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啊,你不是要去比赛吗,怎么还没走?”耳边的劲风呼呼,齐颂也不回答就牵着他跑,一个转身跑进了一个死胡同。
死胡同里有高大的围墙拦着,另一头就是学校里面,旁边是个宾馆,这里穿插了很多空调外机,满是发动的嗡嗡声,非常吵。
陈粟兴奋地望着齐颂离去修长的背影,吹了个口哨,这疯子终于走了,这样的大赛再多多来点吧,最好让齐颂忙的没时间管他。
“操你妈啊啊别摁那里嗯嗯不行了”陈粟哭喘着去掰齐颂的手。
“老师,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他吊儿郎当地走出校门,背后却有人喊他。
齐颂松开被吸允到烂熟的舌尖,拉出银丝,低头目光晦涩地看着面前吐着舌头面脸红潮的婊子脸。
指尖开始猛烈地抽插,掌心一下下拍打阴蒂,陈粟感觉逼里又涨又爽,破碎的呻吟从吻里溢出,所有的快感都汇聚在齐颂的指尖。
陈粟再见的话还没说出嘴呢就被齐颂抢了先,“好嘞,老师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话音还没落地齐颂就拉着他的手,出了校门就往左狂奔,他只能边跑边回头朝玲姐摆了摆手。
玲姐笑着说,“唉好好好,你们两个感情真不错,陈粟啊,老师看见你好就行,不耽误你们吃饭了,快回家去吧。”
陈粟抬头瞳孔放大,瞬间噤声,喉咙发紧,心瞬间提了起来,双手死死地捂住嘴,眼泪哗哗往下流。
陈粟被插的整个人都在抖起来,爽的嘴巴都合不拢,口涎顺着嘴角流下来,齐颂的手掌大力的撞他逼口,指尖甚至恶劣地扣弄阴道上的软肉,下面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陈粟弯着腰哆嗦着高潮了,喷了齐颂一手。
“你和齐颂认识啊,好啊,都是好孩子。”玲姐欣喜道,欣慰柔和地看着他们。
“瞅着也没走远,这是跑胡同里去了?”玲姐走到校门口朝左垫着脚眯眼看。
嚯!是玲姐!
果然贯彻了玲姐一向的作风,特别能念叨,陈粟在旁边连连乖巧点头,他喜欢这种唠叨。
“陈粟,等一下!”
“陈粟,你在里面吗?”
“啊啊慢一点”
“陈粟,我以为你已经走了,你在等我吗?”
“那就好,一班是年级最好的班,学习氛围也好,师资力量也强,你一定要珍惜这个好的学习环境,老师知道你其实很聪明的,就是平时不用功,你一定要好好学习,一班的数学老师教学能力很强的,高级教师,还拿过市里的优秀教师呢,他”
齐粟将他推到隐秘的角落,还没等他骂出口,微凉的大手扣住他的头就弯腰吻了上来,另一只手摩挲陈粟的腰慢慢往下探去。
“没啥事,就是好久不见你,怎么样?转去一班一切都还好吗?”
少年音含着点点欣喜,陈粟抬头一看差点没昏过去,尼玛是齐颂,他怎么还没走
“去看看在不在吧,哎哟说了半天正事没说,我真是”玲姐边自说自话边慢吞吞地朝巷子口走去。
陈粟立马收起了六亲不认的步伐,规规矩矩地走去玲姐面前。
舌头被齐颂含住吸允缠绕,被亲的身子软了半截,推不开齐颂,感觉下面湿了。
“你他妈带我来这里干什么?”陈粟气都没喘匀,弯腰撑着腿嫌弃地左右看,巷子两侧都是杂物堆积,光线也不明朗。
他准备踩齐颂的脚,还没跺下去,扯下他的内裤的手掌就开始快速揉搓他的阴蒂,别提踩了,现在腿都站不稳。
“都挺好的老师。”陈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没来得及和他告别就被老师叫走了,应该是关于大赛行程的事吧。
他回头一看,一位胖墩墩烫着泡面卷头发的中妇女正在朝他招手。
层层媚肉包裹着手指,齐颂嫌不够又加了根,三根手指感受甬道又软又凹凸不平的触感,快速的抽插碾过逼里每一个敏感点,蜜夜流了一手。
“真漂亮。”齐颂轻笑一声把他翻了个面,搂着他控制不住要下滑的腰,解开裤子拉锁掏出肉粉色狰狞的阴茎,手指找准逼口的位置撑开,瞄准插了进去。
玲姐其实年纪也不大,就是笑起来眼角褶子特别多,像只和蔼的藏狐。
是玲姐的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校园里的人都快走的差不多了,后背猛的被人勾住,陈粟向前一个踉跄差点没倒玲姐身上。
“老师好。”齐颂心情很好地打了声招呼,散发着少年人独有的朝气。
两根手指并拢插进黏腻腻的小穴,陈粟难耐地弯腰夹着腿推搡着齐颂。
玲姐望着远处跑的飞快的二人,突然想起了什么懊恼地拍了一下大腿,“我这脑子,咋忘了让陈粟把选科意向表改一下啊。”
齐颂从背后抱着陈粟抽插,手还不安分的按压陈粟的肚子。
陈粟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操唔唔泥”话都说不全,只有黏糊糊暧昧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