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了五天的射箭,斐宁射出十只已经能中个四五支了,被景永琤好一翻夸奖:“现在已经很好了,明天开始就不用再练了。”
斐宁还以为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却听景永琤又说“虽然行宫比皇宫清凉些,到中午还是太热,我看你腿上的伤口都愈合了,明天一早我叫你起来练剑吧。”
“可以休息几天吗?我这几天有些累了。”斐宁靠在景永琤怀里哼哼唧唧,自己这两天感觉身体有点吃不消了。
景永琤差点就心软了,把人推起来认真盯着他说:“这些年你体质差了很多,多进行锻炼可以让你的身体好一些,我知道你很累,但坚持一下,等你身体强健了就不会感觉这么累了。”
终于,在景永琤严厉的训练计划下,斐宁不负所望的……
晕倒了。
即使景永琤顾及着早上的剑术练习,晚上折腾斐宁少了点,但斐宁只撑了一天,第二天挥剑时被惯性带的剑丢了出去,人也倒在地上,怎么叫也不醒。这下直接把景永琤吓到了,太医来诊脉说是劳累过度,又问了这几天太子妃做的事,连连叹气:“太子妃养尊处优多年,太子殿下还是要循序渐进,不然这身体受不了啊!”
中午的时候斐宁就醒了,桌上是冰镇的鲜果茶水,用了些感觉身子舒爽了不少,四处张望了下,发现太子没在身边,心中暗喜终于能歇歇了。这时的太子正在处理政事,得到太子妃清醒的通报也松了口气,心里懊悔这几天确实把斐宁累的不轻,罢了,健康的身体不是一天就能练成的,还是慢慢来吧。
之后行宫的日子确实变得轻松了,每日吃吃喝喝乘乘凉,唯一需要斐宁用体力的就是应对景永琤粗长的rou棒。
大概是之前的锻炼确实有了些效果,斐宁不会做一次就累瘫了,景永琤射过一次后看斐宁状态还不错,用手按着斐宁的腰,把还未抽出的Yinjing又挺动了几下。
斐宁感觉刚平静下来的小xue又被勾着流水了,试着体内的rou棒越来越Jing神,斐宁也翘起屁股迎合着。
“……嗯……嗯啊……夫君先别进那么深,宫口又被顶到了……啊”
到底是做过一次耗了些体力,斐宁此刻跪在床上的腿抖得有些厉害,景永琤怕把人给Cao晕了,便将人翻过来Cao。斐宁躺在床上,两条腿弯曲着打到最开,景永琤挺身进入,这个姿势总是会顶的很深,重重的抵着宫口,如果不是怕顶开宫口斐宁会疼,景永琤恨不得直接Cao进去把里面射满。房间内除了二人的喘息就是rou体碰撞在一起啪啪的声音,斐宁的xuerou都被奋力抽插的Yinjing带出了些许,被摩擦的充血发红,在白皙的两腿之间更添风味。
忽然景永琤抽出,重新从shi答答的xue口挤进去,这次插的速度很慢,景永琤晃了下身体,gui头顶了一下xue内凸起的rou粒,只觉得一阵酥麻从Yinjing顶端传遍全身,斐宁反应更大,腰直接挺起来抖了一下,双手抓着枕头伸着脖子叫。
“啊啊啊!!!哈啊……嗯……啊……”
景永琤加快了速度,抱着斐宁颤抖的身体,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斐宁急促的呼吸还没完全平稳,xue口被Cao的太久,景永琤拔出Yinjing后还没有完全闭合,淡黄色的体ye从中流出,沾shi了被褥。
景永琤拿帕子来给他清理,绢布蹭到xue口又激起一阵颤栗。
“先别睡,把药喝了。”
景永琤端药过来,亲自喂了,才搂着人安心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