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进去后,手脚麻利地收拾好地上的痕迹,撤下脏了的软垫,换上干净的绒毯。不过半刻钟,就把亭子收拾得整整齐齐,还填上了吃食,然后轻手轻脚地出去了。季文本来穿得整整齐齐披着大氅坐在一旁装作看花的样子,这时候才放松下来,他亵裤上面都是yIn水,干脆被夏亦拿走了,底下什么都没有穿就见了侍女,实在有违礼法,心里羞窘得紧。
夏亦拎着壶酒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兄长冷着脸坐在一旁。他把酒壶放在一边,走过去搂着季文,不过微微一用力,人就倒在他怀里起不来了,月白袍角下漏出些美好的景色来。两个人闹腾了这么久,季文一个文官又不习武,早就腿软脚软的,哪还有什么力气。虽然心里还气着,却也只能含羞带嗔的窝在夏亦怀里,随他喂点心喂茶,反正他现在手软的连杯子都端不起来。
两人亲昵了一会儿,季文便觉得不对,弟弟的狼爪子一直有意无意地搭在他腰上撩拨,甚至还有往下的趋势。他倒不反感两人亲近,可今天白日宣yIn地也太狠了些。他下面两个xue到现在还酸胀着,总觉得合不拢一般,实在不想做了。“夏夏不要了。”“这可不行,文哥吃的也太少了些。”夏亦故意曲解了他家文哥的意思,手掌停留在季文tun上揉搓,“而且文哥也太瘦了,胖些好。”季文憋红了脸说不出话来,却也只能叫他为所欲为了。
夏亦的手指探进袍子里摸索,没穿亵裤的下体就这么光裸着任他抚摸。花xueYin户那两片本该闭合的rou瓣已经被yIn水弄得shi漉漉的,又因为使用过度红肿发热,中间露出一条小缝来,从缝里探进去就是桃源乡。夏亦并没有摸进去,只是在外边温柔地摩挲柔软的Yin唇,又按揉着两个xue之间那一块软rou。给季文带来酥麻却不激烈的快感。
季文简直都要被弟弟的这份贴心弄哭了。他而今正是被cao开了的时候,最经不起撩拨。被这么一弄,身子就开始发热,花xue失禁一样往外吐着yIn水儿,滋味倒还不如直接插进去来得爽快。偏偏夏亦这时候还来火上浇油:“文哥这里怎么这么容易流水儿?不如堵上吧。”说着,拿起来一颗荔枝剥去粗粝的皮,然后拉开季文修长柔韧的腿,将那白嫩的果rou贴着花唇一点点塞了进去。冰镇过的荔枝和红肿发热的花xue接触,镇的季文浑身发抖,嘴里抑不住地发出细碎地呻yin。夏亦却又拿起块冰来:“文哥这下面太热了些,降降温才好。”说着,一并塞了进去。花xue火热,里面的东西却是冰凉。夏亦连塞了四五颗荔枝,还连着三四颗冰,撑得花xue的rou壁都薄了些,鼓鼓涨涨地含着那些吃食。若是低头看一眼,就能发觉那两片花唇再遮不住xue口,露出中间那含着果子的小洞来。
季文本来嘴里还嚼着点心,这下子却是吃不下去了。他咽下粉红色的定胜糕,张口含住夏亦的手指,洁白的牙齿在指腹那薄薄的一层茧子上厮磨,舌尖塞进指缝里舔舐。又夹紧了双腿,想阻止弟弟胡来,但却只是方便了那大掌动作。
夏亦的手指在xue口进进出出,时不时掐揉一下脆弱的Yin蒂。“唔啊夏夏轻一点”
季文闭着眼睛靠在夏亦颈间,手臂勾着弟弟的脖子,微张着嘴发出带着鼻音的软软呻yin。
“文哥好乖。”夏亦很是欢喜文哥这个依靠他的模样,奖励一般亲了亲他的脸,又含住那张嫣红的唇舔吮。
“嗯喜欢夏夏”季文下面水流得更多,腿间黏糊糊的,“外袍要shi了”夏亦被那一句喜欢激得鸡儿都要硬了,却还是忍着。
“文哥该吃些东西了。”夏亦抽出手指,拿手帕擦了擦,低声与哥哥商量,“下面的水就先堵着好不好?等文哥用了点心,夏夏再给文哥弄干净。”
“嗯”季文眨眨眼,长长的睫毛颤颤巍巍地抖了抖,像蝴蝶的翅膀,应了。
茶点这事儿是夏亦提出来的,他家文哥太瘦了些,还不乐意吃饭,抱着轻飘飘的。婚后虽然有了点rou,身板却依旧单薄。于是每每到了下午这时候就会让厨房变着花样做点东西,来给季文补一补。
两个人手牵着手去了小厅,季文下面光裸着,花xue里含着冰凉的水果,果汁和冰块融化的水不断从xuerou上滑落,滴在堵着xue口的白色竹纹帕子上。走了不到一半路季文就站住了,yIn水果汁之类混着泡得xue里发痒,偏偏又被帕子磨得生疼,实在折磨得紧。夏亦回头一看,干脆把人像抱孩子一样抱起来走。季文缩在弟弟宽阔的胸膛里,穿过几重回廊,被放在圆桌边上的椅子上。桌子上铺着鹅黄带流苏的桌布,顶上放了一盅掺了果子露的酥酪。
鼓胀的花xue碰到椅子存在感更是明显,不自觉地又吐了一股水出来,在椅子上留下好大一块水渍。夏亦闷笑了一声,把勺子递给兄长,自己钻到桌子底下去。掀开兄长的长袍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腿来。季文盛起来一勺沃如飞雪般的酥酪,手却抖着,好久才吃进去。小厅没有门,只挂着竹帘,外面的人看进来便是一览无余。他能感觉到夏亦的唇在他腿根磨蹭,咬住一块嫩rou轻轻磨牙,等那块皮肤都有些发痛才放开,又去舔那使用过度而红肿的Yin户。无论是两瓣花唇还是Yin蒂都没有放过,因为紧张羞耻又看不到动作而更加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