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槿性烈,独孤简之采来多是为了调和其他药剂,从未单独服过,哪知道效果比料想中还强上数倍。
他浑身本就已燥热不堪,被介玺这般一撩拨,那yIn毒在体内更是肆虐流窜,令生生逼下的情chao刹时间卷土重来,险些激得他再度泄身。
至于介玺所说的那劳什子传言……独孤简之越想,头脑越是发昏。
他平素对尘世纷扰置若罔闻,唯有本家门派内的动静才偶尔入耳,连武林中掌门更迭的盛事都懒得过问,更遑论被他嗤之以鼻的那些无限夸大药物功效的流言了。
但无风不起浪,于荼槿这种与桃色沾边却不致命的品类而言尤是如此,江湖上服过的人既不算少,那些传闻纵是被编排过的,也定不是无端无据,或然值得一听。
“有何传言?”独孤简之听见了自己紊乱的呼吸,却仍勉力维持着一派无恙之色。
介玺见着独孤简之这掩藏着欲念的冷淡表情,笑意更深,指尖悄然探进tun缝,在那一片白腻上打着圈儿,带出好些shi热水渍,哑声道:“师叔想知道?那徒儿亲手给您示范好了。”
“唔!”独孤简之强自咽下喉中那声呼之欲出的呻yin。
他本以为,自己那并非为交合而生的窄小通道能容下这厮的巨根便是极限了,哪晓得介玺还能冷不丁再纳一指进去。
尽管现下只是探入半节指腹,独孤简之也已被撑得tunrou颤栗,xue口那圈嫩rou甚至有些外翻,而这鲜艳的石榴红与白玉般的皮肤对比极为强烈,似是雪中朱砂样惹眼。
介玺这番戳刺来得轻巧,却每次都连带着牵扯到内壁,那些微小神经在里头跳得可欢,搅得整条甬道痉挛不止。
独孤简之下腹像有野火正烧,被这作恶的手指挑得愈发情动,一时间都分不清自己是在抗拒还是迎合,双腿不自觉交缠在他腰后,揽得人将身子放得更低,与自己紧紧相贴,压得胸前两粒发硬的茱萸直接陷进了柔软的rurou之中。
“你从哪儿学来这……这些乌七八糟的,竟敢用在我身上!”独孤简之不愿在这小子面前服软,平白使他笑话,只得尽力克制住求欢的欲望,略显急促地喘息着,“我非得扒了你的皮下来泡酒不可!”
他觉到介玺一举一动皆不熟练,但这手段本身便过分至极,直撩拨得他神智尽丧,越是生疏反倒越是磨人。
独孤简之头回意识到,自己竟是从未真正了解过这印象中一向循规蹈矩的师侄,更不省得他这种端方人物也会将江湖上这等不正经的旁门左道学来。
介玺听了他的狠话也笑而不语,猝然发力,挺腰抽插不息,手指一点点摩挲着那渐渐肿胀起来的小口,越发深入,旋转着剐蹭,像是在寻着什么一般。
这可真称得上双管齐下了。荼槿的效力愈发强烈,更让独孤简之燃情似火,只能如同砧板上的鱼rou一般任人宰割,脖颈后仰,露出一段白皙曲线,红chao在面上漾出薄雾,观来甚是赏心悦目。
“师叔,那传言原是说,这般做来便能试出中药之人经过几多性事。”介玺缓缓抽出那只手,将粘在指尖的黏稠汁ye在独孤简之胸前那枚红粒上绕着圈轻轻涂抹,凑近那对不知何时已然迷蒙起来的水润碧玺,低声道,“看来师叔在今日之前都还是处子呢……方才还真把徒儿骗过去了。”
还有这么一说?独孤简之浑身被抚弄得又酥又麻,闻言,查究的劲头才暂时盖过体内痒意,心中暗暗犯起嘀咕。
这一条倒是连他都未曾听过,但就结果看来,竟也是准的,等会儿需得记录在册。
脑中尚能勉强做出些冷静的规划,压住齿关要泄不泄的喘息显然要困难许多。独孤简之身上脸上俱是滚烫,唇瓣轻轻抖动着,哑声道:“我随口逗个趣儿罢了,你偏要去信作甚?”
不知为何,此话弗出,体内那越撞越狠的巨根竟是停顿下来。
介玺是停下了,药力涌动却不会因此休止,独孤简之霎时间如从云端坠落,难捱地收紧了双腿,不满道:“你……”
“师叔的初次真是我的么?!”介玺欢喜得有些失态,呼吸比交合时都粗重几分,那双四处作乱的手微颤着捧上独孤简之面颊,指尖探入发间,将那青丝轻轻摩挲着,仿佛想让那沁着汗珠的纹理就此刻入血rou。
独孤简之傻眼了。
他确是没料到这混小子会扯这么个谎来诈自己的。想来倒也是,荼槿的邪门谣言固然多,但应也传不出什么能辨别处子与否的荒谬说法,他却将介玺这话信以为真……
独孤简之恼怒得要不得,侧首避开他的视线,没好气地狠咬他虎口一下,低喘吁吁着:“与你何干。”
介玺已感不到手上那皮rou痛楚了,被咬出血痕也仍只为独孤简之这般拙劣的发忿忍不住心头一软,俯身下去,在那长睫上落下数个温存的吻,动作格外小心翼翼。
“……方才比疯狗还闹腾,现下又磨蹭什么?”他呜咽似的低yin和灼热气息一齐从口中泄出,埋在体内的roujing却不动弹,独孤简之被他弄得难耐又烦躁,冷声道。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