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婊子找我干吗?自从上次她生日以后再也没见过她,怎么会突然找我?
这个手机也是齐颂给的,各大社交软件都经过一次大换血,现在想起齐颂当着他的面一个个取关他关注的那些极品美女,心都在滴血。
至于拉黑?应该是齐颂搞的吧
手机屏幕停留在是否删除这条短信的界面,陈粟思索在三还是决定删掉,他真怕齐颂发神经。
刚准备点选项“是”,肩上却被人拍了一下。
“看什么看的这么入迷?”
熟悉的嗓音,陈粟一个激灵把手机掉到桌子下面了,他没干亏心事,却心虚的要命,头也不敢抬,弯腰去桌子底下够手机,视线隐约能看到选项,中指摸到手机屏幕狂点“是”,也不知道点没点到,别着脑袋把手机屏幕关上捡了起来。
“垃圾短信,怎么了?”他把手机收进桌兜,强装镇定的仰头看着那双疑惑中带点审视的凤眼。
陈粟觉得自己应该先发制人吸引齐颂的注意,故作怨怼,“你骗我!放假是假的,你本来就要走?”
“这怎么能算骗你,确实是放了一个星期啊,你想陪考也不是不行,我们一起去b市。”齐颂把水晶奖杯放到桌上,笑眯眯落座。
“滚。”
“对了,我的奖杯,给你看看。”齐颂拿起奖杯往陈粟怀里塞。
“不要!”
陈粟烦躁地把他的手往后一甩。
“嘭!”奖杯摔在地上断成两截。
原本还有些热闹的教室瞬间安静下来,空气中的气氛有些紧张,不少同学都偷偷往这边瞅,陈粟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呆愣愣地坐着,下意识咬着下唇,不知所措地偷瞟了眼齐颂的反应。
“没事。”齐颂淡淡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
他的手臂搭在椅子靠背上,侧坐低头看向奖杯,漂亮的脸上似乎有些低落,不自然的眨了两下眼睛。
“是我自己没拿稳。”他起身弯腰把断成两节的奖杯捡起来扔进后面的垃圾桶,回头扫视了一圈班上看热闹的人群,冷冷道:“好看吗?”
立马响起翻书挪凳子的声音,没人再敢往后面看。
齐颂回到座位上看着面前低着头的陈粟,眼眶红红像犯个错的孩子,伸手扒了扒他充血的下唇。
“别咬了。”
齐颂无奈地揉了揉陈粟的头,“我没生气,你怕什么?”
“我没不说了,我好困我睡了。”陈粟感觉眼睛热热的,爬在桌子上,把头埋在臂环里。
他觉得还不如被打一顿呢,妈的死齐颂搞的他心里酸酸胀胀的不是滋味。
齐颂一手撑着桌子弯腰探身去看陈粟,“哭啦?”
“滚一边去。”陈粟看着这张欠揍的脸,把手臂往上挪把眼睛藏起来。
“没事,等你老公去b市带个更大的奖杯回来。”
齐颂笑着起身,手不安分地捏了捏陈粟的白皙的后颈,陈粟趴着正暗骂这个装逼犯。
宽大的手掌忽的掐住脆弱的脖颈压在桌子上,让他的头动弹不得,弯腰压住他的身子,另一只手在桌兜里摸索。
卧槽!齐颂这狗贼!
陈粟心里一紧,他不确定到底有没有删掉那条短信,挣扎着去掰开齐颂的手。
“齐颂!你他妈神经病啊,放开我!”
“别动,安静会。”齐颂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挺拔的站着,一手摁住乱动的陈粟,另一只手不停的滑动手机,表情冷漠。
陈粟心跳声越来越大,感觉脑仁突突的,不管说什么齐颂都没搭理他,渐渐地他停止扑腾,面如灰色地趴在桌子上,短短几分钟他连遗言都想好了。
“自己说,还是我说?”
陈粟觉得都死到临头了,还不如一直犟到底,“我啥也没干说鸡毛啊,你发他妈什么病!”
“真的不说?”
“我Cao你妈我他妈什么都没干说你大爷!”
陈粟心里确实冤枉啊!天地良心啊!他干了个啥?就他妈删了条短信,齐颂尼玛这辈子是警犬投胎转世的吧!
呵呵,他想给刚刚有一丢丢愧疚之心的自己两大耳巴光子。
脖子上的钳制终于松了,齐颂脸色淡淡,手上的手机像玩扑克一样转弄,最后丢进陈粟的桌兜。
“逗你玩呢,宝宝。”他附身轻笑道。
上课预备铃响起,冷淡的嗓音变得模糊不清,“别做我不喜欢的事,被我查出来了,你不会想知道后果。”
这话听的陈粟的心一阵阵哆嗦,心里骂了齐颂千万遍,但却不敢反驳,只能默默掏出课本,决定今天中午齐颂走了以后,晚上要吃狠狠吃平时齐颂不让吃的垃圾食品。
大赛要求学校安排带队老师和参赛学生一起去现场报道,具体时间齐颂没说,就说了中午走。
也就是说过了中午,陈粟一个星期都不用见到齐颂了。
这一上午他度日如年,终于熬到了放学,一下课齐颂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