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顺没辙,只好期期艾艾地说:“那你……别看我换衣服。”
这次程逆没有强行要看,点点头准许了,背过身走出厨房,同时口中从十开始倒数数字。
温顺连忙三两下脱掉衣服套上围裙,这个过程非常简单,毕竟他在家里连内裤都不穿。
程逆并不着急,一直匀速数到零才转身返回厨房,眼前是无比惊艳的一幕——
他心爱的温顺光着身子,皮肤在晨光的映照下显出几乎透明的白,又被纯白色的围裙反衬出了健康的浅粉色,能让人轻易联想到“美味可口”之类的词语。
比起全裸,显然还半遮半掩着的温顺看起来要更加可爱,明显正因为不自在而夹着双腿,似乎试图把尽可能多的身体部分都缩到围裙后面,好像这条半透明的轻薄围裙突然就能提供全部的安全感了似的。
但那分明是一条描绘了许许多多鸡巴的下流围裙,而且只有鸡巴是不透明的白色,鸡巴之外的区域全部使用了薄透的料子,可以轻易让人看清底下的风光。
因此准确来说,温顺是在拿一堆鸡巴遮挡自己的身体。而且还遮挡得并不怎么成功。
围裙能有这么精美的图案,剪裁上自然也经过了居心叵测的精心设计,可以恰好露出胸前两点与两腿之间的风光,同时又营造出若隐若现的暧昧感,好像只是一不小心才导致走光,努力注意就能补救。
温顺自己当然也是明白的,或许正是因为明白才显得更加不自在,脸色红扑扑的,视线不断偏移来偏移去,好像在企图寻找地缝钻进去。
程逆知道如果自己就一直这么看着不说话,温顺必定会羞涩到支撑不住真的逃跑,所以他上前两步,直接一把揽住了温顺的腰肢:“小顺真美,像油画里的天使。”
被赞美的一方完全没有接住这句话的从容,埋着头装鹌鹑。
“好啦,我们开始做水果沙拉吧,小顺负责洗水果,我负责切。”
其实这种简单的食物哪里还需要分工,程逆只是怕一会儿温顺分心切到了手,所以才格外好心的分走了这部分工作。
不过这么一来,等下如果温顺没有分心,岂不是白费了这番好意?看来必须要让温顺好好分心才行了。
这么想着,程逆把温顺推到了料理台前,缓缓退开两步,欣赏温顺的背影。
围裙只挡正面不挡背面,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情趣玩法的围裙也不例外,因此温顺背后只有腰间系着两根带子,长度正好垂落在股间,完全不影响程逆就着晨光把温顺的背影看个够。
天鹅似的美好脖颈微微垂着,很平常的动作也展现出叫人安心的顺服意味。
漂亮的蝴蝶骨因为洗水果的动作而不断活动着,像是真有蝴蝶在振翅欲飞。
脊椎延伸出优美的曲线,一路将人的视线引向腰间系着的带子,就像是礼盒上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被拆掉的丝带,而带子又自然的把视线牵引向下方更为隐秘的地带,潜藏在了臀部的遮挡和阴影之下。
在那两半可爱臀肉之间隐藏着的菊穴究竟是什么风光呢?
程逆没有抗拒这种吸引,直接伸手抓上温顺臀肉,伸出中指摸到了温顺后穴的褶皱。
“啊!”温顺小小的惊呼一声,手一抖,差点把拿着清洗的苹果丢掉。
其实温顺也不是毫无心理准备,程逆从身后看他的视线简直能化为实质,那种隐约含着恶意的粘稠视线早就让温顺汗毛倒竖了,但温顺毕竟背后没长眼睛,不知道程逆什么时候会突然动手,所以还是给吓了一跳。
做了坏事的程逆态度坦然极了,一边把中指探入深处,一边说道:“小顺要专心,怎么毛手毛脚的?”
所以毛手毛脚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温顺心里很是不服,却也只得装作什么都感觉不到,僵硬地继续洗水果。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温顺又一次开始思考梦境的事情,有一个隐隐约约的联想在他脑海中浮现:他之所以会做那些梦,是不是同程逆这段日子的好心情有关系呢?
也许,其实是程逆编织了那些梦?
毕竟梦里能玩得那么变态那么花,果然还得是程逆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温顺就感到羞愧,他居然在心里想程逆坏话,太不应该了,明明生活中的程逆那么体贴那么爱护他。
举个例子,就说之前有一次玩皮鞋踩射的游戏,温顺嘴上只说出注意到了程逆在家里不脱鞋,所以才提前有预料。
实际上他还注意到程逆专门穿了一双新皮鞋,鞋子上的脏灰其实都是程逆躲在厨房里弄上去的,也许是开火烧的纸灰吧。
弄得这么复杂,就是害怕真正从外面踩回家的鞋子会带上病菌。
类似这样的小发现其实有很多,温顺从来都闭口不言,装作毫无察觉的样子,尽全力满足程逆糟糕的趣味,但每次心里都是甜丝丝的,泛着幸福的小泡泡。
可是梦里就不一样了,梦里用来折磨温顺的鞋子是真正被穿着在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