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肉糜烂一片,惹得青年疼得抓着他的领口挣扎,手也按住爱梅特赛尔克的手腕想阻止他再动作。
"再这样下去我会死掉的"青年疼得额头冒出冷汗,他强行揪着年长男人的衣领,嘴上却说着讨饶的话:"我没有给出机密资料起码留给我一条命"
"谁说要杀掉你了?"爱梅特赛尔克感到诧异,他勾起嘴角,颓丧地呼出一口气说道:"像你这样给我惹麻烦的小鬼,命还硬着呢。"
"呃啊痛死了哈啊"
"好了,别再拖沓地浪费时间,你刚才不是说想要吗?"爱梅特赛尔克的指腹勾扯起鲜红的血肉,搓揉着凝结的血液,他的腿搭上磨蹭青年的腿脚,瑰丽的脸庞懒洋洋道:"趁还没晕过去,自己来拿吧。"
"唔嗯哈啊可恶我死前也要做一次风流鬼"青年扯下衣裤,露出矫健的腹肌和有力量感的大腿,他骑乘在爱梅特赛尔克身上,性器昂扬,臀间流出透明黏腻的肠液。
爱梅特赛尔克似笑非笑地翘起唇瓣,散发着艳丽而颓靡的气质,他好像引诱猎物的食人花,抹着漆黑指甲油的手指还留有血迹,他将指节放在唇边,暧昧地舔舐起来。
"嗯哈啊啊啊好深太大了"
透明的眼水从眼眶掉落,青年仰起脖颈,他吞咽着唾液,臀缝紧含着勃然粗硬的物事,那根深红青筋缭绕的物事顶磨开湿漉漉的柔嫩肠穴,直往内里而去,碾磨过敏感的粘膜腔壁。
"糟糕透顶啊,你只有这点程度吗,亏我还以为你能更熟练一些呢。"爱梅特赛尔克讽刺出声,他仰躺在沙发,然后坐起身将青年搂抱进怀里,唇贴合那汗湿的额头。
"呃唔嗯我已经做得很好了"青年嘴硬地说道,他咬着牙忍耐腹部刀伤的疼痛,小腹里传来满胀发酸的快感和疼意,物事挤压撑满嫩红的肠穴,硬挺的前端抵压在弯曲软口前,惹得青年的腿根发软,脚趾蜷缩起来。
"要这样,再往下坐,你不是非常喜欢嘛,真是的,把沙发都给弄脏了。"爱梅特赛尔克不耐地抱怨道,手掌贴合青年腹部那道创口,指导着年轻男人摆好姿势,让物事顶弄进肠穴更深处。
"咕噗扑哧咕啾叽"黏腻的水声响起,交合的部分被湿黏的肠液濡湿,青年的腹部逐渐止血,翻卷出来的红肉泛白,被男人的指尖缓缓抚摸着,时不时插进那道刀伤制造的创口。
物事撑开紧致的肠穴,满满当当地侵犯顶压进腔壁的深处,将弯曲的结肠软口碾磨,顶扯出细微的缝隙,再蛮横地碾进那渗出肠液发颤的软口底,引得青年腿脚痉挛。
"啊啊呃嗯啊不行了啊太深"
喘息着叫喊,青年闭紧眼眸,咬着牙忍耐着强烈的疼楚和令人升天的快感,他的舌无力地摆在唇齿外,小腹的腹肌鼓出物事侵犯到底部的轮廓。
随着软口被强行突破,物事碾磨顶弄进结肠深处,引得柔嫩的粘膜渗出更多肠液,青年的性器淌流出一股一股的白液,他忍耐不住地喘息叫出声。
"够了,我不行"青年猛然咬住爱梅特赛尔克的肩膀,犬齿嵌合进皮肤,咬出带有血丝的牙痕。
年长男人不耐地咂舌,他捏起青年的下颚,低沉地警告:"真希望像你这种怪物能乖乖听话,别再给我填更多的麻烦了。"
青年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那里的创伤逐渐愈合起来,他是被注射基因用作研究的人型试验品,而爱梅特赛尔克则是负责监视看管他的研究主管。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