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太子府邸。
姬晏好枕在男人臂怀喘息,朱红的蔻丹尖端在他胸膛划弄,满是餍足的神韵,一开口还残存着欢愉过后的颤哑:“姜铎,我可真想把这处剖开看看。”
他的手就揽在她腰间,姜铎无所谓的笑笑,浑然无惧:“好啊,随你高兴就是。”
娇娇的一声轻笑从怀里传来,她慢慢地扬起细颈,慵懒的春情染在她眼角眉梢,如藤萝般攀附在他胸膛,她的指尖点在他的唇上。
“宫里不曾拾掇妥当么?夤夜落辇,真是好大一个惊喜。”
她几乎将重量都压在了他胸前,两团雪脯软绵绵的包裹上去,磨蹭时悄悄地惊醒了两颗红豆粒。
姜铎自然地握住停在他唇上的指吻了吻:“我妻不在,铎孤枕难眠。尤其是——”
他一眼可尽收丰ru瘦腰,眼底欲色渐深。
“情壑难填。我贪心甚多,惟表姐是我求得而再三所求。”
姜铎今夜来的很急,新皇初登后便不必再歇在太子旧邸,可太子妃姬晏好尚未册封皇后,姜铎不顾礼法而来倒是像极了情难自抑,与她分离不得片刻。
姬晏好年长姜铎三岁,不过年少时相伴两载,偏偏献出一颗心,甘愿助他弑父杀母。
她自认是最了解姜铎的人,如此缠绵悱恻的真情她不信。
姜铎也自视不曾有过真心,是他今夜与了雪萼一见,心火撩拨难耐,镇压不住跃跃欲起的龙势。
两人各怀异心,却不知何时又将唇舌勾连起来。
他上一刻重重吮吸过她唇瓣,下一刻她会毫不留情的啃咬过去。与其说是交吻,实则更像一场香艳至极的交锋。
谁都不肯输在爱里。
唇rou拉扯的殷切,姜铎带有薄茧的指腹扣在她颈后抚蹭,他最知晓她哪处最为敏感,薄茧摩擦带起的痒意不住地在挠姬晏好的心。
填不满的都让人渴求,心是,小xue也是。
白嫩的小腹下春chao汹涌,滑腻腻的蚌rou献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水,她早被撩拨的意乱情迷,被松开的唇口微张,晶莹的口涎藕断丝连。
姜铎尤其最爱姬晏好这一对丰ru,一掌才堪堪能握住一边,顶上茱萸不用唇齿叼咬,只是揉捏一会便如硬豆子一般sao立在雪峦之巅,姜铎专挑在此时才送进舌尖勾舔。
果然不必多时,身下便有纤腰猛然抖摆起来,足颤几回将身泄过了。
姜铎吐出水津津的一颗殷艳红豆,笑吻在她耳边:“辛苦表姐一夜,铎必重谢之。”
不等回神,青筋攀附的壮根顷刻便就着春chao余韵狠狠一击攻下,严丝合缝的全根没入。
“嗯啊——!”
雪白的rurou被撞得一晃,尚无准备的温热shi滑的小室顿时绞紧了一瞬,姬晏好被迫迎起腰脊逢迎他的力度:“姜铎!……哈啊!你、嗯哈…孟浪之至!”
姜铎一掌钳住姬晏好腰身,一掌自膝窝勾来小腿将人再带近几分,那处一下入得更深了,他笑得十分真诚:“表姐错了。铎实乃色中饿鬼,不、饱、不、休。”
姜铎熟娴兵马社稷,非但通达诗文,训马拉弓也俱是不在话下,正是年轻力胜时。
床笫之间更是雅有雅的说法,俗有俗的快活,今夜无需磋磨再多,仅凭胯下一柱rou刃便能捣得壶口飞汁四溅,真正是银瓶乍破水浆迸——外翻的两片蚌rou红肿的可怜又糜艳。
身下花径并不幽深,姜铎又不吝腰力,每每挺入必是直捣花芯,腔壁上的紧致软rou吸缩着跟随。
一场酣快淋漓的交媾早让姬晏好神志尽失,被滚烫的硬刃捣伐得娇yin不止,玉腿勾在他腰间随着动作起伏,临至一瞬最是酸麻:“呜——!啊哈,快、嗯嗯啊!这里,不要!”
姜铎偏要重击,好风借力上青天,枪头密密地快挺向一处,引惹得姬晏好高亢一声,喷涌的xue水足足淋逼出rou刃半寸,猛然浇在Jing眼上,激得姜铎尾骨发麻,险些一并滚射Jing弹。
才登云极乐过一回,姬晏好口中犹是脱力之后的小喘,两腿骤然被的压抵在两侧,xue口坦露着还不及合拢的缝隙。不似方才深磨准攻,姜铎两掌盖压在她胸前,附身吻她却捣得又快又狠。
姬晏好才转回些清明,下身肿痛不已,两腿被桎梏的动弹不得,浑身唯有攀附在姜铎臂膀后的两臂尚能得些自由。
她痛,必要会要他知道。
Jing致熏染过的蔻丹毫不留情地招惹在姜铎背后,她不曾留力,也果然是血痕横飞。
背上驱痛却叫rou刃涨增几分,缄口不言地狠冲张Cao近百来回,床榻如经风雨一般飘摇不停。
她心里平了账,又肯殷勤逗弄起唇舌官司,她抬头去吮住他的喉结,张臂环抱在他颈后予给予求,在他耳边喘息着谋情,也有压不住的yin哦碎溢:“嗯哈…铎郎,啊嗯哈!谢礼——啊!何、处?”
重重碾捣一时才救得宫心烂蕊脱苦,终是让rou弹迸入,一注浓Jing射满玉壶,姜铎餍足的再耸腰在壶中抖送些微末白浊,却仍任rou刃堵在壶口不出,笑是沉欲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