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的rou褶似乎都被那巨根一次次碾平,独孤简之被下身传来的快感激得神智飘忽,额角也渗出了细密的汗水,而那张清隽脸庞媚色更甚,一双碧色琉璃般的眸子水汽氤氲,忍不住揪住了介玺后脑勺一缕头发逼他抬首起来,低喘吁吁着羞愤道:“唔……谁让你入得这般深了!”
这副撩人却又矛盾地带着几许暴虐的妖娆姿态,让介玺愈发心驰神荡,而独孤简之低泣似的腔调,无疑更是火上浇油。
jing身被那小洞缠得再紧都是其次了,他只觉单是重又见着师叔失态的模样便爽得头皮发麻,健壮的窄tun忍不住大力抽动起来,顶得怀中那软下的纤躯伴着竹影,摇晃得愈加剧烈。
“可师叔明明舒服得很呢。”介玺将那稍有下滑的tun瓣又向上托了托,将二人下半身紧紧相贴,凭着本能反复戳捣xue壁上敏感的那一点,俯身吻住了独孤简之的唇瓣,低低笑道,“师叔这里头吸得好厉害……是要徒儿再入深些才对吧?”
也许是因着置身于郊野之中,介玺索性全然丢开了那些世俗礼仪,只遵循着最原始的欲望,动作越发狂野,伏在独孤简之身上,将人弄得摇摇欲坠。
“呼……小孽障!嗯……自,自以为是!”独孤简之双腿颤抖着,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几乎要抽筋,而汹涌情chao与快感交织在一起,也着实令他愉悦,便半推半就地任由介玺的舌尖探进嘴里,恣意吮舐。
二人一面接吻一面欢爱,皆是兴致高昂,交合处甚至打出了yIn靡的白沫,黏糊糊地顺着竹竿流下。
正当是沉浸于情欲的时候,却突有一道清脆的声音从竹林远处传来。
“师父!”
这声音,独孤简之是再熟悉不过的,一时间浑身绷紧,强忍着体内源源不断涌上的舒爽,便试图要推开压在身上的介玺。
较起常人,他二人耳聪得多,独孤简之能听清来人是谁,介玺自然也能。
然而,介玺却根本不肯放手,手下紧握着独孤简之腰肢,力度大得惊人,叫他压根动弹不得,rou棒不仅未曾有一刻抽离出去,反而插得更透,在那水淋淋的xue里左右旋磨。
介玺压低了声音,暗哑道:“师叔,别乱动……徒儿可不想半途而废,败了您的兴……”
独孤简之还想说些什么来喝止他,但下一刻,那饱胀的rou冠又用力顶了一下最深处的菊蕊。
“啊!”独孤简之不由得身形一晃,险些倒下,搂在他后颈的手臂只得收紧,软rou猛地痉挛,夹裹得介玺闷哼出声,脸上泛起不正常的chao红。
彼时,独孤芷的身影已出现在竹林小径尽头,小跑着高声唤他:“师父——”
独孤简之当真急了。
这竹林稀疏得很,藏人断是藏不住,独孤芷虽说内力练得不够扎实,探查不出周遭异动,可但凡离得近了,光用rou眼也总是能瞧见他俩的。
二人身上衣物散乱,自己的更是已滑至腰间,露出大片肌肤,胸前腹上枚枚鲜红的暧昧痕迹一览无余,再加上这姿势……
独孤简之快要疯了,却无计可施,只能瞪着介玺,哑声怒道:“介玺!”
介玺却仿佛不以为意,一边照做不误,包住其中一只白皙ru儿捏揉挤压,两指还钳着那紧张得发硬翘立的ru头轻轻逗弄,一边吻着他耳垂,含糊道:“师叔还是先应芷儿一句吧,不然他四处找您,可迟早要找来的……”
独孤简之被介玺逼得情动难抑,连出声反驳都做不到,泪花都冒出来了,悬在微红的眼尾要落不落,只能在他身下急促地喘息着,努力分出内力来传音入密,以免独孤芷听出方位,循着声音找来。
“嗯……芷儿……”
尽管那嗓音有些不稳,甚至带了点蹊跷的呻yin,但终于听到空中传来独孤简之的声音,便足以令独孤芷兴奋得顾不得那许多了,开心地往前跑了几步:“师父,我……”
“芷儿!不,不许……唔……不许过来!”
独孤芷闻言一愣,立刻听话地站在原地,不敢再动一步。
师父平时性情冷淡,但对他纵容得很,极少以这种严厉态度相待,更别说吼他了,现下怎的这般反常。
他只是心里偷偷犯嘀咕罢了,却无论如何也猜不出,独孤简之此时正玉肌泛绯地挂在介玺身上,整个人被那越发放肆的顶弄激得够呛,艰难地攥紧了身上那人的衣襟,最后将脸紧埋在他胸前,才险险将喉间不得体的娇yin咽了回去。
独孤芷听师父不让自己过去,也不知应怎样是好,却又不敢违抗师命,不禁觉着有些委屈,眼眶显出点红意来,绞着衣角小声问道:“师父,为什么不能过来啊?芷儿有事要与你说呢。”
传音入密在越空旷的地方越难施展,需得内力深厚且注意力极为集中才行,可独孤简之现下连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只有身下传来的阵阵yIn浪还在刺激他的神经,哪里还分神得了?
他使出浑身解数,方艰难道:“你……你直说便是了……呼……我当下不便现身……”
介玺看出独孤简之力有不逮,于是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