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实在过于香艳,谢方怀觉得自己要被眼前三个人的眼神看出个窟窿来,如果他现在解释自己走错了房间,谢明渊会相信吗?
“捉jian?”
他听着谢明渊略带讽刺的语气,嘴角微微抽搐。捉jian?他哪儿敢啊。
谢明渊也不再管站在门口的人,随手将身前的人拉进怀里,将自己温热的凶器毫不怜惜地捅进又安的女xue,shi热红肿的xuerou让谢明渊身体一抖。
“啊~爷···”略带娇羞的声音落在谢方怀的耳中,吓得他直接转身想离开这块是非之地,却被谢明渊冷冷的一句“站住”钉在了原地。身后传来美人的阵阵娇喘,谢方怀恨不得自己没生出这双耳朵,他不停地吞咽口水,脸颊红的如同马上就要滴出血来。
“啊···爷慢点,慢点好不好~”
“小贱货,你弟弟都要馋死了。”
“爷~饶了奴吧···受不住了”
带着哭意的声音落在谢方怀的耳朵里,除了觉得羞愤,还莫名生出了一些委屈。他听说谢明渊去了欢馆,还带了两个人回来,他怎么没发现原来谢明渊这么爱玩,殿试在即竟然还敢去欢馆,一点正事不干哪里有谢家家主的样子,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
“兄长的耳朵都要立起来,不如关上门过来仔细看看?”
谢方怀这才意识到连门都还没关,他心里盘算着是该立刻冲出去,还是服从谢明渊的命令把门关上。他心里当然更倾向于前者,但他也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敢这么做,谢明渊一定会把他抓回来,让他在这两个ji子面前颜面尽失。
“我没想看。”
他干瘪瘪的落下一句话,把门关上,便径直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去。眼睛直勾勾地看向谢明渊的脸。眼神戏谑,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如果忽略他握紧的双拳和粗重的呼吸,谢明渊真的觉得他的兄长长本事了。
密集的巴掌不停地拍向又安的tun部,他紧紧咬着下唇,不敢让自己发出声音。谢明渊口中的兄长应该就是谢方怀,他可忘不掉儿时谢方怀是怎么搓磨他们兄弟俩的。他对谢方怀一直抱有一种天生的恐惧,如今又被人看着打屁股,恐惧和羞耻一起涌上心头,身下已经硬起来的小东西渐渐软了下去。
他太怕了。此刻跪趴在床上,撅着tun部不停地被谢明渊拍打,他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谢方怀冷冷的目光,吓得他赶紧把头埋在了床上,连稍抬一下都不敢。
谢明渊似乎不关心这三个人的想法,他抽出又安身体里的rou棒,让两人跪下床去,将青筋暴起的凶器对着两个人的脸松了Jing关。白色的ye体洒在两人的眉眼、鼻子、嘴角···两人的脸布满Jingye,眼中秋波流转,满是讨好地看向他。
谢明渊心下一颤,他想让坐在那边的兄长,也这样看着他。像一只雌兽一样,趴在他身边讨好他。
“咽了。”
两兄弟得到命令,立刻用手把自己脸上的白浊挂到嘴角,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了进去,眼睛时不时地看向谢明渊,最后还乖巧地张开嘴让谢明渊检查。
谢明渊示意两人起身替他穿衣,眼睛却一直盯着坐在一旁出神的谢方怀。
“兄长既然来了,那就一起走吧。”
谢方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房间的,他前脚刚踏入房间,就被身后的谢明渊直接推到了床上,刚刚的倔强和硬气瞬间被抽离干净,他呆呆地趴在床上不敢动。
“兄长刚刚不是很硬气吗?”
谢明渊将革带抽了出来,行至床边坐下,拉着谢方怀的领口,让人直接跪在自己的脚边。他没管谢方怀慌乱的眼神,皱着眉理了理谢方怀额前的碎发。
“手。”
谢方怀立刻将双手交握在背后,刚想抬头就发现一条革带已经被谢明渊缠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他看着谢明渊认真的眼神,紧张得不停吞咽口水,嘴里还不自觉的呢喃着“公子”,看到谢明渊不理他,也就不再说话。
“怎么了?”
谢明渊戏谑地看了一样他略带乞求的双眸,将革带绕着他的脖子又绕了一圈。他总觉得今日的谢方怀和之前不太一样,乖巧得不行,之前的顺服带着不甘和隐忍,但今天似乎还多了一些···虔诚。
谢明渊被自己的想法逗得笑了一下,他慢慢收紧手中的革带,看些谢方怀的眼神从不解到紧张,再到恐惧,冷冷得开口道:“刚刚你那是什么眼神?”
谢方怀有些听不清谢明渊说了什么,只感觉空气变得稀薄,眼前也有一些模糊,他强撑着努力握紧双手,避免自己用手推开谢明渊。明明刚刚还好好的,明明对待欢馆ji子的时候还那么温柔,为什么现在生气了,为什么要这么惩罚他?
他不自觉地开始将眼前的谢明渊和刚刚的谢明渊进行比较,是真的很讨厌自己吗?是因为母亲吗?那么恨他的话,为什么不把他杀了,为什么要留着···是要看他像狗一样摇尾乞怜才觉得解气吗?
“啊···唔唔嗯···”谢明渊看了看憋得脸颊通红,双手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