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而是反手按在了温顺左乳上,将原本穿刺了四根银针还难得保持洁净的左乳一下子染脏了。
凌虐的欲望备受鼓舞,程逆兴致高昂,将温顺一切痛苦的反应统统视作对自己的奖赏,因为温顺毫无反抗的顺从表现心神荡漾。
按照早已在脑中构思好的画面,程逆拿来了一只新鲜的、花瓣上还挂着晶莹露珠的红玫瑰。
所谓花瓶,就是要用来插花,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啊。
红玫瑰的枝条上生满尖刺,程逆有意保留着这些尖锐可怕的部分,对准温顺右侧被图钉穿出来的乳孔插了进去。
温顺痛得哭了,一边瑟瑟发抖一边呜咽,看上去是那么可怜无助,即便如此他两只手还乖乖地抓着底座两边,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
程逆怜爱地亲吻温顺,一一吻去那些泪水,手上动作却没有丝毫迟疑,将红玫瑰一插到底。
满是尖刺的枝条仿佛锯条,完整穿过了温顺的右乳,染上一片血污与锈迹,而顶端花朵则温柔地托在了乳头上,娇艳热烈地绽放着,一片片柔软的花瓣遮盖住了已经被虐待得糜烂不堪的乳头。
程逆再细心擦去了那些流淌下来的血迹,很轻松地掩盖住了一片狼藉,营造出美丽洁净的假象。
乍看上去,这只红玫瑰就像是从温顺的右乳上自然生长出来的一样,恰到好处衬托着温顺白皙的肌肤。
温顺出了身汗,全身变得湿漉漉的,突然也像是沾染了露珠的花朵一样娇艳。
“小顺实在是太美了,我就知道用小顺作出的花瓶一定是世间最美的花瓶。”程逆呢喃着,“稍微奖励一下小顺吧。”
他再次握住了温顺的肉茎,轻柔地捻弄起来。
尽管胸前痛,肚子痛,后穴也痛,可温顺还是顺顺利利勃起了,肉茎激动地变硬变长,仿佛在急切地往程逆手心里钻,贪恋着程逆手掌的温度。
这可爱的样子叫程逆暗暗发笑。
温顺舒服得想挺起腰去迎合,可是他哪能挺腰啊?底座上巨大的假阳具将他固定得死死的。于是他只能粗重地喘息,肉茎顶端溢出湿滑的淫靡液体,无声要求着更进一步的快乐。
可惜这一次程逆没有再给出允许,用锁精环残忍地锁住了温顺的肉茎底端。
“奖励结束,该继续装饰小顺了。”
温顺垂下眉眼,发出苦闷的哀叹。他是多么想用自己的双手自己解放自己啊,双手没有捆绑,没有限制,条件允许,他是真的有能力这么做,只需要自己摘掉锁精环,然后握住自己的分身来上那么几次活塞运动……
几下就好,仅仅只需要几下就足够射出来了!
他的手指都在因为急切的心情颤抖,迫切渴望着行动起来。
欲望引诱着温顺,他不得不死死咬牙来对抗,苦苦忍耐,苦苦压抑。
或许程逆也就是爱看温顺这个样子,才难得一次放弃了喜爱的捆绑游戏,特许温顺持有一双自由的手。
温顺将用全部的痛苦来取悦程逆,而他自己也心甘情愿。
程逆又拿起了一枝玫瑰,但这次他对准的是温顺分身的铃口。
温顺吓得不住摇头:“我会痛死的……还是不要了吧……”
但这点微小的反对声音在一个正兴奋的施虐者面前能有什么用呢?
程逆一丁点怜悯的情绪都没产生,托起温顺脆弱的分身,揉开尿道就往里插。
玫瑰枝条上的第一根刺进入时就立刻划破了尿道,渗出血来,可程逆还在往里面推,像是打算就用玫瑰将温顺的整个尿道都剖开。
“啊!”
温顺发出惨叫,疼痛与恐惧令他头皮发麻,终于忍不住动了手,阻拦着挡住了玫瑰,与程逆僵持下来,却也没敢进行更进一步的激烈反抗。
他自觉是做了错事,便颇有些绝望地说:“程逆对不起,可是我实在没忍住,你要惩罚我吗?”
出乎意料的是,程逆倒没生气,而是认认真真盯着温顺的眼睛,说道:“不会有惩罚,小顺放松,你的心情太紧绷了,总想着痛就会忽略掉很多其他感觉。”
他伸手揉了揉温顺的脑袋:“我呢,正在做很开心的事情,小顺为了我愿意永远当花瓶,我很开心,小顺因为我感觉到各种疼痛,我也很开心,不过我可不会这样就满足。”
他和温顺交换了一个浅浅的吻,又说:“小顺,我不会催促你,我希望你再好好体会一下,再多体会一些,可以吗?”
温顺迟疑着点了点头。
“很好,我继续了。”
程逆轻松地拉开了温顺的手,继续将玫瑰往尿道更深处插。
枝条上的刺一节一节没入尿道,制造出一道又一道伤口,最终深入到了锁精环锢着的位置。
程逆松开手,玫瑰因为重量立刻缀着分身向下垂,却又因为刺深深扎入了肉茎而没有滑脱出来。
虽然插得牢固很好,但这个头朝下的场面可不是程逆期待看到的场面,他要求道:“小顺,你得再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