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个...」成唯善犹豫再三,「关灯吧,我怀孕呢......不然等我生完吧?小燮,好不好?你要看什麽?现在真的没有什麽好看的。」
看对方絮絮叨叨地讨价还价,似是要反悔,许燮耸耸肩,他所认为的两人关系本来就不对等,男人仍爱惜羽毛,没有沉沦的勇气。「那你生完再来,做完你想做的任何事,或许那时我仍对你念念不忘,还会眼巴巴地追着你。」
他自鼻子发出哼笑。
「我看过我的父亲搞你。」
「我在你还不知道我的存在时就在意你,我看过你被我最痛恨的人像娃娃一样yIn辱、像笨蛋一样耍,听见你愚蠢地一次次回来让他玩。你以为喜欢你很容易吗?我是一个男人,这样都没阻止我喜欢上你。」
「所以,你想要的时候,再回来试试我,否则,现在这里没有你的事。回去吧!」许燮满不在乎地弯起唇角,用手掌粗鲁地抹掉眼脸的水,一束束shi浏海黏到头顶,露出光滑的额头。
成唯善也是个俗人,英俊、年轻、也有钱,有了一切,却依然有求而不得的悲哀神情,发生在男孩身上的怪事震惊了他,有一份历经了时间考验沉甸甸的感情端到了他面前,他不知道许燮喜欢他这麽多,这麽久,比自己还久。
许燮是告白过,当时成唯善觉得许燮不懂爱,就算许燮充满诚意,仍神经质地觉得那轻浮幼稚不堪。
人性真奇怪,他自己就多有经验?他也未真正被爱过。
「他都把你关起来是吗?你一直在附近,而我一次也没见过你。」如果当年知道许晋有个儿子,成唯善绝不会和对方在厨房、客厅,各种没有隐私的场所发生关系。他怅然所失地道:「你怎麽那麽笨...」
他一直认为许燮很聪明,无庸置疑会比许晋成功。现在他意识到这份感情并非由性生爱,是从最初,或许很Yin暗的一块土壤里发芽生根,他开始觉得小燮笨透了,笨到骨子里,不知变通,他怎麽就不像许晋一样到留情呢?那应该是很爽的,伤别人的心有什麽关系?这世上会有许多人喜欢小燮,理所当然,小燮就上床玩玩他们,如当初许晋玩自己,他们都会活得好好的,以後只会责怪自己不自爱,不会怪小燮!
许燮感到头疼,只觉他一副又要开始说教的态势,深刻而无力地看他一眼,转身想走,被成唯善勾住手臂,视线往下滑,男孩的拳头一直握得死紧,彷佛永远不会展示脆弱。
「我先说清楚,我想生你的孩子,那是我的事,所以我不让你决定。我不愿让你觉得对孩子有义务了,而有非和我在一起的压力,我不需要你担心或负责,因为我最大的希望就是要你好好享受生活,你看你住这破房子,根本无法带女孩子回来过夜!」
许燮一时看起来有些无言。「你价值观坏了!」
「坏了又怎麽样?我若听起来过於现实,是因为家长都很现实!如果你不快乐,这个世界的需求对我就一点也不重要。」
「我不是许晋,一夜情不会让我快乐,他比我容易取悦,很多人能给他快乐。」许燮道。「我也不是太阳,世界并不围绕着我转。」
「对我而言,你是,你是太阳。小燮啊,你懂不懂?」
话毕,许燮看着男人把自己脱到仅剩白色内衣裤,手臂抱着诱人的胸。怀孕後四肢依然那麽纤细,不过那不算意外,许燮惊讶的是连内裤也是与胸罩成一套。大肚子下的半透明蕾丝在腰际与内裤交界处围绕一圈,比男性内裤还窄小的布料遮住三角地带,在昏暗的光线下,那里打满了Yin影,更显神秘。
「我怀孕後胸变得好奇怪,这样不会磨。」成唯善鼓着粉红色的脸颊解释,「内裤是买胸罩送的......」
许燮裤裆很紧,他坐了下来,前头十指交叠,掩饰勃起。成唯善当然是看见了,不知是怀孕或是分离过久让他有点饥渴,一整天,他一直有意无意地关注许燮的胯,几乎变成了习惯。
成唯善主动迷恋地用双手贴上许燮的裤裆,从外面搓揉起许燮硬了的鸡巴。意料之外的举动刺激许燮发出低沉的呻yin,整个rou棒突突跳动,握在成唯善手里特别明显。「嘶...你干什麽?!」
「我们做你想做的事......每一件,我们都来做,一直到你高兴为止。」成唯善把灰色棉裤拉下来,在许燮腿间蹲低,发现这是体力活,他不和怀孕的身体过不去,便决定跪着。他接着脱下了胸罩。
许燮诧异地看他弓着腰挺起胸口,两个娇翘的nai头朝天,往粗硬的鸡巴轻轻蹭上。
成唯善不知道自己的动作多yIn荡,许燮面无表情底下,慾望烧成了沸腾。成唯善的ru头对准gui头向前挺,整个ru晕本来鼓鼓的,现在陷入nai子里,他耸起双肩,rou棒又热又硬,红肿敏感的ru头实在承受不了这种刺激。
「噢......」成唯善皱眉,换了右边ru房,双肩耸起,手握成两个拳头,摆着腰肢继续挺胸。
这不是兴之所至,必定是想像已久才会直接把nai子送上。ru头不比他的rou棒软,一粒坚挺的rou粒在马眼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