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参加皇室大选的oga都出自各地的王爵、高官府上,自幼学习侍奉皇太子的规矩,像云桉这样的平民,此前从未接触过训诫,最初他连如何掰bi都不明白,总是闹出笑话。
在宫廷里住了一年多,才勉强记得繁杂的规矩。
云桉虽出身在平民区,但从小没干过粗活,十根手指头纤细白净,指尖哆嗦着放在两瓣rou屁股上,轻轻往外扒开,露出藏在里面的粉bi与尚未开苞的嫩屁眼。
厚实的棕色皮带在粉bi上轻抚,小美人抖得更厉害了,呜咽哭着:“不要殿下”
“他有没有碰过这里?”
跪在软榻上的小美人身子一僵,脚趾忍不住蜷缩,他低垂着脑袋,嘴巴张了张却没能吐出一个字,云桉久久不敢回话,他怕惹恼了这位传闻中天资聪颖的皇太子殿下。
厉怀渊蹙眉,略有些不满,宫里这么多人,难不成没教过他回话的规矩?
皮带贴在粉bi上,猛地挥舞抽下,发出一记脆响,云桉闷哼一声,身子往前爬了些许,小美人眼泪汪汪,浑身都在打颤,声音更是发抖:“疼呜呜好疼。”
他从没有挨过这样狠厉的惩戒,脑袋顿时嗡嗡作响,耳边响起alpha冰冷的声音。
“说话!哑巴了?”
厉怀渊板着脸训斥,声音就像一把利刃刮开云桉的心,他本就畏惧高高在上的丈夫,眼下被这么一凶,心凉了半截。
云桉哭得鼻尖通红,咬着唇抽噎,他知道回话的规矩,可是他不敢说。
纪哥哥是碰过那里,可那时他险入发情期,宫里侍奉的佣人不肯给他抑制剂,他没有alpha信息素的安抚,整个人难受得快要死去,云桉是没有办法才求到纪言那儿。
纪言无法释放信息素,只好用手指帮他缓解痛苦,陪着他度过发情期,此后每月那个温柔的男人总会放下事务陪伴在他的身边,云桉在他身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照顾。
云桉鼓起勇气,爬到丈夫身边,伸出手拉住厉怀渊的衣角,哭求:“殿下我知道错了殿下求您”
他低垂下头颅,小口小口喘息,胸脯随之起伏:“求您废除我的身份我犯下过错实在配不上太子君的位置”
厉怀渊盯着他那张满是泪痕的漂亮脸蛋儿,突然勾起一丝笑,伸手掐住云桉的下巴,逼迫他仰起脑袋。
男人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你想出宫和他在一起?”
云桉瞪圆了眼睛,疯狂摇头:“不是的我没有”
“别做梦了,只要我在一日,谁也不能废除你。”
厉怀渊的眼神幽暗,手腕轻轻一动,皮带在粉bi上拍打两下,下令:“屁股撅起来,二十下,自己数着。”
可怜的小美人在丈夫的勒令下转身,浑圆的rou屁股高高翘起,像是不知廉耻求人责罚一般,这口小粉bi只挨过一次cao,rou缝紧紧闭合,连一丝嫩rou都没有溢出来。
云桉撅着屁股颤抖,手指紧握,双腿的颤栗暴露处小美人的紧张,厉怀渊冷哼,他还以为自己的小妻子是个不怕挨打的。
皮带高高扬起,刮起风声重重落在微微鼓起的粉bi上,这里的rou可比肥tun娇嫩多了,只一下,就在上面留下清晰的红痕,尖锐的疼痛瞬间涌上身躯,密密麻麻的痛感在下体升起。
“呜呜疼啊啊不要!!”
云桉受不住了,晃动肥软的tunrou,摇出浪花,他想躲,可身后的皮带就像长了眼睛,每一下都能Jing准落在双腿之间的粉bi上,皮带约莫有三指宽,刚好能把整只粉bi覆盖,接下来的每一下都是叠加的伤痛。
他试图用手心挡住飞舞的皮带,下一秒,男人就毫不留情抽在了手心上,丝毫不给面子。
云桉疼得缩回手,手心上立即肿起一道长长的红棱子,散发着热气,他把手心放在嘴边吹气,每吹一下,豆大的泪珠就会落下来,泪水掉手心上,里面的盐分腌在伤处,火辣辣疼得厉害。
“呜呜不要殿下我错了呜疼啊啊!!”
饶是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后的男人依旧没有放过他,皮带对准抽开的粉bi,将翻开的嫩bi教训个遍,确保每一寸皮rou都感受到威力,凶狠的力道让人不禁怀疑,受罚的是罪犯还是妻子?
没几下整只粉bi就肿起两指粗,像鼓起的大馒头,外翻的rou户里面的嫩rou包裹,颤颤巍巍哆嗦着,吐出一点点yInye,与皮带勾连,发出滋滋水声。
正因为oga的身子yIn荡,皇室才会对他们严加看管,没想到竟在眼皮子底下闹出丑闻,实在该打!
偶尔皮带还会赏rou屁股几下,早上尚未消散的巴掌印与皮带印子交错,给雪白肥软的tunrou盖上一抹红晕,五月王城里的桃子皮薄多汁,却也比不上这只蜜桃tun漂亮。
当初在帝国庆典上,厉怀渊一眼就瞧中了在人群中伸手讨要祈福香包的云桉,此后念念不忘,费尽心思把他带回宫廷,甚至不愿皇室对他多加管教,结果云桉就给了他这样一个“惊喜”。
“呜呜我错了”
云桉彻底怕了,他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