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样故意吊着他?
「王」到底要干什么?这有什么意义?
逼缝上shi软的嫩rou早就被磨红了,粗大的gui头cao得xue心发痒,却又偏偏故意吊着胃口,任凭雌xue深处流水不止,代表恳切的yInye成股滴下来,淅淅沥沥浇在滚烫的巨物鸡巴上——都这样了,「王」却还是故意折磨他。
这快感不比之前激烈,但正是这样缓缓摩擦,一点点碾磨xue口的动作,却比从前任何一次做爱都更让人崩溃。
他几乎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鸡巴在xue口摩擦的动作,那个狰狞的rou瘤把小小花唇撑开,外面的肥嫩软鲍和里面细嫩的紧致腔rou一起被磨。
rou棒抽出来些,裹吮着深色rou刃的媚rou就悄悄露出一些,xue口边缘的软rou早就充血红肿,一派艳丽的水色。雌xue浅处本来不像xue心那样敏感,但耐不住被鸡巴这样摩擦。rou嘟嘟的环rou被「王」磨得发浪,饥渴的心思早就按捺不住,对方稍微动一下,浅处的嫩rou就哆嗦着往里吸,像是盼着这根粗大狰狞的怪物鸡巴狠狠捣进xue里那样,又舔又吸,好不暧昧。
一开始,劳lun斯还抗拒被「王」的鸡巴抽插。甚至在最开始被深渊迷惑大脑的时候,他还晕晕乎乎地对着「王」的rou棒说出了“我不要”这种话。
现在却不一样了,在经历过一番无比深刻地性爱调教过后,不知是劳lun斯的子宫被填满了,yIn浪的雌xue同样可怜兮兮地恳求起抚慰。
需要插入,需要被填满。Yin道内壁的嫩rou实在太过贪婪,吃不到怪物那根粗实肿胀的鸡巴,小xue大概会被那种磨人的痒意给逼疯。劳lun斯眼眶渐渐shi了,不仅如此,腿间那颗同样被晾着的Yin蒂,也一样被身体自发泌出来的yIn水给浸透。shi哒哒的rou粒挺立在那里,真是该死的难受。
“不要再……玩了,「王」……这到底有什么,哈啊……能让您满意的玩法……啊……”他哑着嗓子哭叫起来。
又是一下浅浅的抽出,鸡巴好像要离开xue口了,却又在微微吐出来一部分roujing的瞬间,再度对着xue腔深处cao进去一些。劳lun斯在这样的蹂躏里发出呻yin,早就没有那派游刃有余的模样。
鸡巴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太过磨人。劳lun斯咬紧下唇,漂亮的唇瓣被他咬得红肿。
太痒了,不管是被刻意控制着高chao的xue口,还是他深处那个含着白卵的子宫。在这样的调教之下,不仅仅雌xue被麻痒折磨。他的Yin蒂,他的ru尖,他躺在腿间早就不知道泄过几次Jingye的Yinjing,还有夹在股缝里的那道更加紧致的肠xue——全都被无尽的空虚所占据。
他实在受不了,尝试着自己挪动腰肢,主动把yInxue媚红的嫩rou撞上那道鸡巴,然而「王」的触手可不是白长的。那些柔韧而又灵活的腕足,像八爪鱼捆绑猎物那样,把劳lun斯禁锢在触手围成的怀抱当中。
他动弹不得,双腿被逼着强行打开,把腿间yIn浪到瑟瑟发抖的肥xue和rou蒂都露出来,供面前这个看不出究竟是什么物种的人外怪物观赏。
小xue除了空虚地夹紧以外,什么都做不到了。
好想被插入……不管是拔出去,还是插进去,怎样都好。
雌xue深处的宫腔已经自己降下来了,揣着好大一个白卵的子宫正饥渴着,假如「王」的鸡巴再往里钻一点,钻到能顶上宫口的位置,那他一定会当即敏感到崩溃chao吹的。
先前「王」明明cao他那样狠,把xue心调教成一汪软嫩吐水的yInrou过后,竟然就这样故意晾着他了?
触手抽批,接连的chao吹,红酒灌进xue里,又把分量十足的硕大白卵埋进子宫。rou体早就在激烈的调教中,被「王」的一系列举动抬高了阈值。不可否认,rou欲在漫长的调教中霸占了大脑,吞噬了理智,让劳lun斯几乎快要受不了这样难耐的折磨。
是为了让他求饶吗?还是让他承认自己的错误?
劳lun斯模模糊糊地想着,他眼前已然在这样细密的折磨中,一阵又一阵地发黑。「王」故意不叫他好过,现下竟然连那些命令似的话语都不再说了。劳lun斯被迫把全副身心,都用在感受逼xue里那个卡着要命位置浅浅摩擦的roujing上,嫩红的xue口翕动不已,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求求他,只要求求「王」就好了。
恳求对方插进深处,捣烂宫口,欺负shi热的yInrou。媚rou正在抽搐收缩个不停,Yin道在xue心里痉挛,他那些肥肿的Yin唇和Yin蒂,也因为强烈的渴求而颤栗哆嗦,空虚和瘙痒感太过激猛,他的女xue已经完全沦陷了。
再不插进来,他真的会被逼到失控。如果真要发展到那种彻底沦陷为欲望奴隶的模样,那还不如就让他被魔法书的封印彻底污染!也好过被这样折磨到颤栗不止。
明明都已经渴求至此,却还是不得满足,还要眼睁睁看着粗大的鸡巴在xue口摩擦。
这样直挺挺、又硬又烫的鸡巴,狰狞可怖的gui头上还带着凹凸不平的rou瘤,那些突起会在进入雌xue的时候,仔仔细细地碾过rou壁。假如它能够捣进来,一定会把xue心cao得逼水飞溅,他的宫腔虽然含住个硕大的白卵,可宫口绵软的粉rou还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