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办法带你走,我们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日子,我干活养活你。”
“阿尘……”越初云也抱着靳尘,近得听得到对方的心跳声,“你愿意娶我吗?”
你愿意娶我吗?
愿意陪我陷入这场疯癫吗?
愿意这样长长久久地陪伴着我吗?
靳尘亲了亲越初云的额头,说,“皎皎,我做梦都想娶你,嫁给我吧,做我的妻子。”
两个人莫名其妙地遇上了,莫名其妙地厮定终身,一个痴,一个疯,却皆是真心。
翌日清晨,丹书探完亲回来,带着自家做的果脯准备给越初云尝鲜,却听侍从说小君还未起身,他们不敢打扰。
丹书心想越初云一直睡得不好,习惯早起,今日既然难得贪睡,便由得他睡,这几日不在府里,也该查验四处是否规矩办事。
不过他才去几日?下面怎会有人敢不安分?不安分的另有他人。
等都快晌午,越初云还不曾起身,丹书便推开了他卧室的门。
“小君今日怎么了,这么贪睡?都快用午膳了,别饿坏了肚子,你再困倦也得吃点东西再……”
丹书拉开窗幔,惊得合不拢嘴,却见越初云和靳尘二人相对而眠,赤身裸体,四腿交错。
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淫乱之事呢!!!
丹书第一时间就去把门关得严严实实。
他看着床上的两个人,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又不敢闹出动静把其他人招来,只好把越初云拍醒。
“唔……”越初云昨夜何等欢愉,愣是做到倦了才睡,睡醒发现自己仍是荒淫之姿,又见丹书在侧一脸不悦,赶紧羞得把窗幔拉下,“丹书,你回来了,我……我……”
不管动情时如何放肆,他终究是受管教长大的世家公子,青天白日的被他人瞧见自己的床笫之事,真叫是无地自容。
“小君可别说了,我都臊得慌。”丹书冷着脸,真有种好好的白菜被糟蹋了的感觉。
怎么就跟条野狗干上了呢?
他叹了口气,“我料想不是他昨夜强迫你的吧。”
“当然不是,两厢情愿的,丹书,你替我想想办法,我要沐浴。”
“唉……”丹书长叹一口气,让越初云不要弄出动静来,然后跑出去跟人说越初云着凉伤风,又说今天除了他之外旁人都别进越初云的屋子。
等热水也准备好,丹书拿着干净衣服和浴巾进屋,才看到始作俑者也醒了,正在从地上捡衣服穿。
“狗东西,不是说走的吗?你怎么言而无信的。”
“丹书。”越初云喊了一声,“是我自己要跟他好的。”
靳尘才不管丹书说什么,拉着越初云的手,快速亲了越初云一下,“皎皎,好好休息,等夜里我再来。”
“什么,你还要来?”丹书把浴巾往浴盆上一甩,“喂,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嗯,着了你们北泽人的道儿了,不想活了,你要不要去揭发我们,说不定还能换点赏钱?”
越初云拉了拉他的袖子,“丹书不会做这种事的。”
“我当然不会。”丹书说罢,又觉得自己上了套了,看这意思他想要把这靳尘赶跑怕是不行了。
两人虽然无甚可说,但都在意越初云,丹书还是打着掩护让靳尘翻窗出去了,又让靳尘不要胡来,靳尘只跟丹书说放心,他不会做伤害越初云的事。
等丹书确认完靳尘没被人发现,便伺候起越初云沐浴,他给越初云用澡豆,看着越初云脖子上胸口上那些星星点点,不禁皱起眉头,“小君,这事儿就这么快活?你可是相府的公子,凭什么二公子嫁王爷,你和这么个贩夫走卒。”
丹书真是恨铁不成钢,“咱王妃做不成,定定心心做个世子内君也不成吗?”
越初云笑盈盈的地趴在浴桶边,“那喜欢上一个人就是这样,管他是什么身份。等你有了喜欢的人就知道了,所谓鱼水之欢,自然是乐事了。”
“小君你都不害臊。”丹书听得脸都红了,又想起越初云海棠春睡的模样,小声道,“我看春天的猫都没你能折腾。”
“丹书,你有没有中意的人?”
“没有。”丹书否认得快,反倒有些不自然。
“那便是有了?”越初云使坏朝丹书脸上泼了点水,“你怎么都不说给我听呢?”
丹书低下头,他没有兄弟姐妹,很小就送到越府当差,管教之人只说,在达官显贵家里做事,要知道天聋地哑四个字,不该说的不说,不该听的不听,久而久之,有些事情就只能一个人烂在肚子里。
从前因为继夫人不喜欢越初云,他又在越初雪身边做事,故而也不怎么和越初云接触,可这段时日里,他倒是把从前的规矩都忘了,甚至渐渐和越初云如亲如友。
“小君……你记得之前给你看病的那个郑湫吗?”
“记得呀,你差点还把人告了呢……丹书,你喜欢他?”
越初云回想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