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金银锞子的都是达官权贵或者商贾人家,像池家这般家业还没有大豆一定程度的是不会弄这些锞子。
钱家布庄也有金稞子、银锞子这些,池南野带着夫郎去买布匹、针线这类玩儿时,瞧见自己夫郎多看了几眼便换了几个。
锞子的样式多,有梅花式、海棠式、笔锭如意的、也有八宝联春的。池南野想了想便换了前头的梅花式、与海棠式。
盛苗当时看到只不过是为了多看看,看看这儿其中到底有什么好的,竟然让府上的小姐、少爷、哥儿如此喜爱。
在尚书府里,过年时,老太太等一众人会给他们这些孩子发锞子,那时盛苗的日子也好过一些,但锞子总没有他的份,他只能在堂屋远远的看着他们派发锞子。
或许是没有得到过,那日再见时,他才会多看几眼。
但盛苗没想到自己的相公会给他换锞子,如今那两颗锞子被他好好的存放着。
赵母也应和道:“可不是,那白花花的银子给去换了金稞子、银锞子。”
赵砚书在书院待得就对这些也知晓,便道:“等我们的家业大了,也需要弄这些金稞子、银锞子。往后若是我与南际在京城有了官职也需要像他们这般。”
他想的长远,林桂芬与赵母听着他的话,心里对银子心疼的不得了。
池南际一向是不应声的,只在自己夫郎身旁陪着。
夫郎怀孕了,他一点都不敢怠慢,虽说平时也没有怠慢过,但如今更是小心了。
第一胎,他是极其担心的,夫夫都没有经验,他得了闲便去药堂问大夫或者问自己的娘。
盛苗早就知晓这事,听起来也不觉得奇怪,侧着身子低声道:“大户人家就爱弄这些华贵的物什,每年送礼都要大出血。”
池南野垂眸,应答:“往后若是我家业大了,你也需这般来弄,麻烦的很。”
每年送礼收礼都要记着是那个人的还有看这个人的权势地位如何,除此之外更要与他的家里人打好关系。
这样一想,盛苗的脑子都晕乎了。
池南野默默道:“怪不得那些大户人家打小便要请教习嬷嬷回来教导子女学习管家。”
盛苗眼睛看着他,“反正不容易便是了。”
嬷嬷对他寄以厚望,这些事儿都尽力全都教与他。
对上他的眼睛,池南野敛眸,“等过了年不再下雪了,便要把南北饮食坊扩大开来,买卖的吃食也不仅仅是面食了。”
一切的发展都在按着他的计划进行。
若是旁边的铺子肯买卖,他无须重新找位置,也好管理。想了想,等过了年,他还要找牙人问问有没有适合的铺子。
盛苗替他着想:“若是这般人手便不够了,阿野是想着买人还是招人??”
池南野想的长远,便道:“买人好了。”
买人回来除了食肆,还可以在府上做活。
盛苗想了想也还是买人的好,不过现下先把年过好才是,他道:“裕芳斋关了后,买糕点都要去福寿斋,远得很。”
池南野也不会做糕点,对此也是无奈的很,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福寿斋的糕点没有裕芳斋的好吃。
他动了动唇道:“不过时间也快了,明年八月大哥跟砚书就要去参加乡试,往后第二年的二月就是会试,若是不出我所料,第二年我们家都要去京城了。”
都是一家人,分不开。
他这话的声音没有压低,而是大声的与周围的人说。
闻言,林晏清抬起头来,出声:“也快得很,听人说京城花钱快的很,我们可要趁着还没有去京城好好赚钱才是。”
池南际听到这话,想了想便点头,“庞老言,在京城花钱如流水。”
林桂芬与赵母窃窃私语起来。
赵砚书则是道:“也不得要好好赚钱,我都趁着空闲的时间帮书肆抄书来赚钱了。”
既能巩固知识,又能赚到钱。
听到他们的话,池南野便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这般,明年我们有的忙的了。”
林桂芬面上喜悦:“忙什么,有银子赚那可是不得了的事儿。”
赵母思索一番才开口::“这样一来,人手也不够了。”
池南野道:“人手我已经想好了,剩下的过完了年再做打算。”
听着他们的议论,池南际对池南野叮嘱道:“要忙活的事情多得很,你可要擦亮双眼。”
乡试迫近,他便只会一心放在这儿上面,家里的生意也给不上什么意见了。不过自己弟弟在生意上一向聪明,想来也能打理的好好的。
闻言啊,池南野对着大哥道:“我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儿,大哥也要好好温习功课,在乡试上考个好的功名回来让家里的食肆沾沾光。”
他咽了口唾沫,紧接着道:“砚书也是,别以为在书院里上学,家里人便管不到你。”
他希望他们俩的前途光明。
闻言,赵砚书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