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溢出,沈九只觉得再没有比这更难堪的事了,他重重地咬住探入自己口腔的舌头,想让它撤出自己的领土。
柳清歌痛哼了一声,身下短暂的停了一瞬,下一秒不服输般的钳住了沈九的下巴,逼迫他打开口腔。
即使毫无神智,他也不愿落人下风。
“呜唔……唔啊!啊!”
身上人的巨根再次蛮横的闯入,无意间重重撞到在某块软肉,毁天灭地的快感如山崩海啸,引得沈九猛地一颤,再也隐忍不住呻吟。
柳清歌此时也知道了他的弱点,不住地往哪一点攻去。
“啊!啊啊……啊嗯……滚啊……开!唔呜…”
即使是在花柳之地,沈九也从未体验过这种快感,浪潮一波一波的袭来,没有技巧的横冲直撞更让人疯狂。
后穴的疼痛感几乎是瞬间就被快感淹没,沈九再也无法聚集精神反抗柳清歌,只在欲海中挣扎着沉浮,就耗光了他所有的力量。
什么,这是什么?
深陷欲望的沈九不禁深切的恐惧。
他,他居然被最看不惯的柳清歌按在身下操弄,还觉得舒爽!
“啊嗯!杂种……畜牲!!啊呜……啊!给我快滚啊呜呜。”
当初因过于疼痛导致的哭腔已经变了味道,他听着空间内回荡着的带着情欲高亢呻吟,只觉得自己此时比春楼里卖身的姑娘还要不耻。
即使再羞愧,沈九也无法阻止体内热流的涌动。终于,他在柳清歌一个深挺里,释放了出来。
柳清歌愣住了,只埋在他身体里,一时没再动作。
沈九以为他回复理智了,强行紧了嗓子,企图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和平时一样。
“可以了吧柳清歌,赶紧从我身上起来!我看到你就觉得恶心。”声音依旧带着沙哑。
柳清歌如他所愿的撑起身体,不在压在他身上。
“滚出去!你自己看看你做了什么……你哪怕是以死谢罪都不为过。你最好明天让你徒弟拎着你的头来我清净峰当赔罪礼……”
恍惚间,沈九似乎瞥到了柳清歌毫无生气的眼睛。
等等,还没回复?
下一瞬间,沈九被整个抬了起来,由于重力的原因,体内的肉棒进入了更深的地方。
“等,等等!柳………呜嗯!”
新一轮酷刑开始了。
沈九刚高潮不久,此时整个人像被热水里捞出来一般,炽热而又敏感,感官都被方才的快感放大到极限。因为体位的关系,他被柳清歌牢牢抱在怀里去,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沉到了下半身,让他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深度吞吃着柳清歌的肉棒。
“呜呜,等会!我刚……啊……刚才才……”
失去理智的柳清歌当然不会顾忌他的感受,他只觉得沈九的肠壁纠缠吮吸着他,湿热的触感,炙热的温度,无一不让这个洁身自好不近女色的人感到新鲜和痴迷,长期禁欲的后果便是一朝决堤,不可收拾。
每每顶到某一点,本就让人舒爽的甬道便会猛地一缩,不住得痉挛,柳清歌贪求这种刺激,很快便无师自通得朝那一点规律的进攻,享受着极致的原始快乐。
在密集而快速的冲击下,浑身无力的沈九只有昂头呻吟的份。
终于,再一次剧烈的收缩中,柳清歌闷哼一声,射在了沈九的身体里。
他缓缓放下已经力竭的人,在灰暗中辨别他的眉眼。沈九浑身湿透,此时正无力地垂着头,张开嘴粗重的喘息着。粘湿的长发贴在他脸颊边,发冠早不知落到了何处,绯色将他沁透,白皙的肌肤染着情欲的红,而他的眼角,还有泪痕。
在绯糜的景色中,柳清歌依稀辨认出那张熟悉的脸,身体颤了一颤,眼里有些许光芒闪过。
“小九!你没事吧!”洞窟另一头传来焦急的声音,随后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袭白衣银饰的人手托着光亮闯进这个布满石楠气味的空间,当看到石榻上的两人时,怔在了原地。
沈九陷入了半昏迷,柳清歌却如梦初醒,两个人的状态颠倒过来,却是一样的又惊又惧。
怎么回事……他还记得自己在修炼中走火入魔了,但沈九怎么在这?自己的性器,为什么插在他里面?
柳清歌借着岳清源带来的光亮看清了身下的人,震惊得一动也不敢动。
“柳…柳师弟?”岳清源颤抖的声音将柳清歌拉回了现实。
柳清歌惊恐地抽身,想要逃离这个让他不知所措的难堪场景,下身却好像不懂体谅似的,在抽离甬道时发出“波”的一声,在死寂的空间格外清晰。
在体内乘凶了近半个时辰的器物离体,沈九无意识地嘤呜了一声,受创的身体蜷缩了起来,因为角度问题,柳清歌看到了从他后穴缓缓流出的白浊。
“啊……”柳清歌显然受不了这种超出常理的刺激,悲戚地低吟了一声,逃也似的冲出了这个洞府。
窗外鸟鸣啁啾,清风从竹林淌过,引得沙沙声一片。是雨过天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