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顺醒来的时候,发现程逆已经起床了,正一边打领带一边哼着一支轻快的小曲,状态可谓神清气爽,一看就知道睡得很好。
反观温顺自己,总觉得哪哪都不舒服,他偷偷夹着屁股提了提肛,确认括约肌没事,又爬起来抓起镜子仔细查看,确认脖子上也干干净净没有一个指印,便长舒了口气。
可是放松之余,他又突然不知道自己该感到庆幸,还是该怅然若失。
他隐约记得自己在梦中经历的一切,那可真是个过火又刺激的梦。或许是因为梦境不真实的特性,回忆起来并不觉得多么痛,反而有点脸颊发烫热血往下涌的感觉。
温顺扒开睡袍往下一看,无比安心地看到自己胯下的事物还健在,而且颇有点Jing神抖擞的样子,晨勃了。
他忍不住开始怀疑人生:自己跟程逆在一起之后,居然已经被传染得变态到这种地步了吗?
竟然做了那么激烈的春梦,明明平时的性生活没少过,每一次也都很满足,结果还是欲求不满了吗?
想了半天没有想通,温顺只能把这事暂时留在心底,以后再研究。
他不打算告诉程逆,一方面是因为羞于启齿,另一方面也是理智的自我保护。天知道如果把梦中经历描述给程逆,会不会导致程逆兴奋地直接cao死他。
虽说稍微想象一下被程逆cao到死什么的……嗯,也不是不能接受?
温顺用双手揉着自己的脸,在心里反复警告自己正常一点,不能再在变态的路上狂奔下去。
程逆注意着温顺可爱的小动作,不禁笑了,走上前紧紧抱住温顺,与温顺进行了一次舌吻。他在温顺口中攻城略地,霸道地缠住温顺的舌头吸吮,将温顺口中每一点唾ye都统统夺走。
温顺的舌头就和温顺这个人一样驯服,乖乖地任由程逆动作,哪怕那是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的气势。
这个吻结束时,温顺只觉得舌头发麻,嘴巴发干,只有唇瓣上保留了一痕潋滟水光。
程逆转身倒了一杯温水,含一口再次吻上温顺,渡到温顺嘴里,就这样一口一口喂完一杯水。过程免不了溢出来一些,便在温顺下巴和胸膛上都染出了一片晶莹的yIn靡水色。
温顺连连喘息,程逆反而像是没事人一样,连说话时的声音都是清朗的,十分匹配他平时在外人面前阳光的性格:“小顺,抓紧时间,上班要迟到了哦。”
“知道啦。”温顺不情不愿地嘟囔着,再次确认程逆睡得很好。
两人住在h市,供职于一家大型性玩具研发公司,但并不在同一个部门,程逆在造型设计部,而温顺在材料研发部。
虽说是跟性有关的公司,但真正工作起来却不是想象中的荒yIn场面,内容正常的不得了。
程逆的工作比较要求协调能力,需要跟画师、雕塑师、材料研发部都打好关系,而温顺的工作则需要一天到晚泡在实验室里,枯燥而充满挫折地探索更好用、更安全的性玩具材料。
两人每天一起上班,分开下班,因为不同部门的下班时间也不同,通常都是温顺下班更早,可以在程逆回家之前脱去内裤,以便程逆回家后检阅。
公司人性化的实施周末双休,所以到周五晚上下班的时候,整个材料研发部在度过了愁云惨淡毫无成果的五天之后,突然被注入活力,众人纷纷躁动起来,嚷嚷着聚餐。
温顺性格孤僻没有朋友,缩在角落偷偷整理好文件打算开溜,平时这么做都很顺利,没想到唯独这次被眼尖的同事抓到,硬是提溜着一起去了。
饭桌上同事们热热闹闹谈天说地,温顺哪个话题都搭不上茬,只能抱着一杯啤酒默默喝,然后配合着大家的话题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一直捱到程逆下班过来接人才得救。
程逆出现在饭桌上的样子光辉四射,像个性格开朗的大明星,嘻嘻哈哈地和谁都能聊上几句,拉着温顺走的时候特意亲了温顺脸颊一口,大秀恩爱,弄得温顺脸色通红,惹来众人一片带着祝福和羡慕的笑骂声。
大家都知道这两人是一对,但没人能想象到两人私下的性生活是怎么过的。
他们看上去关系是那么健康,以至于许多人都认为他们上床时根本不会用到公司生产的玩具,整个过程就是一边亲亲热热说情话,一边用最普通的姿势来几发。
至于捆绑?甚至比捆绑更过火的游戏?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被众人视为模范爱侣的两人一起回到家后,温顺做的。
这样一来银针就全用完了,意味着右ru会就此逃过一劫吗?
当然不是。
程逆摸出一枚生锈的图钉,对着温顺右侧ru头从上至下按了下去。
图钉不够锋利,也远不如银针光滑,所以需要用更大力气,上下穿透后立刻溢出一线血痕,混杂着铁锈的脏色。
程逆没有让图钉安稳的待在那,而是用力拉扯,扩宽孔洞。温顺痛得控制不住瑟瑟发抖,可惜躯体的抖动对缓解痛苦毫无帮助,只是显得他愈发可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