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可以产出乳汁的药呢。
?林舒看到丈夫脸上恍惚走神的神情,忽然将人一把拦腰抱起,然后直接丢到大床上。
祁云河猝不及防就躺到了床上,还被极其柔软的床垫震了两下,这才终于回神。
他压下内心的羞耻,将浴袍解开,摊开彻底暴露的赤裸身体,红着脸邀请道:“老婆……”
深色的床单将男人的皮肤衬得又白皙了几分,那一副任人采撷的娇羞姿态更是让人难以拒绝。
林舒上床跨坐在男人的两侧,一手握住那根兴奋昂扬的硕大肉棒,不紧不慢地上下套弄着,将肉冠顶部的马眼刺激地不断张合,里面不断往外吐着透明的黏液,似乎是已经饥渴极了。
这样随意的把玩更让祁云河难受,他今天吃了药,那处地方本就已经十分敏感。刚刚被吮奶子吮了半天,胯下的肉棒就这么硬着流水流了半天。
即使奶子被吸得再爽,也还是难以缓解下身的饥渴难耐。他还以为被丢到床上老婆就要肏他了,没想到却只是随意玩弄着他的性器,那只手所带来的轻微快感更加重了他的渴望与难受,敏感的鸡巴忍不住轻轻跳动,想要被更狠更快地套弄。
祁云河受不了地哀求:“唔,老婆……你再重点,鸡巴好痒……”
林舒却不依他,满意地看着丈夫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手指只轻轻地在肉冠上弹了一下,笑道:“今天怎么这么敏感,水多的让我以为你尿了。”
“怎、怎么会……”祁云河害怕妻子发现他吃药,听到后面更是羞窘得不行。
他怎么可能尿在床上,那也太脏了。只不过,那个药害得他的鸡巴里流的水也太多了,根本不受控制,他自己看着,都有一种仿佛失禁的错觉。
祁云河抬起头,看到不仅自己的肉棒上都裹满了温热的淫水,妻子的手上也沾满了自己淫秽的液体,更甚至,那水多得已经沿着股沟缓缓流淌下去,打湿了他屁股下面的那一块布料。
洇湿的布料湿哒哒地贴在肌肤上,那种触感让祁云河身体微僵,羞耻得脸颊发烫,不敢用眼神去直视女人。
林舒没去管男人的身体为什么忽然变得敏感许多,她将指腹堵在肉孔上,感受到马眼格外兴奋地一下一下有力张合着,散发着磅礴的欲望,往外吐着口水。
用指尖在肉孔上轻轻挠一挠,便能看到柱身缠绕的青筋都明显地突突跳动起来,男人的身体也被刺激地轻轻颤抖。
“老公好骚,今天的鸡巴太热情了。”林舒弯着眼睛,手指如同轻飘飘地羽毛一样在盘旋的青筋上游走。
祁云河咬了咬唇,只觉得妻子的每一次触碰不但没有缓解,反而更深地加重了他的渴望。那手指要碰不碰地撩过他的性器,简直让他难受到想要爆炸,欲火将他烧得口干舌燥。
“求你,嗯啊……老婆,我好难受,鸡巴要难受死了……”
林舒听到男人温柔的声音变了调,双眼祈求地看着自己,问道:“求我什么?”
“干我!”祁云河毫不犹豫地说,粗俗的词从温文尔雅的老师口中不断吐出,“求老婆狠狠肏老公的骚鸡巴……嗯啊,骚鸡巴欠干到快死了,想被老婆用力夹……呃啊啊!!”
断断续续的祈求忽然变成了高亢的呻吟,男人的脖颈紧绷着高高仰起,声音中夹杂着极为满足的情欲。
林舒玩弄了男人这么久,身下的花穴也早就湿了。今天被发骚的学生勾起欲望,却堪堪只做了一次,根本还没尽兴。
见丈夫的鸡巴又热又硬,几乎成了烧红的铁柱。她抬臀对准那硕大的肉冠,腰一沉,就直接将整根肉棒都吞了进去。
“呼,真爽。”林舒也不禁满足道。
她用力夹着粗长的肉柱,感受着穴道内层叠的软肉被撑开,阴道被填塞的满满当当的爽快。坚硬肥硕的肉冠抵在最深处的骚心,那是舌头怎么也舔不到的地方。她沉着腰顶在那处用力磨了磨,才开始摆动腰胯上下吞吐起来。
穴壁紧紧地包裹住粗壮笔挺的肉棒,每一寸媚肉都热烈地吸附在凹凸不平的柱身上,大力地吮吸嘬弄着上面的滚烫热度,津津有味地吃出了水声。
“好、好爽……哈啊,被全部吞进去了……太紧了……”
祁云河只感觉那肉穴简直要把他的肉棒夹断,强劲的吸力吸扯他的肉棒往更深处去,幽深的穴道将性器完全吞吃入腹。柔韧湿热的软肉包裹着性器,强烈的快感让他倒吸一口凉气,感觉精液似乎立刻就要被吸了出来。
里面实在是太热太紧了,他的肉棒被控制着顶到软嫩的穴壁上,一股股淫热的水流噗噗喷溅在顶端的肉冠,浇得他的性器异常兴奋,回应一般地大张着马眼吐出骚水。暖烘烘的肉穴很快就遍布湿漉漉的水流,妻子用力一肏就发出极为响亮的水声。
“咕叽”“咕叽”
淫靡的水声在深夜安静的房间内极为明显,伴随着男人的低吟声,显得更加不堪入耳。
而陈煜翻来覆去地在床上熬到了十一点多,觉得时间差不多了,那个祁云河应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