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燮在他身旁凹凸不平的木地板上铺了枕头躺下,过没多久他张开口对着成唯善似乎想说什麽,却发现成唯善早就睡着了。
他并不失望,时差加上怀孕,很正常。
加上他也没有期望。
成唯善向来都睡得熟,以前这种时候,许燮就会拉开他的衣服吃点豆腐,现在则失去了动力,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麽了,连翻身的动力都没有,一动也不动地躺在木头硬地板上失眠。
不知过了多久後床上出现动静,许燮半眯着眼偷看男人惊醒,跑去了厕所,好阵子才回来,约莫每个小时会发生一次。
许燮终於偷偷跟去,由门缝里偷看男人不睡觉在厕所搞什麽。
只见他睡眼惺忪地在马桶前掏出软垂秀气的Yinjing,因怀孕频尿的缘故,其实尿不出什麽。修长的手指勾着小rou肠滴出几滴尿,完後抖动几下,还拿张卫生纸在gui头尿口上擦了擦,混和了男人和女人的习惯。
特别可爱。
他靠在洗手台洗完手,梦游般浑然忘我地脱下上衣,竟然露出一件白色nai罩。
许燮瞪直了眼睛。
两个半月形的小罩杯将美ru包紧,娇贵而矜持,他熟练地在半睡半醒中伸手到背後解开钩子,许燮一看到小nai罩里藏的两团嫩rou,就明白了原因。
nai子依然很小,所以之前才没引起自己的注意,硬要说的话,ru房下缘多了垂坠感,仔细看会跟着男人脱nai罩的动作细致地弹动。
许燮从小吮到大,和这对nai子熟络得很,清楚苍白的皮肤下每一道淡蓝色血管的位置,任何细小变化都逃不出他的检视。
这nai头他真快认不出来!难怪要戴胸罩,nai头红肿得都不能看了!
这男人在他离开後,难不成天天玩弄这两粒?不但天天玩,还二十四小时玩,他听说有种东西叫ru头夹...连上班时都可以戴着......一定是如此,不然nai头哪会失去纯情,成了这个yIn荡的样子?
男人在水槽前弯腰,rurou只有在这个姿势会比较明显,捏住自己的nai子,ru汁轻轻松松从肥大的nai头里喷出来,怀孕使他ru腺畅通,nai水再不是几滴或一点点。他动作不害臊,彷佛挤nai是天经地义,一大股nai水冲出来,nai头那般大,ru孔肯定比以往更大了,许燮见他打了个哆嗦,「噢嗯...」一个若有似无的叹息大胆地溢出唇间,似是轻松了不少。
原来是涨nai。
成唯善似乎很习惯半夜挤nai,杏眼半眯,柔软的头发翘着不规则的形状,打着瞌睡。
Yinjing硬得发疼,许燮的手插入裤里缓解疼痛。他不知道男人为何要把nai头玩成这样,慾火烧出了某种毫无道理的恨意。怀孕非任何一方能控制,但这男人何必大费周章地跑到纽约告诉他?他不请自来在他这里留宿,把他Yin暗狭小的浴室搞得nai香四溢,穿着纯白小nai罩勾引他,让他的无欲无求此时看起来像个笑话。
是那nai子,许燮迁怒那对充满ru汁的nai子,想狠狠修理、掐着不放,指甲会嵌入他肥大的nai头,戴上ru头夹,再用羽毛之类的东西搔他硬硬的两粒,弄得破皮红肿。父亲怕痛怕痒肯定会哭,被儿子玩弄到哭很羞耻,自己会加倍羞辱他,让他知道sao货才会擅自在男人家过夜,他这大nai头也是sao货才长的。不这样,他的父亲不会自重!
可笑的怨毒!
成唯善不知道有个男孩正集中火力对自己无辜的胸做各种诬赖和指控。水龙头打开,ru汁的淡香都散了,成唯善结束後把衣服又一丝不苟地穿好,出来以後,他发现许燮所睡的地板空着,循着厨房的水声走过去。
「小燮。」
许燮疯狂地用冷水泼脸,抬起头时,浏海和脖子都shi透,恤领口泛开一圈shi润的痕迹,发稍与下巴聚集的水珠无声地不住落下。
不眠熬出来的红色眼眶除了痛苦还有委屈。
「别碰我。」
成唯善的手触到他的肩膀,缩了回去。「小燮,你怎麽了?」
「你到底打算待到什麽时候?!」
成唯善那通电话把年假全用了,他有半个月。
「明天?後天?我帮你订机票。」
「你为什麽赶我走?」
「你只不过要告诉我你怀孕了不是吗?你大可以打通电话告知就好,没有必要大费周章跑到国外。」
「你没有回答我,为什麽我不能待?」成唯善睁大着眼,执拗地问道。这也许听来很愚蠢,许燮若想和他一起最初就不会走,但他不相信,小燮睡前还替他折裤管,让他睡床......若不想他待,未免也太好客。
「爸爸,我能强jian你一次,就能有第二次!若我是你,我会躲得远远的!」
听完许燮不知是威胁还是劝告,成唯善的脸颊怪异地浮现粉红,「你...想怎麽对我?」
许燮被他的不知死活堵得脸都扭曲,「下一次就不是被干那麽简单!」
「你说说看,也许...也不是那麽难。」成唯善捏着手指,轻轻地道:「我不知道怎麽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