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玺却仿佛不以为意,一边照做不误,包住其中一只白皙乳儿捏揉挤压,两指还钳着那紧张得发硬翘立的乳头轻轻逗弄,一边吻着他耳垂,含糊道:“师叔还是先应芷儿一句吧,不然他四处找您,可迟早要找来的……”
然而,介玺却根本不肯放手,手下紧握着独孤简之腰肢,力度大得惊人,叫他压根动弹不得,肉棒不仅未曾有一刻抽离出去,反而插得更透,在那水淋淋的穴里左右旋磨。
茎身被那小洞缠得再紧都是其次了,他只觉单是重又见着师叔失态的模样便爽得头皮发麻,健壮的窄臀忍不住大力抽动起来,顶得怀中那软下的纤躯伴着竹影,摇晃得愈加剧烈。
“啊!”独孤简之不由得身形一晃,险些倒下,搂在他后颈的手臂只得收紧,软肉猛地痉挛,夹裹得介玺闷哼出声,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他双目失焦,抬眸瞥了一眼介玺,却被对方那双灿若繁星的眸子看得移不开眼,只觉浪潮不断席卷而来,一波又一波,一浪高过一浪,终于支撑不住,发出一道细弱而沙哑的低吟。
的喘息,只得轻轻嗯了一声。
这撩人的声音成了介玺发狂的导火索。
二人一面接吻一面欢爱,皆是兴致高昂,交合处甚至打出了淫靡的白沫,黏糊糊地顺着竹竿流下。
这竹林稀疏得很,藏人断是藏不住,独孤芷虽说内力练得不够扎实,探查不出周遭异动,可但凡离得近了,光用肉眼也总是能瞧见他俩的。
独孤简之被介玺逼得情动难抑,连出声反驳都做不到,泪花都冒出来了,悬在微红的眼尾要落不落,只能在他身下急促地喘息着,努力分出内力来传音入密,以免独孤芷听出方位,循着声音找来。
独孤简之还想说些什么来喝止他,但下一刻,那饱胀的肉冠又用力顶了一下最深处的菊蕊。
“呼……小孽障!嗯……自,自以为是!”独孤简之双腿颤抖着,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几乎要抽筋,而汹涌情潮与快感交织在一起,也着实令他愉悦,便半推半就地任由介玺的舌尖探进嘴里,恣意吮舐。
独孤简之当真急了。
正当是沉浸于情欲的时候,却突有一道清脆的声音从竹林远处传来。
二人身上衣物散乱,自己的更是已滑至腰间,露出大片肌肤,胸前腹上枚枚鲜红的暧昧痕迹一览无余,再加上这姿势……
细密的肉褶似乎都被那巨根一次次碾平,独孤简之被下身传来的快感激得神智飘忽,额角也渗出了细密的汗水,而那张清隽脸庞媚色更甚,一双碧色琉璃般的眸子水汽氤氲,忍不住揪住了介玺后脑勺一缕头发逼他抬首起来,低喘吁吁着羞愤道:“唔……谁让你入得这般深了!”
独孤简之快要疯了,却无计可施,只能瞪着介玺,哑声怒道:“介玺!”
只听二人同时喟叹出声,那巨根便顺利捅入正渴望着充实的紧致甬道,严丝合缝嵌入了柔软的肠肉之中。
介玺压低了声音,暗哑道:“师叔,别乱动……徒儿可不想半途而废,败了您的兴……”
彼时,独孤芷的身影已出现在竹林小径尽头,小跑着高声唤他:“师父——”
也许是因着置身于郊野之中,介玺索性全然丢开了那些世俗礼仪,只遵循着最原始的欲望,动作越发狂野,伏在独孤简之身上,将人弄得摇摇欲坠。
他现下顾不得其他了,只想把对方弄得更爽一些,于是紧握住手下那光滑的腰肢,重重向上挺腰。
较起常人,他二人耳聪得多,独孤简之能听清来人是谁,介玺自然也能。
“嗯……芷儿……”
“芷儿!不,不
“师父!”
那声音细软,因为情动而尾音发颤,还带了几分哭腔,透着种难言的暧昧。
这声音,独孤简之是再熟悉不过的,一时间浑身绷紧,强忍着体内源源不断涌上的舒爽,便试图要推开压在身上的介玺。
随着介玺的动作,那种濒临临界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独孤简之心头发痒,眼尾红意愈发明显,死死咬住牙关,试图用意志力阻止一阵阵前所未有的爽利,可这根本无济于事。
介玺见独孤简之不再抵触,动作愈发放肆,手指深深插入独孤简之体内,揉捏起那微微凸起的敏感一点,忍不住凑过去,蹭了蹭独孤简之的脸颊,含笑哄道:“师叔放心,徒儿会让您更快活的。”
尽管那嗓音有些不稳,甚至带了点蹊跷的呻吟,但终于听到空中传来独孤简之的声音,便足以令独孤芷兴奋得顾不得那许多了,开心地往前跑了几步:“师父,我……”
“可师叔明明舒服得很呢。”介玺将那稍有下滑的臀瓣又向上托了托,将二人下半身紧紧相贴,凭着本能反复戳捣穴壁上敏感的那一点,俯身吻住了独孤简之的唇瓣,低低笑道,“师叔这里头吸得好厉害……是要徒儿再入深些才对吧?”
这副撩人却又矛盾地带着几许暴虐的妖娆姿态,让介玺愈发心驰神荡,而独孤简之低泣似的腔调,无疑更是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