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夏末,一行人也从行宫回到了京城,一个多月没见到几个孩子了,斐宁回去之后对着他们又亲又抱,景永琤看着都有点吃醋了,把人搂过来捏了捏,在行宫时停了习武,整日吃喝玩睡,长了点rou,手感甚好,捏完了腰,手又往下挪,被斐宁一巴掌拍掉,嗔怪了几句。
夏天一过天凉的很快,转眼间到了秋猎的日子,还好斐宁之前就会骑马,在行宫又把射箭学了个七七八八,两人带着一队人马在林中狩猎,猎的动物总数竟然排在了第一。
晚上大家一起聚在草地上烤着新猎来的野味,围着篝火相谈甚欢,景永琤用刀切下一块烤的滋滋冒油的鹿rou,递给斐宁,斐宁还拿着羊腿,腾不出手来接,直接就这景永琤的手吃了下去,舌尖扫过拿着鹿rou的手指,虽知是无意之举,但景永琤还是眸色一深,体内的血ye又往一处集聚。
吃完景永琤手上的鹿rou,斐宁又去啃自己拿着的羊腿,皇帝他们这些年纪大些的吃了几口就回宫了,剩下这些小辈,闹闹哄哄到深夜,众人才散去。
本就年轻,又吃了大补的鹿rou,景永琤回去就把斐宁按到了床上,二人一边亲吻着,一边熟练的脱去了对方的衣服,赤条条在床上纠缠,景永琤长驱直入,一下子顶到深处。
“再深些,夫君……再深一点……”
斐宁白的发光的双腿紧紧缠绕在景永琤紧实的腰上,趁着还没被Cao软一个劲的说着荤话。景永琤当然要填饱下面这张馋嘴,动作一下比一下重,每次都进到最深处,在斐宁体内的宫口顶着。
斐宁被弄了几下身体就开始抖了,小xue里的水把景永琤的rou棒裹得像泥鳅一样滑,毫无阻碍的在身体内进出着。景永琤试着环在自己腰上的腿开始无力的往下滑,只得把在胸口揉捏的手挪开,给斐宁换了个姿势,把两条光滑细腻的长腿一左一右抗在肩上,然后俯身压下了去,托起斐宁的头,把细碎的呻yin都含在了自己嘴里。这个姿势进的太深,斐宁感觉宫口都要被顶开了,身下又疼又爽,想叫出来偏偏双唇还被含住啃咬,根本张不开,只能呜呜的哼着表达抗拒。
听着斐宁都带上了哭腔,景永琤心道做的有点过火,这样下去人都要被Cao坏了,又往里顶了顶,在斐宁的挣扎下射了出来。
唇上的束缚被解开,斐宁大口喘着气,身体还在高chao的作用下不断颤抖着,还没缓过劲来,就听景永琤趴在他耳边说了句:“再来一次。”
接着,整个人被抱起,两人调换了位置,变成景永琤躺着,斐宁骑在上面。中间并未抽出的性器又开始慢慢复苏,斐宁一激灵,心想自己要是再被压着Cao一次估计两三天都要下不了床了,自己来控制着还好些,便主动晃动着腰,吞吃着已经完全硬起来的巨大rou棒。
刚射过一次的景永琤面对身上缓慢动着的美人并不着急,充满耐心的期待着他的表现,然而身上这人的表现却不尽人意。斐宁动了一会就觉得腰酸腿痛,一不小心顶深了又要抖三抖,景永琤硬的厉害,被墨迹的有些难受了,想上手去掐着斐宁的腰狠狠来几下,却突然觉着有些东西滴在了自己小腹,一看,竟然是斐宁流鼻血了,调笑到:“太子妃怎么这么把持不住啊?”
斐宁看着滴下来的东西自己也愣住了,景永琤把正在愣神的人抓着顶了几下匆匆射了出来,拿起帕子开始帮斐宁擦流出的鼻血,一张帕子逐渐被染红了,鼻血却还没止住,无奈又连夜叫来了太医。
困的不行的太医被人从被窝拉出来送到了东宫,去给太子妃诊脉,太医诊脉诊了半天,无奈的说:“太子妃这是补的太过,有些上火了。”说罢,给太子妃开了几副败火的药,又嘱咐这段时间清淡饮食,切勿再碰那些大补的东西了。
“那避子汤是不是也不能再喝了?”
斐宁记得那避子汤里也是有不少补药,大概是身体补过头了才会流鼻血。
太医思索了下,说:“这段时间最好不要再喝了,太子妃现在身体健康的很,已经无需进补了。”
自从停了避子汤,每次事后景永琤都是从里到外的给斐宁好好清理,手指扣弄的对方娇喘连连,直到xue里喷出水冲出那残留的Jingye才停手。
只是这样的清理总会有漏网之鱼,刚入冬,斐宁就觉得头晕想吐,叫太医一看,果然是又有身孕了。
景永琤也没想到第四个孩子来的这么快,年初斐宁难产的情景还历历在目,现在身体好不容易养的好些了,难道又要再去经历这鬼门关吗……
斐宁倒是不怎么担心,毕竟当时那么惊险的情况都挺过来了,还能有什么意外能比上次生产更难吗?抚摸着平坦的腹部,斐宁想这两个月又要禁欲了,撇了撇嘴。
正当斐宁沉浸在又要为人父的喜悦中时,景永琤端着碗药进了门,把药往桌上一放,犹豫着开口:“这是落胎药,趁着你月份还小,喝了吧,这是对你身体伤害最小的办法了。”
这是什么意思?斐宁迷茫的望着景永琤,抚在腹部手指把衣服攥起了褶皱,微微颤抖着。
“夫君为什么不要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