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顺用双手揉着自己的脸,在心里反复警告自己正常一点,不能再在变态的路上狂奔下去。
程逆注意着温顺可爱的小动作,不禁笑了,走上前紧紧抱住温顺,与温顺进行了一次舌吻。他在温顺口中攻城略地,霸道地缠住温顺的舌头吸吮,将温顺口中每一点唾液都统统夺走。
温顺的舌头就和温顺这个人一样驯服,乖乖地任由程逆动作,哪怕那是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的气势。
这个吻结束时,温顺只觉得舌头发麻,嘴巴发干,只有唇瓣上保留了一痕潋滟水光。
程逆转身倒了一杯温水,含一口再次吻上温顺,渡到温顺嘴里,就这样一口一口喂完一杯水。过程免不了溢出来一些,便在温顺下巴和胸膛上都染出了一片晶莹的淫靡水色。
温顺连连喘息,程逆反而像是没事人一样,连说话时的声音都是清朗的,十分匹配他平时在外人面前阳光的性格:“小顺,抓紧时间,上班要迟到了哦。”
“知道啦。”温顺不情不愿地嘟囔着,再次确认程逆睡得很好。
两人住在h市,供职于一家大型性玩具研发公司,但并不在同一个部门,程逆在造型设计部,而温顺在材料研发部。
虽说是跟性有关的公司,但真正工作起来却不是想象中的荒淫场面,内容正常的不得了。
程逆的工作比较要求协调能力,需要跟画师、雕塑师、材料研发部都打好关系,而温顺的工作则需要一天到晚泡在实验室里,枯燥而充满挫折地探索更好用、更安全的性玩具材料。
两人每天一起上班,分开下班,因为不同部门的下班时间也不同,通常都是温顺下班更早,可以在程逆回家之前脱去内裤,以便程逆回家后检阅。
公司人性化的实施周末双休,所以到周五晚上下班的时候,整个材料研发部在度过了愁云惨淡毫无成果的五天之后,突然被注入活力,众人纷纷躁动起来,嚷嚷着聚餐。
温顺性格孤僻没有朋友,缩在角落偷偷整理好文件打算开溜,平时这么做都很顺利,没想到唯独这次被眼尖的同事抓到,硬是提溜着一起去了。
饭桌上同事们热热闹闹谈天说地,温顺哪个话题都搭不上茬,只能抱着一杯啤酒默默喝,然后配合着大家的话题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一直捱到程逆下班过来接人才得救。
程逆出现在饭桌上的样子光辉四射,像个性格开朗的大明星,嘻嘻哈哈地和谁都能聊上几句,拉着温顺走的时候特意亲了温顺脸颊一口,大秀恩爱,弄得温顺脸色通红,惹来众人一片带着祝福和羡慕的笑骂声。
大家都知道这两人是一对,但没人能想象到两人私下的性生活是怎么过的。
他们看上去关系是那么健康,以至于许多人都认为他们上床时根本不会用到公司生产的玩具,整个过程就是一边亲亲热热说情话,一边用最普通的姿势来几发。
至于捆绑?甚至比捆绑更过火的游戏?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被众人视为模范爱侣的两人一起回到家后,温顺做的。
这样一来银针就全用完了,意味着右乳会就此逃过一劫吗?
当然不是。
程逆摸出一枚生锈的图钉,对着温顺右侧乳头从上至下按了下去。
图钉不够锋利,也远不如银针光滑,所以需要用更大力气,上下穿透后立刻溢出一线血痕,混杂着铁锈的脏色。
程逆没有让图钉安稳的待在那,而是用力拉扯,扩宽孔洞。温顺痛得控制不住瑟瑟发抖,可惜躯体的抖动对缓解痛苦毫无帮助,只是显得他愈发可怜罢了。
在把乳孔扩展到图钉可以随意出入后,程逆取下这枚图钉,并没有浪费得直接丢弃,而是反手按在了温顺左乳上,将原本穿刺了四根银针还难得保持洁净的左乳一下子染脏了。
凌虐的欲望备受鼓舞,程逆兴致高昂,将温顺一切痛苦的反应统统视作对自己的奖赏,因为温顺毫无反抗的顺从表现心神荡漾。
按照早已在脑中构思好的画面,程逆拿来了一只新鲜的、花瓣上还挂着晶莹露珠的红玫瑰。
所谓花瓶,就是要用来插花,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啊。
红玫瑰的枝条上生满尖刺,程逆有意保留着这些尖锐可怕的部分,对准温顺右侧被图钉穿出来的乳孔插了进去。
温顺痛得哭了,一边瑟瑟发抖一边呜咽,看上去是那么可怜无助,即便如此他两只手还乖乖地抓着底座两边,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
程逆怜爱地亲吻温顺,一一吻去那些泪水,手上动作却没有丝毫迟疑,将红玫瑰一插到底。
满是尖刺的枝条仿佛锯条,完整穿过了温顺的右乳,染上一片血污与锈迹,而顶端花朵则温柔地托在了乳头上,娇艳热烈地绽放着,一片片柔软的花瓣遮盖住了已经被虐待得糜烂不堪的乳头。
程逆再细心擦去了那些流淌下来的血迹,很轻松地掩盖住了一片狼藉,营造出美丽洁净的假象。
乍看上去,这只红玫瑰就像是从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