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介玺已想通了其中关节,并未理会他,只将手顺着他光裸的背脊一路向下,在愈加敏感的绵软臀肉上抚摸着,动作又轻又柔,与他鼻尖相抵,笑道:“那师叔试试好了?”
口中腥涩无比,喉间也泛起了苦涩,独孤简之却得意得很,与介玺带了几分愕然神色的眸子对上时,冷笑道:“鹤径草。你快些退出去还来得及。”
但无风不起浪,于荼槿这种与桃色沾边却不致命的品类而言尤是如此,江湖上服过的人既不算少,那些传闻纵是被编排过的,也定不是无端无据,或然值得一听。
独孤简之的目光很快锁定在一味药材上,趁介玺埋头苦干时,倏地竭力运气,抬手将那几株草药卷来,也顾不得平日种种讲究,狠狠咽了下去。
荼槿?!
只消半柱香,他大约就能内力飞涨,报复这小子不在话下。
独孤简之五脏六腑都热了起来,越发觉着自己胜券在握,介玺这困兽之斗般的行径在他眼里十分滑稽,爽性毫无包袱地享受着这份欢愉,甚至没再压抑喉间呻吟,任介玺被这丝丝媚意勾得愈发失控。
他本就做好了事后任师叔责罚的准备,现下这报应不过是来得早了几个时辰,无论凌辱抑或灌毒,他都甘愿认下。
“你毕竟也算我看着长大的,我也不想落下什么欺负师侄的名声。”独孤简之已是心乱如麻,紧紧扣着身下竹床,故作镇定道,“下山去。否则我可当真要出手了。”
他平素对尘世纷扰置若罔闻,唯有本家门派内的动静才偶尔入耳,连武林中掌门更迭的盛事都懒得过问,更遑论被他嗤之以鼻的那些无限夸大药物功效的流言了。
荼槿性烈,独孤简之采来多是为了调和其他药剂,从未单独服过,哪知道效果比料想中还强上数倍。
但,也不知是否因着这频率怖人的抽插扰得他数念混乱,独孤简之总觉得这半柱香过得有些慢了。
他本以为,自己那并非
闻言,介玺动作却未有一晌停顿,面色如常地摆动着腰胯:“师叔想怎样,徒儿奉陪到底便是了。”
“唔!”独孤简之强自咽下喉中那声呼之欲出的呻吟。
介玺其实在察觉到身后猎猎气流时,心下便已暗道不好,但一来阻止不及,二来舍不得从那温柔乡里拔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独孤简之将药材服下。
“有何传言?”独孤简之听见了自己紊乱的呼吸,却仍勉力维持着一派无恙之色。
“也让徒儿好好领会一下,江湖上关于荼槿的那些传言,有几条真,几条假。”
独孤简之瞳孔一缩,这才惊觉,自己引以为傲的博药之识竟头一回出了纰漏。
至于介玺所说的那劳什子传言……独孤简之越想,头脑越是发昏。
片刻,那药力便发散开来,独孤简之眼前一片雪白,原本昏沉的头颅也变得清明,身子虽仍然疲软,内力亦没了原本的绵长浑厚,化如涓涓细流一般,但有所变化便足以让他底气十足了。
呵,嘴硬也罢。
他浑身本就已燥热不堪,被介玺这般一撩拨,那淫毒在体内更是肆虐流窜,令生生逼下的情潮刹时间卷土重来,险些激得他再度泄身。
喘息的功夫,独孤简之心念电转,越过介玺遮住自己视线的肩胛扫视着不远处的药柜,脑中飞速判断着哪一株药草哪一瓶配剂能破局。
光心里发泄几句还不够。他虽是无所谓体位,却也不想在自己的第一次性爱中是这么个窝囊的角色。这小疯子再野下去真要翻了天了。
短时间提升内力的话……
独孤简之死也不想承认,他背着种种神医头衔,却在自己身上——还是在如此重要的时候——犯下了低劣至此的错误。
身体里源源不断地传来酥麻之感,独孤简之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介玺按住了肩膀。
介玺俯首压着他的唇瓣,将那些残留的粉末尽数舔舐进自己口中。
介玺见着独孤简之这掩藏着欲念的冷淡表情,笑意更深,指尖悄然探进臀缝,在那一片白腻上打着圈儿,带出好些湿热水渍,哑声道:“师叔想知道?那徒儿亲手给您示范好了。”
不止是独孤简之,哪怕介玺正沉溺于在他看来只待终结的交欢,同样意识到了身下传来的殊异。
盯着独孤简之沾了些青粉的唇瓣和那泛起潮红的眼尾,介玺思忖几刻,眸色骤然幽深。
简而言之,就是催情。
二人几乎是同时想到。
介玺只想着干脆纵情到最后一秒,于是次次都往最能刺激独孤简之的那块凸起上猛冲,令那内壁连连痉挛,发出许多淫靡的啧啧声,将这肉茎吸得极紧。
紧贴着的细腻肌肤的确是烧起来了一般的火热,但那灶源似乎并非位在丹田,反而要更下一些,性器到鼠蹊之间的脉跳格外明显,索取欢爱一样,不由自主地凑近着介玺下体那一片。
他攫来的这药草哪里是增进功力的鹤径草,分明是与其十分相似的荼槿才对,而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