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布满大小不一的伤痕,青年的双手被缚在身后,脸庞贴着瓷白的地面,透过敞开衣领的缝隙可见青紫的淤青,斑点似的血迹留在那张留有疤痕的嘴边。
他挣扎地咬紧牙关,随即被把关的士兵抛在富丽堂皇的大殿,透金明亮的落地窗旁挂着明晃晃的加雷马帝国旗帜。
“这副狼狈的模样,也称得上是艾欧泽亚的大英雄啊。”拖长又慵懒的嗓音这么说着。
通往王座的阶梯上坐着漫不经心的男人,带有白毛绒的长袍加身,深棕色的发丝前有几率挑染的白,他有着深重疲惫的黑眼圈,唇恍如抹上膏红似的艳丽。
这就是贵为加雷马开国皇帝的男人,只是目前早已退居幕后,由他的孙子担任现任的加雷马皇帝。
青年的躯体伤痕累累,麦色的胸膛腹肌引诱着人的视线,他的tun部也有被拍打的红印,还朝外翕合着流出透明腻shi的ye体。
看起来他已经被外头的士兵粗暴地横征暴敛过不少次,又被彻彻底底地清洗过。
“有本事就放开我,让我们用武力对话。你这家伙是谁啊?”青年扯开笑容,充满野性嚣张的气息,一副不肯服软的模样。
"喔失礼了,他们还没跟你说过,我是加雷马的开国皇帝索鲁斯。不过嘛,你应该更熟悉我的另一个身份——无影爱梅特赛尔克。"
踩踏红毯的摩擦声传来,青年的视线只能见到一双皮靴停留在他脸前,光滑的皮靴鞋面轻抵起他的脸庞。
"年纪轻轻,就在战场上屠杀了无数的加雷马士兵,还真是不容小觑呀。"
英俊的脸庞被皮靴底面碾压,青年感到耻辱地握紧被绑在身后的手,然而另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热从见到爱梅特赛尔克时就凶猛地涌出。
"有没有人说过,你就像个娇气的婊子。"青年头脑发热,扬起嘴角说道,声音充满挑衅的意味。
"唉哟,你是法地进出着甬道,随着蛮力的进犯,狭窄的结肠口被破开一道缝隙,巨物顶端瞬间恶狠狠地顶撞进去。
“啊啊啊!唔嗯啊啊好疼难受啊到了好棒”我发出高昂的叫喊,仰起头,脚趾绷紧,身体发颤。
shi软柔嫩的结肠软口被强行挖开缝隙,然后被巨物填得满满当当,份量十足的巨物全方位地摩擦着过于敏感的结肠软rou,剧烈的快感和疼痛直接让我攀上顶峰,白嫩的性器射出一大股白ye。
谁都没有听到门被推开的声响,直到一句不轻不重的话语出现在室内。
“玩得可真尽兴啊。”爱梅特赛尔克倚靠门旁,他掀起眼皮,皮笑rou不笑地说道。
瓦厉斯震惊地看着爱梅特赛尔克,他抱住我,进犯的动作暂时停止,可是我们交合连接的部分还滴滴答答地淌流着水ye。
“唔嗯我要你继续不要管他了”我不满地前后扭动腰身,回头对爱梅特赛尔克说:“你不要打扰我们睡觉!”
“偏偏挑在这种时候”瓦厉斯不悦低语,他防备地说道:“我知道你有事情找我,你等会再来吧。”
“唉,怎么两位都不懂待客之道,说有事情找你只是个无伤大雅的托词罢了,为的是让你能乖乖地和我这不成器的小子玩一玩。”爱梅特赛尔克做作地摇头,他翘起深红的唇瓣,露出艳丽的微笑:“既然是一家人,怎么能不让我加入呢?这可是有助于我们彼此联络感情的好事呀。”
“嗯唔不太好吧呃好像也挺好”我喘息道:“可是可是我吃不下了啊”
“你的决定我向来改变不了。”
瓦厉斯神情不悦严肃,他想了一会,没出声反对,只是视线自从看到爱梅特赛尔克以后就好像黏在他身上一样,他掐着我的腰身再次开始动作,“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响起,室内一片旖旎。
爱梅特赛尔克虚伪地称赞起我,话语却很是讽刺:“你也别太小看自己,连他那根牛玩意都吃得下,怎么会吃不下我这不行的老家伙的呢。”
“呃啊嗯嗯唔啊要死了好爽我用这里吃你的好不好嘛”我讨饶地说道,张开自己的嘴巴,让软乎乎的舌头暴露在爱梅面前。
瓦厉斯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盯着爱梅特赛尔克,又故意在他靠近时抬高我的tun部,让他清楚地看见他的巨物进犯我的景象,好像雄性在示威,又或者像饥渴的雄性在求偶。
爱梅特赛尔克伸出手摸了摸我被撑得发白的xue口,摸到一手淋漓,他说:“准备得很充分嘛,你这好色的小鬼。好了,瓦厉斯,不用那么碍眼地用你那根牛东西朝我敬礼,我知道你很爱戴我。”
瓦厉斯被讽刺得脸一阵黑一阵青,但还是很配合,他抱住我换姿势,他躺在床上,让我趴在他胸膛,正好我的tun部朝着爱梅特赛尔克的方向翘起。
“等等我真的不行不要两根一起来”我惊恐地想要挣扎,却又被瓦厉斯顶撞进结肠侵犯的动作插软了腰。
“瓦厉斯,你最好抓紧他。”爱梅特赛尔克劣情地笑出声,他的手抚摸我的tunrou:“他呢,撒谎成性,而且还会用暴力表达不满,可怕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