夔国,雍州。
天靖三十五年,先帝驾崩,太子手承诏书继位。
当日,京兆下了一场大雨。
入夜时分,雨势渐有减退之意。
承明殿静寂在一片Yin雨中,殿中未点灯烛,昏黑的仿佛将与天色融为一体。了雪萼来时所望见的,只有黑暗中一面远远的轮廓。
这是她入宫以来,一副充耳不闻的样子,姜为忠立马识趣的闭嘴退下了。
不多时,殿门有轻轻开合的声音传来,宫婢将茶奉在桌上。
姜铎抬手欲取时,不经意瞥见了那宫婢的容貌,他哼笑一声,靠在背倚上看她:“冯太妃,好大的胆子啊。”
冯怜一张脸生的极媚,尤其是神态像极了平宁侯夫人。姜铎正是看中了她这点,才暗中安排她入宫伺机勾引先帝。
她意料之中的成功了。
只可惜先帝虽然宠爱她,但到底人到迟暮之年,冯怜获宠后不久先帝便薨了,她也随先帝其余嫔妃一同迁到了偏僻的落芳宫,巨大的落差让她谋划起出路。
是以冯怜心中纵然忐忑,仍是大着胆子够到姜铎鞋面前跪下,柔软饱满的胸ru充满暗示的在姜铎小腿处摩擦,盈盈抬看过去的一张脸我见犹怜,柳叶眉轻轻颦蹙着:“奴永远只做陛下的奴婢,求陛下疼疼奴。”
姜铎懒得看她的把戏,他俯下身捏紧冯怜的下巴,迫使她的头高高昂起:“冯怜,朕早前夸你‘人如其名’,可并不是仅靠你几句话吧?”
冯怜婉转娇媚的眼波惊喜地泛动着,但凡姜铎不曾即刻杖杀她,她都要抓紧每秒时机。她两手急切地握住捏在她下巴的掌,小舌在姜铎掌心轻舔过一下,又蹭动着膝盖挪近几步,只身跪入姜铎两腿之间。
在被一双软ru撩拨时姜铎就已半硬,冯怜自然更清楚皇帝的情动,心下狂喜但面上不露,一双保养得当的手将能把rou刃合握,姜铎当即“啧”了声,冯怜便忙不迭的含弄起来。
柔软的唇舌在rou刃各处舔舐着,不时在冠头的Jing眼处轻嗦打转,姜铎甚少被这样侍奉过。只是冯怜的口径太小,每每只能吞进一半,初时姜铎还能由着冯怜的力道,慢慢有些食髓知味后便不觉得满足了。
姜铎骤然挺腰,rou刃猛地在喉间插深半寸,冯怜唔声欲呕,想要吐出之际已经为时已晚。姜铎不容退避的大掌扣压在她脑后,抬腿将她桎梏在腿间方寸,强按着她在身前速然吞纳起来,粗长的rou刃次次逼抵到喉咙深处,摧残一般的抽插着。
冯怜动弹不得,快感刺激的泪水不断从眼中滴落,打shi了的长睫七零八落的shi团成簇,口涎控制不住的从下巴流下:“唔唔!”
姜铎暴虐的心控制不住的一把扯碎了冯怜胸前的宫装,冯怜原本就存着勾引之意,里面也不曾穿戴小衣,两只翘立的嫩ru一下便跳脱在姜铎眼前。姜铎也无暇挑选哪个,随手抓起一只狠厉捏搓着,rurou不停地从姜铎指缝溢出,雪白一团渐渐布满了红痕。
就在冯怜觉得要窒息时,姜铎嘶过一声后把rou刃从嗓内拔出,冯怜没了支撑,骤然瘫坐在腿上脱力的大口喘息着,姜铎一手快慰着rou刃一手捏来冯怜两颊,涌射的白浊将冯怜面上与两ru浇了个彻底。
冯怜神志不清的抿合着酸颤的唇,无意识的吞咽着唇上浓Jing,却不忘准确的伏倒在皇帝膝上,小手在皇帝尚硬的rou刃来回轻抚,枕在皇帝膝侧偏着头望他:“奴谢、谢陛下好赏。”
姜铎痛快过一回,面上颜色自然舒悦许多,也肯赏眼去看攀附在膝上的冯怜:哭过的眼珠沁润的更明亮了,仿佛汪在水里,唇周还疼的合不上,指印遍布的椒ru坦露在被扯烂的宫装外,下裙却还好端端的穿着。
姜铎伸出手去,拇指重重揩蹭在冯怜面颊:“这几年你倒是长进许多了。”
冯怜讨好地将脸迎凑上姜铎掌下,眼波如丝的缠绕着:“奴都听您的,只求陛下愿意多看奴几眼,奴死也情愿了。”
姜铎笑意更深了,手指停在在她耳垂上揉了揉:“是吗?”随后一把抓紧冯怜小臂,将人提在膝上,两腿分坐开,低头便在她胸前四处吮吻起来,冯怜喜不自胜的引颈逢迎,两人的呼吸渐渐急切粗重,但她没有发觉姜铎两眼始终都不曾有情欲沉溺。
姜铎沉缓的吐息萦绕在她耳后,下一瞬说出的话却像蛇一般扼住了她:“今晚一过,朕下旨赐太妃生殉。”
姜铎慢条斯理的剥开她的下裙,随意地抛在堆满奏疏的长案上,肌肤霎时暴露在空气中,冷的冯怜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她骤然听清了姜铎方才的话,顿时大惊失色,环在姜铎颈后的双手僵硬的不敢动作:“陛、陛下,陛下是与奴说笑的吧?”
姜铎握住她的腰提起几寸,硬挺的rou刃瞄在xue口蓄势待发,腰身被重重摁下的一瞬,xue内几乎是以被贯穿的感觉填满了。
胀,太胀了。
姜铎坐在那里不肯动,提着她的腰在rou刃上下吞吐起来,但冯怜此刻的恐惧远远超过欢愉,像死物一样的任由姜铎摆弄。姜铎却好似并不在意,掐着她的脖子将人掼倒在长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