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的少年显然有些僵硬,低下头像个小鹌鹑一样,不知道是害羞还是难看,双颊泛红,怯怯地小声嘟囔了一句。
“什么?”
“如果是公子的话,奴家愿意的。”少年大着胆子又说了一遍,只是声音依旧有些小。
“如果是为了报恩的话,我以后会给你安排一些活计,不必急在一时。”谢明渊起身,扶起了少年。
“白···驴儿?”谢明渊觉得这个名字着实是好养活,一时有些难以开口。
“到了开封,我再给你取个名字吧。”
少年觉得自己简直要溺死在谢明渊的温柔里,自从爹娘离世,他几乎不曾感受过任何温暖。公子不但心好,还十分温柔,他真的觉得无以为报了。
刚送走少年,谢方怀便从门外走了进来,看样子是站在门口等了很久。
“···”
“公子···可要方怀侍奉公子?”
谢明渊没说话,自顾的回到床上,拿起床上放着的书,翘了翘脚。谢方怀会意,出门片刻,端了一桶洗脚水回来。
“方怀服侍公子。”他双膝跪地,一双手轻轻地将谢明渊的一只鞋子脱掉放在一旁,让谢明渊的脚搭在自己的小腿上,用温热的手捏了捏谢明渊的小腿。
正值初春,算不上有多暖和,谢方怀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那个时候谢明渊很喜欢跟在他身边,他便去求了父亲,得了一只千年人参。也正是因为这只千年人参,谢方怀的身体好了不说,几乎再也没生过病,身体也始终是温热。
谢方怀试了试水温,把谢明渊的袜子褪去,将脚轻轻放在桶中,在如法炮制地放另一只脚。
“那个孩子在欢馆待过,看着也是会服侍人的,公子不打算收用吗?”谢方怀一边为谢明渊洗脚,一边问道。
谢明渊冷笑一声,右脚微微抬起,谢方怀立刻会意,捧起那只脚,伸出舌头舔了他脚背,然后再将大脚趾头含在嘴里,慢慢吸吮,再将剩下的脚趾头一根一根含在嘴里。
“太小了,看着还不及相怡大呢。”谢明渊坏心地把整只脚往谢方怀的嘴里伸了伸,将谢方怀的嘴撑得有些变形。
“嗯···唔”
感受着温热的口腔和舌头,谢明渊一阵舒爽。脚尖不自觉地上下摆动,谢方怀的舌头为了避开,只得毫无章法地乱舔。
“唔···呕···”
谢明渊又将脚向前伸可伸。谢方怀被刺激的有些想吐,双手不自觉地攀上谢明渊的小腿,想要抽出,但仅存的理智又将这种想法压下。
“不过,他这一身本事倒不能让他埋没了,你说是吧,文奴。”
谢方怀说不出话,想要点头又动不了,值得努力挤出几个碎音。
“那就让他教教兄长,该怎么伺候人。”
“再让他讲讲,欢馆中不能让客人满意的小倌,会受到什么处罚,怎么样?”谢明渊将脚抽了出来,放回木桶之中。
谢方怀像是重获新生一般,急切地喘着粗气。听了谢明渊的话,他脸色一阵潮红,也不敢耽搁时间,嘴角勾起一丝笑意,退后了两步,朝着谢明渊磕了个头。
“公子说的是,方怀明日便去求教。”只求今日先放过方怀。
后面这句话他没敢说出来,虽然这种折辱,在家中如同家常便饭一样,但在外面,谢方怀还是希望谢明渊能放过他的。只是谢明渊接下来说的话,让谢方怀彻底断了念想。
“今日,给兄长开个苞如何?”
“三个多月,兄长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吗?”
谢方怀有些哆嗦地看着被自己的精液溅了一身的谢明渊,一时不知道是怕多一些,还是羞多一些。
“我···”
谢明渊冷笑一声,用手刮起腰间的一点白浊放到谢方怀唇边,谢方怀想也没想地将他的手指裹了进去,下意识地想要去讨好他,用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着谢明渊的手指,喘着粗气。
谢明渊把手指抽出来,却不想谢方怀的上半身也向前倾了几分,追着谢明渊的手指舔。
谢明渊觉得自己被取悦到了。他随意地摇了摇手指,看着谢方怀眼神迷离地追着自己的手指,觉得美人确实是赏心悦目。
“啧···兄长”谢明渊用手背拍了拍谢方怀的脸:“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贱啊。”
被羞辱地一阵战栗,谢方怀的双唇上下动了几下,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觉得谢明渊说的没错,即便是被如此对待,但他也没有一丝愤怒,除了耻辱感,更多的是想被谢明渊玩弄,哪怕是更粗暴一点。
天知道,他在门外听着那个小男孩儿要自荐枕席的时候,下唇都要被他咬破了。明明谢明渊带给他的只有耻辱,但他似乎是,很喜欢谢明渊的,甚至有一种独占欲。
“怎么又硬了?”谢明渊躺在床上,用手扇了扇谢方怀下身的小东西,略带挑逗地开了口。
“公子···”谢方怀双腿大开,跨跪在谢明渊的腿两侧,上身下压,伸出舌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