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走的是水路。两个人如同寻常商人出远门一样坐客船回京。一路上品鲈莼尝秋蟹,饭后还有桂花蜜藕和芸豆糕,也算免了几分旅途辛劳。
江南到京城约莫一个半月的路程。因着船板薄透,夏亦闹了哥哥几次也没能成功求欢,反而被剥夺了人前亲密的权利。季文毕竟还是脸皮薄,总怕亲热时被人听去了,若真发生,怕是再不好意思出船舱了。夏亦试了数次无果也就罢了,开始专心投喂,争取在回朝堂之前能把自家哥哥喂的压手些,至少别弱柳扶风一般。因着季文颇喜欢新鲜水产,倒是被他得逞了。两人同床共枕了一月多,先忍不住的居然是季文。
两人在船上毕竟没什么事干,大多时间都窝在一起腻歪,对上眼就忍不住亲在一起。夏亦从江南回来之后好似是对云雨之事开了窍。虽然不逼迫季文,可亲亲摸摸抱抱总是免不了的,还喜欢抱着人躺在一起看书。季文手里放着徐先生的《振之游山河记》,看到游碧海而栖苍梧,夏亦的手在他胸前拨弄那两颗红果;看到春随香草千年艳,手掌在他小腹摩挲;等看到薄海内外,那手指已经在入口抽动,能听到啧啧水声了。季文每每被欺负的全身酥麻无力,只能趴在夏亦身上被他为所欲为。可偏偏夏亦就好似找到新奇玩具的孩子,亵玩过他的身体后便放手,丝毫不沾染情欲。任季文再圣人,被人撩了一个月的火也受不了了。
这一日两人吃过晚饭回房。自季文开始看游记,夏亦就凭着自己游历过大江南北的阅历,常给他讲些风土人情。两人用青盐漱过口就躺下,相拥着说着话,不知不觉就睡下了。半夜,季文有些口渴,起夜去桌上倒了杯茶喝,又匆匆窝回被子里。八月的夜晚有些凉,季文刚带着满身冷气掀开被子躺下去,夏亦就自主自觉地过来抱住他接着睡。他身上火热,烫得季文也暖和起来。可不知为何季文却睡不着了。他环着夏亦的腰,掌心下隔着一层绸缎就是紧实的肌rou。季文很清楚这幅身体里蕴藏的力量,想着那些火热的情事,忍不住缩了缩花xue。这么久,他也不是不想要的。
矜持了一会儿,季文还是把手伸进了夏亦亵衣里。宽广的胸膛,紧实的肌rou,流畅的线条还有胯下藏在草丛里半勃的那一根“嗯”夏亦哼了一声,把人搂紧了。季文吓了一跳,手下就失了分寸。本来只是想轻轻摸了一把,现在却确确实实地抓了上去。他脸在黑暗里羞红了,赶紧收回手来转过去,腿夹着被子磨蹭。虽说入了秋,可季文一身细皮嫩rou还是拿绸缎裹着。光滑的布料不小心就被夹进缝里,磨得花xue发痒。越痒越是想蹭,没一会儿花xue就泛滥成灾。季文垂着眼抓着被子害羞,夏亦就在他头上光明正大地看。看他朦胧月光下羞红的脸,看他细长柔顺的发,看他温柔Jing致的眉眼,看自己心尖尖上的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