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被插入……不管是拔出去,还是插进去,怎样都好。
雌xue深处的宫腔已经自己降下来了,揣着好大一个白卵的子宫正饥渴着,假如「王」的鸡巴再往里钻一点,钻到能顶上宫口的位置,那他一定会当即敏感到崩溃chao吹的。
先前「王」明明cao他那样狠,把xue心调教成一汪软嫩吐水的yInrou过后,竟然就这样故意晾着他了?
触手抽批,接连的chao吹,红酒灌进xue里,又把分量十足的硕大白卵埋进子宫。rou体早就在激烈的调教中,被「王」的一系列举动抬高了阈值。不可否认,rou欲在漫长的调教中霸占了大脑,吞噬了理智,让劳lun斯几乎快要受不了这样难耐的折磨。
是为了让他求饶吗?还是让他承认自己的错误?
劳lun斯模模糊糊地想着,他眼前已然在这样细密的折磨中,一阵又一阵地发黑。「王」故意不叫他好过,现下竟然连那些命令似的话语都不再说了。劳lun斯被迫把全副身心,都用在感受逼xue里那个卡着要命位置浅浅摩擦的roujing上,嫩红的xue口翕动不已,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求求他,只要求求「王」就好了。
恳求对方插进深处,捣烂宫口,欺负shi热的yInrou。媚rou正在抽搐收缩个不停,Yin道在xue心里痉挛,他那些肥肿的Yin唇和Yin蒂,也因为强烈的渴求而颤栗哆嗦,空虚和瘙痒感太过激猛,他的女xue已经完全沦陷了。
再不插进来,他真的会被逼到失控。如果真要发展到那种彻底沦陷为欲望奴隶的模样,那还不如就让他被魔法书的封印彻底污染!也好过被这样折磨到颤栗不止。
明明都已经渴求至此,却还是不得满足,还要眼睁睁看着粗大的鸡巴在xue口摩擦。
这样直挺挺、又硬又烫的鸡巴,狰狞可怖的gui头上还带着凹凸不平的rou瘤,那些突起会在进入雌xue的时候,仔仔细细地碾过rou壁。假如它能够捣进来,一定会把xue心cao得逼水飞溅,他的宫腔虽然含住个硕大的白卵,可宫口绵软的粉rou还不得满足呢。
需要插入,需要Cao弄……就像刚才那样。
就像刚才那样不好吗?
肿大的Yin蒂已经彻底冒出包皮,像颗新生的柔嫩花苞,晾在两瓣肿红的Yin唇外面,可怜兮兮的。怪物gui头埋着的地方Cao不到深处,但用来碾压Yin蒂脚那根细软的嫩筋,却是绰绰有余。
这样慢、这样轻缓的摩擦,不仅不能让酸麻的敏感rou蒂得到满足,反而一直为躯体带来有如浪chao般的快感。
粗大roujing的顶端浅浅刮蹭rou壁,快感一波一波拂过神经,也叫劳lun斯腿间那颗露出来的rou蒂,跟着快感一起一颤一颤的。
他忍不住想要夹紧大腿。哪怕只是体外摩擦一下也好,就让他轻轻蹭一下Yin蒂吧……
可惜在四肢被缚的情况下,不管劳lun斯想做什么,他都做不到。双腿刚刚有了想要闭拢的意思,就立刻被「王」的触手抓紧。
白皙的皮rou被勒出红痕,让他这一具被情欲熏蒸至覆满薄红的身体,看起来更加情色。
触手收紧,双腿被打开到极限。冷风毫无保留地灌入腿间,还有他光裸的胸膛。chaoshi的水汽覆盖在ru头和Yin蒂上,让身体在细微的温度变化中更加敏感。麻痒吞噬了感知,他却既不能挣扎,也不能自己抚慰两下。
忍耐也是有极限的,这位银发亲王总算是在他效忠的「王」的面前,呜咽着低下了骄傲的脑袋。
“哈啊、啊……呜……好酸、好麻……真的不可以再磨了……「王」……”嗓音带着一抹哭腔。
“请您不要再、呜哈……呜呜嗯……别再这样欺负了……”
“我现在已经……哈啊……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劳lun斯哑着嗓子服软,忽然间,某个尖锐的声音插入脑海。
「这次你贸然那本龙族孤籍,上面附着的污染太过深厚。」
「为了稳定住你的理智,这个防护法术的持续时间会比上次更久。」
大概是好不容易说出口的求饶,总算让这个难伺候的君主满意了。「王」的声音终于舍得在大脑中响起,好像是带着笑,又好像没有。劳lun斯勉强听懂对方的意思,就是说这次的白卵会持续时间更久,可能是三天,也可能要持续到更久之后。
听他的意思,倒显得是劳lun斯自己贸然行动,给「王」惹了不小的麻烦似的。
埋在xue里浅浅抽插的roujing还是没有停下,但肥软的Yin唇却已经有点儿夹不住这个故意吊着自己的怪物鸡巴了。那东西在xue里摩擦,摩擦,故意撩拨着敏感到一塌糊涂的雌xuerou道。被调教到极致的xue腔,已经开始着急得流泪。
他xue里媚rou经历过几番高chao,早就疲惫无比,可身体又在yIn欲的浸泡下,被面前的人外怪物调教到极致。
这会儿只有子宫饱胀无比,Yin道里贪婪的嫩rou吃不到东西解馋,小xue深处又开始泌出酸涩的痒意。一两滴yIn水从宫腔肿红的软rou上滴下来,正好落在「王」的巨物roujing上,像某种不甘不愿的恳求。
“那我岂不是还要……呜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