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态对自尊心是巨大的折磨，温顺差点因此哭鼻子，幸好。
程逆认真想了想，说道：“好吧，既然小顺都求我了，那就给小顺一个机会。请一定要拼·尽·全·力哦？”
温顺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出于怎样的心情，竟真就乖乖地自己吸起来，把膀胱里新产生的一点尿液全部吸进肚子。
幸好程逆似乎已经满意，没有再为难，开始揉捏温顺的分身：“算你通过了，射吧。”
程逆没有让图钉安稳的待在那，而是用力拉扯，扩宽孔洞。温顺痛得控制不住瑟瑟发抖，可惜躯体的抖动对缓解痛苦毫无帮助，只是显得他愈发可怜罢了。
程逆取下夹子，将导尿管的末端塞进温顺嘴里。
温顺连连点头。
从锁骨慢慢下移，直至腹股沟……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根毛笔爱抚了，当笔尖掠过一片皮肤时，首先感受到的是墨的微凉和接触毛笔的痒意，片刻后墨开始干涸，湿湿的感觉变硬，于是另一种被微微拉扯的痒感和发热感就冒了出来。
“具体呢？”
那瞬间温顺舒服得弓起腰，脖颈扬起优美的曲线，乳夹上的铃铛响成一片。
温顺纳闷极了，最终也没能知道自己有没有猜对。
不用想都知道这威胁的实际内容肯定是往直肠里放。后面塞一个镇纸已经吃不消了，怎么可能再来几个？温顺慌忙道：“我保证，唔，我保证我会拼尽全力不抖的。”
当程逆完成自己的绘画时，抬头看了温顺一眼，直接看呆了，他连忙把视线转向别处掩饰，手指勾起夹着夹子的导尿管说：“小顺刚刚不是才尿过吗？怎么又有了，来，自己吸干净。”
程逆揉捏的力道其实是有点过重的，温顺在爽的同时也感觉到了痛，但他早已渴望多时，哪怕是痛也迅速射了出来。
当然不是。
程逆摸出一枚生锈的图钉，对着温顺右侧乳头从上至下按了下去。
几个字的重音让温顺满心不安，但也只能点头。
见程逆没被说动的样子，温顺只好忍着羞耻又补充上哀求的话：“所以，程逆，求求你别放更多镇纸，好不好？”
凌辱感和刺激感让温顺愈发焦急，他真的好想好想射啊。
“唔……”温顺被难住了。在回答花瓶的时候，他就已经很不确定了，如果再要说具体，恐怕就只能乱编。
在把乳孔扩展到图钉可以随意出入后，程逆取下这枚图钉，并没有浪费得直接丢
其实程逆确实画出了理想中的花瓶，只是那并不适合被人看到，就连作为花瓶材料的温顺本人也不适合。
“明明都用镇纸压着了，还会不老实地抖啊。”程逆嘴上说着不满意的话，表情却分明是喜欢极了，“要不要再放几个镇纸试试？”
“呵呵，小顺真是可爱啊，考考你吧，我在你身上画了什么？猜对就让你射。”
尤其是刚刚被狠戳过的乳头，原本已经因为乳夹带久了而麻木，现在却被激活了，疼痛和直达神经的刺激绵延不断，唤起温顺对于性的渴求。
乳夹上的铃铛发出悦耳的响声，温顺痛苦地呻吟一声，浑身颤抖。
他好想拔掉导尿管快活地射出来啊，可是却只能苦苦忍耐，这下还真是做到了承诺中的“拼尽全力”。
在书房玩过后，温顺有一整天都会时不时漏尿，根本控制不了膀胱，尿道习惯了被导尿管插着的感觉，就算已经摘掉也依然维持着失禁的松弛感觉。
温顺从未感觉自己的皮肤这么敏感过，明明只是被毛笔划过，连最细微的痛感都没有，却已经非常非常渴望发抖了。被墨沾染的每一片皮肤都感到发痒发烫，但墨本身对皮肤明明没有这么强的刺激性。
温顺闭了闭眼睛，仔细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小声回答：“是……是一个花瓶。”
在直觉的指引下，温顺临时在保证里加了“拼尽全力”四个字。比起“绝对”，这才是温顺能做到的事情。
图钉不够锋利，也远不如银针光滑，所以需要用更大力气，上下穿透后立刻溢出一线血痕，混杂着铁锈的脏色。
一切只是温顺自己失了定力。
这样一来银针就全用完了，意味着右乳会就此逃过一劫吗？
程逆不再多说，垂目继续自己的创作。他时而捏着毛笔用笔尖细细勾勒，时而握住笔杆大开大合的挥舞。
程逆笑了笑，手中毛笔一转，准确落在了温顺的一粒乳头上，压着乳夹用力一戳。
程逆把温顺的精液全部糊在了温顺胸膛上，胡乱涂抹一阵，没有丝毫不舍，毁掉了刚刚创作出来的作品。
程逆拔掉已经空空如也的导尿管，颠了颠温顺的分身，问：“想射吗？”
温顺红着脸点头。
他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情有多么妩媚，那被鼻子钩牵拉出来的表面媚态开始变得真实而鲜活。
程逆感觉到了温顺的视线，扬起眉眼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