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多谢。”谢明渊眼角一弯,笑意直达眼底。
王逸看了看谢明渊的神情,不再多话,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看着跪在地上,微微颤抖的两个人,谢明渊眼前闪过一幕幕往事。先皇在世之时,太子与怀王的党政愈演愈烈,谢家先祖也算得上是开国元勋,谢明渊的父亲谢运袭了北安郡王的爵位。作为太子党,与身为怀王党的李成宇斗得如火如荼。
九年前,身为刑部尚书的李成宇诬陷太子谋反,太子被废,虽未曾流放,却也一直被幽禁在自己的府邸。而当时的诬陷之所以能成功,凭着的却是谢运书房的一封信,一封向西夏借兵的信。
当时正值华国与北燕战乱,华国的领兵将领是谢运多年好友,想要向西夏借兵。西夏王曾经来华国为质,与谢运也算是故交。谢运想写信借兵,却不知道为何信件的内容被篡改,将太子拉了进来。
而那封信,是十一岁的谢明渊带着两个玩伴一起到父亲的书房里玩,被李家兄弟二人偷了去。
谢家毕竟是世家大族,先皇只是将爵位收回,将谢家逐出了长安,无昭永不得踏入。直到三年前,先皇病逝前将太子放出,命太子继承皇位。怀王一党举兵谋反,却很快被镇压。李成宇被斩首,其余男丁全部送去服劳役,而这两兄弟则求着王逸,将他们留在了欢馆。
“真是好久不见啊。”谢明渊语气轻快,面上却不见一丝笑意。
李又安稍稍抬头,看了看谢明渊的神色,又立刻把头低了下去。谢明渊这才注意到,两人身上只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
“奴家不敢,从今以后,奴与弟弟都是王爷的人了,您想对奴等做什么,奴都只有谢恩的份儿···还请王爷,莫要折煞了奴等。”李又安大着胆子向前爬了爬,将脑袋贴在谢明渊的鞋前。
谢明渊有些意味不明的看着地上的两兄弟,其实见到他们的一瞬间,滔天的恨意几乎要把他淹没,但看着如今这两人的境遇,又觉得命运弄人,不觉得冷哼一声。
“来,给爷看看,你们这三年都学了什么。”
听了这话,两人立刻跪直,尽力地舒展身体,双腿大开,双手背在身后,目光看向谢明渊的鞋。还没等二人开口,谢明渊就踢了踢李又安的大腿内侧,目光紧紧锁住他隐藏着阴茎下的一口花穴。
“你们是双性?”
二人脸上一红,却也顾不得那可笑的自尊心,将双腿开的更大,身体向后倾,双手撑地,想要将花穴完全展现在谢明渊面前。
“回爷,奴家是双性,虽受训三年,但前后都是干净的,请爷···嗯···请爷赏玩。”
李又宁还没说完,谢明渊的鞋就已经抵在了他的穴口。这口被他从小保养的极好的花穴,还没有被开苞,如今却被自己未来的主人,儿时的玩伴用脚抵着,羞得他话都有些说不明白。
“这三年你倒是长进了不少,你弟弟怎么就跟个木头一样。”谢明渊略带嘲讽的拍了拍李又安的脸,字里行间却是对李又宁的不满。
“爷容禀,又宁他···他···”李又安双唇轻颤,有些害怕地对上谢明渊的视线。
“他哑了。”
“他哑了。”
谢明渊听完眉头一皱,瞥了一眼整个上身都贴在地上的李又宁,身型还有一点颤抖,像是怕被丢掉一样。其实从谢明渊走进房间那刻起,又宁的心就一直悬着。
“头抬起来。”冰冷的声音落在又宁心头,像是被下了最后通牒般,他抑制不住的颤抖,却不得不表现出自己的顺服去讨好谢明渊。
谢明渊捏住又宁的下巴,仔细看了看布满泪水的小脸,意味不明地揉了揉。
“矫情。”
这句话一出,又宁咬住下唇,强忍着想要夺眶而出的眼泪,极力地呼吸想要忍住落泪的冲动。
感受到下巴上的力道消失,又宁略带一些委屈地看着谢明渊的鞋,却被人拽着头发,直接趴到了他的膝盖上。
“给爷好好舔”谢明渊抬眼看了看一遍的又安,伸出脚踢了踢他身下的肉棒,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你,洗干净再挑根鞭子过来。”
又宁根本没想到还能有伺候谢明渊的机会,懵了一下,激动地立刻把把脸凑上去,用牙齿撩开谢明渊的衣服。他看着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硬起来的阴茎,眼睛亮了一下。
这说明,谢明渊对他们还算感兴趣。又宁并没有直接去舔,而是将双搜背后,将这个脸都贴在了谢明渊的巨物上,用呼吸来刺激着敏感的器官,再伸出舌头顺着青筋一下一下地舔着,时不时还要极尽讨好的抬眼看一看谢明渊。
尤物。谢明渊心里默念,不愧是欢馆调教出来的人,和家里那些确实不一样。
又宁让舌头在马眼处打转,然后收住牙齿,试探着用嘴包裹住谢明渊的巨物,让自己的头一下一下地上下抽动,感受着嘴里的巨物越来越大,心里也越来越没底。如此巨物,说不定一下便会把下面的两张穴撕裂,仍然是被抛弃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