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笑寺,一间位於苗栗仙山上的寺庙,里头有着三百零八位和尚。很多人都说寺庙名的谐音很像是台语的丢脸si,但其实它是大有来头的。
见笑寺的命名是为了纪念上有着三颗梅花的长官。他正是我们的旅长吕治,阶级为上校。
「报告旅长,洒家是说……您的座车十分幸运。5967,谐音是我最cy。」我急中生智道。
「嗯!旅长问你,是谁要你背九把枪在身上的?」吕治下车後亲自为我拿下每一把枪。
我简单说明背枪的原委。吕治忽然踹了一下军车,车门上还留下一个大头皮鞋的凹痕。他b0然大怒道:「何维南这个王八蛋,他是要我的旅上发生。不用想也知道典礼上将会有一场腥风血雨,白头翁若知道我们这一期的成绩烂成这样,铁定会大发雷霆。
这一天,智尉将我们这一期的学员带队进入大礼堂里。只见礼堂内一片雪白,原先装饰用的树草盆栽全部被换成摆满白se鲜花的花篮、蓝se的座椅全部被套上白桌巾,就连讲台上红se的布幕也都被换成是白布幕,弄得好像是要办丧事。
「哇靠!你们这期够d。不但将头发全部染白,连大礼堂都可以ga0成这样。本山人太佩服你们了!」观礼的彭峰走进礼堂後惊讶道。
事实上,大礼堂的布置是智尉前天强收每位同袍一千元所打造出来的场地。「身为军官就是要有先见之明,我们已经为惩处做好万全的准备了!」智尉沾沾自喜道。
半晌後……讲台上播放起将军莅临的音乐。白头翁穿着军常服走了进来,他的双肩上各有着一个闪闪发亮的星星,只不过星星本身并不是h金的颜se,而是白金。
「稍息,立正!陆军通校专业军官班98-2期挂阶典礼,会场指挥官艾智尉报告……」智尉转交部队的仪式做到一半忽然被白头翁做了一个手势打断。
「免了!帮你们这一期挂阶,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白头翁打量着四周雪白的场景露出诡异的笑容,道:「很好,看样子你们想办丧事,我就成全你们。」
刹那间,同袍们面面相觑,所有人都不晓得白头翁会玩什麽怪招。
「典礼开始,全t肃立,主席就位……」讲台上的司仪开始唱着典礼的程序。
琐碎的程序结束後,我们在智尉的带领之下走上讲台。
智尉的军常服率先被白头翁挂上了代表少尉阶级的一条杠,随即白头翁正准备要将陆军徽章别在智尉x前。
陆军徽章设计的方式跟大头针差不多,它的针头会先刺穿到军常服里,接着再用一块圆形的小锁片衔住针头处,一来可以固定徽章、二来可以保护身t不要被针给刺伤。
通常为了节省时间,挂阶者只会将徽章轻轻刺入被挂阶者的军常服里,接着再由被挂阶者自行将小锁片衔上。
「恭喜!」白头翁替智尉别上陆军徽章後忽然狠狠地在他x前一捶。
「阿!」智尉惊呼一声,所有同袍都将目光集中在他身上。此时他的陆军徽章刺穿了军常服,又贯穿了里头的军便服,直接刺入他的右x口,一滩血ye顿时顺着徽章的针头淌了出来。这一幕让所有人吓得p滚尿流。
转眼之间,血流成河、哀号声四起,白头翁所到之处,每位同袍皆难逃这一场浩劫。有一位叫做甄痕徜的学员特地准备了一颗针头有五公分长的陆军徽章,他被白头翁猛力一捶之後针头竟刺入他的x骨里。
据说,甄痕徜被紧急送医之後,医生宣判他必须把x骨凿开才能取出徽章。甄痕徜却表示,身为陆军的军官本来就应该让徽章刻骨铭心,於是决定一辈子都要将徽章留在x骨上。
「你是卢智深?」白头翁正准备要在我x前捶入陆军徽章时,看到了我军常服上的名牌。
「报告,是。」我挺起x膛,正准备享受这一针的痛快。
「你是这一期中惟一期末考及格的学员,恭喜!」白头翁将陆军徽章轻轻刺入我的军常服,还亲自为我衔上锁片。
「谢谢校长。」我受宠若惊地向白头翁行举手礼。
「那个……彭峰。今天除了卢智深之外,所有人取消外散宿,全都到教务处劳动服务刷白漆。像卢智深这样用功的学员,如果我不能给予他一点奖励,这将会是我这辈子次大的耻辱。」白头翁转头对彭峰道。
白头翁金口一开,没有人敢提出异议,於是我顺理成章地享有外散宿权利。
晚间六点,我信步在通校校园中。考完期末考的我已经无所事事,一时之间竟不知何去何从。我为了缅怀挂阶时的荣耀,於是走到了大礼堂闲逛。只见,甘灵滴一个人独自在播放着电影,但偌大的礼堂中却没有半个人来观赏。
这其实是白头翁的德政。他为了要给学员福利,利用学校的经费买了投影幕、投影机及音响,并律定每周三的晚上都要在大礼堂播放电影。
「今天怎麽都没人来看电影?」我问着甘灵滴。
「士兵班目前没有开训、储士班前三天结训、士高班集t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