅快!」
「月常明清当见日,你我必在此相会。智深和尚,咱们已经有四百多年不见,理应痛饮一杯。」常仲协将葫芦拿给我。
在我的印象当中,我与这间的济公素昧平生,但如果是四百年前的事我就不得而知。也许几辈子之前与祂有缘也说不定。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能够饮酒。」我婉拒道。
啪!常仲协忽然用扇子在我的光头上一拍,道:「酒r0u穿肠过,佛在心中坐。你只要心中有佛,管他喝的是什麽、吃的又是什麽?」
常仲协一席话让我犹如醍醐灌顶。「那麽洒家就恭敬不如从命。」我接过葫芦将里面的酒水一饮而尽。
「马的!这是大禅师的酒,不要全部喝完。」庙公指责着我。
啪!常仲协用扇子在庙公的头上一拍,语带责备道:「这人是我的师弟。他要去妓院救人,你g麽不告诉他正确的位置?」
「阿!弟子不知道妓院在哪?」庙公心虚道。
碰!常仲协在庙公肚子上捶了一拳,道:「人在做,天在看。三天前,你拿着香油钱去找一位叫做金莲的青楼nv子,别以为我不知道。」
「请禅师恕罪、请禅师恕罪。」庙公汗颜地跪在地上向常仲协磕头。
「把今天的香油钱拿来。」常仲协命令着庙公。
片刻後,庙公拿了九千多元出来。
「全部交给我师弟,让他去妓院救人。」常仲协道。不过庙公迟疑了一下。
「好啦!你中午偷拿的那一千元,我就不跟你计较。」常仲协从庙公袜子里挖出一千元,接着放到庙公的口袋里。
「感谢禅师、感谢禅师。」庙公对常仲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