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皇室内发生了一桩前所未有的丑闻,尽管君后下令不许外传,但在宫里侍奉的佣人们依旧议论纷纷。
“听说侯爵夫人一推开大殿的门,就瞧见那位太子君靠在训诫师怀中,两人亲密无间。”
“宫里侍奉的训诫师不都是beta,怎么会被他引诱?”
“这我就不清楚了,”佣人收拾好餐桌上的盘子,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不屑,“咱们英明神勇的殿下不也被他诱惑了。”
帝国自成立以来,从未有过平民嫁入皇室的先例,云桉能成为太子君,已经是三生有幸,竟然还敢私会情人,也难怪皇室震怒,已经有众多王爵上书请求废除他的太子君身份。
宫廷中为确保oga能安分守己,往往会派遣一位出身尊贵的beta训诫师教导规矩,可云桉竟与训诫师幽会,若不是侯爵夫人偶然发现,还不知要闹出多大的笑话!
那名训诫师已经被革职,将送到荒野之地劳作。
眼下皇室正为了对云桉的处置吵得不可开交,君后叶清听得头疼,忍不住揉了揉额角,目光看向自己唯一的儿子。
“怀渊,你以为该如何处置?”
厉怀渊站在下方,看不出喜怒,眼眸微垂:“儿臣不愿废除云桉,求小父成全。”
此时云桉就跪在厉怀渊脚边,浑身上下仅有一件薄衣,纤细的腰肢软塌,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上面的巴掌印还未消散,他哭得可怜,眼睛都肿成核桃了。
这两日他没有得到一刻休息,自从情事败露,皇室就对他严加管教,只要tunrou上的红痕淡了,立即就会有训诫员为他的tunrou添颜色,甚至每晚入睡前,他都要挨二十巴掌,如今屁股肿得如同熟透的蜜桃,戳几下就要彻底烂了。
他去求厉怀渊,男人只会冷冷拂开他的手,将他送回管教所。
云桉以为男人会彻底厌弃自己,将他赶出宫廷,可厉怀渊竟不愿废除他,云桉傻眼了。
当初他与厉怀渊的婚事来得迅速,云桉并未做好心理准备,说起来,他与自己名义上的丈夫相处的时间连一周都没有。
大婚当日,厉怀渊尚未踏入婚房,就离开了王城,这场战事格外久,久到云桉都快忘了自己有一个丈夫,每月发情的日子都是训诫师陪在他身边,仅管他无法释放信息素安抚自己,但那个温情的男人总会耐心帮他熬过难受的时光。
“闹出这等丑闻,你还执迷不悟!”君后斥责厉怀渊,直言云桉的身份配不上皇室太子。
厉怀渊蹲下,将他的oga抱在怀中,鼻尖是清甜的栀子花香,男人声音冷硬:“小父,往后我会好好管教他,不会再让他犯下过错。”
他没有尽到丈夫的责任,在云桉发情期不能陪伴左右,男人的指腹抚摸云桉脖间的腺体,小美人儿惊得一哆嗦。
时隔一年,上面的alpha标记已经淡了。
“皇室不会同意的。”
“小父,云桉没有与那人发生关系。”
君后默了一会儿:“错了就是错了,他动了这样的心思,便不能再留在宫里。”
这时,云桉开口道:“殿下,我我对不住您,求您废除我太子君的身份。”
他说话时还带着哭腔,眼眶里包着泪水,瞧上去可怜巴巴。
厉怀渊只冷冷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高大威猛的alpha像拎着小鸡崽子,将人带到了一间昏暗的房间,云桉看着四周熟悉的布置,数不清的鞭子挂在墙壁上,房梁中间垂下几根粗麻绳,角落里还有一座高大的木马。
“殿下不要”
云桉胆子小,顿时吓坏了,他知道这间屋子,无数次折磨他的训诫室,他在这间屋子里吃了太过苦头,小美人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他被甩到矮榻上,头晕目眩之时,一根没有温度的棕色皮带紧紧贴在肥tun上,冷得他一哆嗦,仓皇想躲开,数日的教训却把规矩牢牢刻在骨子里,即使怕得浑身发抖,可怜的小o还是乖乖撅着屁股,不敢挪动身子。
“撅高。”
云桉生得貌美,除去有一对漂亮的nai子外,屁股上也是rou嘟嘟的,一鞭子抽下去能打出浪花,每一处都符合厉怀渊的审美。
身后男人的声音冷漠,不带一丝情感:“自己扒开。”
能参加皇室大选的oga都出自各地的王爵、高官府上,自幼学习侍奉皇太子的规矩,像云桉这样的平民,此前从未接触过训诫,最初他连如何掰bi都不明白,总是闹出笑话。
在宫廷里住了一年多,才勉强记得繁杂的规矩。
云桉虽出身在平民区,但从小没干过粗活,十根手指头纤细白净,指尖哆嗦着放在两瓣rou屁股上,轻轻往外扒开,露出藏在里面的粉bi与尚未开苞的嫩屁眼。
厚实的棕色皮带在粉bi上轻抚,小美人抖得更厉害了,呜咽哭着:“不要殿下”
“他有没有碰过这里?”
跪在软榻上的小美人身子一僵,脚趾忍不住蜷缩,他低垂着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