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反复逼问,秋亭雁实在是说不出什么,他家里风格很是简朴,虽然也有绫罗绸缎,可是日常多是穿布衣衫,菜肴也简单,倒是也有鱼肉,但是像人家的什么燕窝海参,他家是没有的,况且他父亲秋柏城对于家中的账目,一向看管得紧,一手把持,即使自己是他唯一的儿子,他也不肯向自己说明底细,这一次从日本回来,与家里人谈论思想,父亲更是以为自己学了许多呆气回来,愈发的不信任,哪里能够告诉自己家里有多少钱?说起这些,秋亭雁也是一阵的委屈,愈发絮絮叨叨,居然将土匪当做了知心人。
秋亭雁身体一软,直接就栽倒在地上,哀哀地说:“大当家,我新近刚从外面回来,家里的财产都由我父亲掌管,一应的账目,我全都不知道啊!还望大当家明察!”
关白马摇了摇头:“不过这么一点事,怎么就吓成这样?还是走路累得如此?无论怎样,都是个中看不中用,银样镴枪头。”
这时关白马已经将秋亭雁剥得一丝不挂,仰面将他展开在床上,冲着他轻轻笑着说:“秋大少,你是个聪明人,晓得‘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你在我的手上,我要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倘若不从,轻则皮肉受苦,重则性命难保,我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你可要看看清楚!”
秋亭雁登时两腿抖颤得厉害,这关白马的口气简直不是土匪,俨然便是本县的官员,这是在明镜高悬的大堂上啊,而自己就是受审的犯人。
关白马微微含笑:“秋大少乃是个有学问的人,哪里能够那样对待他呢?对他须得斯文些,你们把他带到我的房里去,等我好好审问。”
关白马不多时开了门,进入自己房间,踏进门槛便看到地上伏着一个人,囫囵着没个形状,正是秋亭雁,关白马轻轻一笑,将这位秋大少提着安放到床上,解开他手臂上的绑绳,便开始脱他的衣服。
秋亭雁给他将那肛肠生生掘开,虽然那棍棒上涂了油,仍是痛得他面孔扭曲,两手这下可有了力气,十根指头紧紧地抓住下面那薄薄的褥子,只是身体其它地方仍然是糜软无力,两条腿如同给挖了膝盖骨一般,只顾软绵绵搭在关白马的肩头,大脑之中一片空白,眼前的事简直连想都不敢想。
秋亭雁身子一抽,真的是弄巧成拙了啊,听这匪酋的意思,显然是叹自己日子过得好,早知如此,该说每个月只给二十的,可是这些人如此凶神恶煞,让自己把那灵巧的心半分都没了,哪里敢在这些人面前扯谎?可叹当初家里每月只给四十元,自己还很是冤屈来着,这么一点点钱,在那繁华的东京,实在是不能尽兴。
秋亭雁当然是感觉到了他的动作,然而起初只是想着,“终于开始扒衣裳了啊,看上我这身衣服也是很久了”,然而外衣脱掉之后,关白马便开始脱他的衬衣,秋亭雁揣测,“想来是觉得这西服衬衣也很新鲜,要自己穿一穿,可是为什么要扒人家的底裤?土匪已经穷到如此了么?连贴身的底裤都要拿?想来洗洗还能穿……”
关白马无心去看他此时脸上的表情,专心一意只是将阴茎向里面推进,一直到根部都没了进去,深深地插入那肠道之中,关白马这才吁了一口气:“不愧是秋大少,真紧啊。”
那二当家叫做倪桂生的,笑着点了点头:“你一个人每个月就花四十块钱,真的是舒服。”
关白马和另外几个匪首连连逼问,秋亭雁涕泪横流,只是不知道:“我在日本读书,家中每个月只是给四十元的生活费,家慈家严都说世道艰难,家中产业大有收缩,所以要我节俭度日,所以我家实在是穷了啊。”
关白马见吓住了他,便从容脱去衣物,上床压在他的身上,伸出手指到灯盏里,将那菜籽油蘸了一些,抹在自己的阴茎上,然后伏下身去,喝令道:“将你那腿盘在我的腰间。”
关白马将那棍棒在秋亭雁紧窄的肠道里略嵌了一
倪桂生略感诧异,不过只要关白马能够问出实情,倒也是好,下面两个小土匪将秋亭雁从地上架了起来,此时秋亭雁惊惶恐惧,已经软成一滩泥,任凭旁人将他怎样摆布,只是累了那两个小土匪:“你自家立不起来么?要人这样生拉硬拽!”
秋亭雁登时哽咽一声:“大当家饶命!任你做什么,我无不从!”
倪桂生见秋亭雁说的尽是废话,半句可资借鉴的都没有,便不耐烦起来,对关白马说:“大当家,不如动刑吧,这就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死鸭子还嘴硬。”
说着他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一下子便扎进床头木板,那短刀就在秋亭雁耳朵边竖着,映着灯火,放出寒光。
秋亭雁此时“不求甚解”,只是按着他说的做,勉力抬了抬腿,“梆当”一声又沉重地垂落,带着哭腔说道:“大当家,我抬不起来!”
于是他便伸手抓起秋亭雁的两条腿,将它们扛到自己的肩上,这便掀起秋亭雁的臀部,把那下面看了个清清楚楚,然后关白马下身向前一顶,龟头当当正正就戳进了那皱缩的肛门里,秋亭雁登时受了震动,张口叫唤了一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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