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下身一阵剧烈的抽动,齐颂喘息着插进子宫,在里面射进滚烫的精液,陈粟睁大眼睛,身体被烫的像过了筛一样乱抖,浑身通电的呜呜乱叫,脸上遍布泪痕,哭成了泪人。
“你说,老师知道你这么骚吗?撅着屁股被男人操,很爽吧,都发抖了。”
巨大的阳具像打桩机一样不断向上挺动,一股股热流浇在龟头上,陈粟高潮了,可是齐颂不停反而要去凿开那个软嫩的宫口,龟口已经凿进去一下下刮蹭。
他手机在裤子口袋里没静音!
陈粟雾蒙蒙的双眼失神,脑中一片白光,无意识地呜呜乱叫,细白的双腿控制不住地痉挛,整个人软成一滩水。
微凉的手指抚摸被插到滚烫的逼口,陈粟的花穴无意识收缩轻颤。
“被我操了这么久已经离不开男人了吧,逼里水好多,荡妇,在老师面前还发骚。”
小逼因为惊吓瞬间收缩,夹的齐颂发出一声闷哼,身下挺动的速度却是不减,一下下撞击淫水四溢的逼口,小逼又疼又爽。
陈粟在齐颂家里坐了一会,等腿不再软的打颤就回家去了,比起齐家豪华的复式别墅,他还是更喜欢待在自己家,虽然是破败的老小区,但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嘛。
“不在吗?难道是我看错了?打个电话看看有没有走远。”玲姐看着面前破败阴暗的小巷,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齐颂漂亮的眼里满是侵略和情欲,昏暗的光线更衬的棱角分明的脸庞莹白如玉,他俯身轻声在陈粟耳边呢喃,“宝宝,有人看到了小逼更紧呢,骚货,插烂你好不好?”
“下午在家休息吧,我帮你请假。”
齐颂被夹的爽到不行,一只手把他的胳膊往后擒住,下身一下下凿开烂红的穴口,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淫水流了一腿。
陈粟被齐颂带回了他家,又亲亲抱抱好一会才离去,他站在齐家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车开动,车窗落下,齐颂好像看见他了,对他挥了挥手。
看着齐颂那张明艳的脸,那双眸子生的最为好看,灿若星辰,也最危险惑人。陈粟的手紧紧地捏住窗帘,指尖泛白,拉上窗帘,用手背用力擦了擦嫣红的唇,眼里满是厌烦,背过身去不愿再看。
“求你了别。”陈粟控制住呻吟,发出微弱的哀求。
是玲姐的声音!
陈粟咬紧牙关,睫毛被打湿的一簇簇,眼泪流的更欢了。
其实住的房子也不是他的,但每年只要
“啊啊啊真的不行了,要被操死了啊啊啊”陈粟淫荡的乱叫,被插漏了几次,整个人都被做到没劲,浑身都是汗,淫水都滴湿了一地。
十几台空调外机工作的嗡嗡声似乎掩盖了做爱的淫靡声。
“啊啊啊呜呜呜”陈粟无助地哭喊。
回应他的是一下又一下的快速冲撞。
“我可怜的宝宝。”齐颂抱着陈粟,心疼地拿纸擦拭红肿的逼口,把精液扣挖出来擦净。
齐颂抽出鸡巴,精液顺着泛红的大腿流下,他满意地亲了亲陈粟的脸颊,白皙的手指敛去睫毛上挂着的泪珠,笑道:“怕什么呀宝宝?我给人发消息叫走老师了,老师不知道,没人知道的。”
陈粟抬头瞳孔放大,瞬间噤声,喉咙发紧,心瞬间提了起来,双手死死地捂住嘴,眼泪哗哗往下流。
一只宽大的手捂住了他的嘴,小逼被快速的抽动,逼里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插弄,身体被挺弄的向前,却又被齐颂拉回来不断地朝鸡巴上压。
陈粟窝在齐颂怀里,不安地闭着眼睛,鼻头红红的,黑黑的鸦羽颤动,眼泪又开始流了。
巷子口早就没人了,那时玲姐正准备打电话,却突然接到来电,一个电话就被叫走了。
“操死你,骚货。”
“陈粟,你在里面吗?”
不知道被插弄了多久,小逼都被操麻了,捂嘴的手早就被拿开了。
“淫荡的母狗。”
闻言陈粟控制不住地收紧小穴,两条细瘦的胳膊挣扎着要弯腰去拿手机。
“啊啊唔唔啊”陈粟感觉全身酥麻,爽地控制不住淫叫。
猛烈的性事会让陈粟爽到哭,但没有哪一次哭的这么狠,眼泪多的像决堤的洪水,流不尽似的,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陈粟转头哀求地看着齐颂,两只眼睛泪汪汪的,泪水划过脸颊两侧,无助地摇头,恳求齐颂能够放过他,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不知道是怕的还是爽的。
不行了”陈粟哭喘着去掰齐颂的手。
“就是要操死你,一个星期都操不了逼,我得操回本啊,宝宝。”齐颂像不知疲惫一下下操开那个软嫩的花腔,两片阴唇被磨的滴血,逼口被撞的通红一片,捣出的水沫挂在上面。
齐颂快速地抽插最深处,子宫被凿开,淫靡的水声放大变得急促,陈粟整个人都在发颤,近乎失声,指甲紧紧地钳住掌心,巨大的快感让他什么都听不见,嘴巴爽地张大,口水都沾湿了齐颂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