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本能地大张着嘴将骚水全部接到嘴里,喉结不断滚动。
她满足地松开了少年的头颅,看到那张湿透的脸和还在吞咽的双唇,道:“知道你爱喝,所以全部射给你了。”
陈煜将最后一口咽下,还有些茫然无法回神道:“谢谢老师。”
少年的肉棒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射了,熟红的肉茎疲软地躺在双腿之间,白浊的精液沾了林舒一鞋底都是。
她随意在陈煜的肉棒上擦着,还未将失神的少年刺激清醒,就听到门外的声音。
“咚咚!”
?书房门外
祁云河端着一盘切好的蜜瓜,静静地站在原地。
他听着书房里传来的声音,既没有出声提醒自己的存在,也没有进去阻止。但那双扣在果盘上的手已经用力到微微颤抖,隐隐有青筋浮现。
听清了那个学生如何言辞浪荡,不断地发骚勾引着他的妻子。祁云河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他就知道,从陈煜出现在他家门外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绝不是个安分的。
他说妻子这几个月以来为什么都不愿意碰他,对他的态度也比以前冷淡了一些。原来是因为有个骚货学生在学校里勾引妻子,抢走了妻子对他的亲密和关爱。
这个学生居然大胆到直接找到他家里,在他这个正宫面前示威,甚至不顾他还在家就在书房明目张胆的勾引他的妻子。在他家里都敢这样,那么在学校里还不知道要怎么发骚犯贱!
想到那些画面,听着里面越来越不堪入耳的声音,祁云河那张温柔的面孔变得扭曲,在内心用最恶毒的词去咒骂那个小三。
磅礴的怒火与嫉恨几乎让他失去理智,眼睛通红死死盯着面前紧闭的房门。他想不管不顾地冲进去对那个贱货拳打脚踢,将对方赤身裸体的赶出去,让他再也不敢勾引自己的妻子。
但最终,在手指几乎将端着的果盘扣碎后,祁云河剧烈地几个深呼吸,终于勉强克制住了自己。
他就这么自虐般地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声音越来越激烈,直到趋于平静。到这时,他才终于抬手,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
“咚咚。”
“什么事?”
里面传来妻子有些沙哑还带着情欲的声音。这种声音,曾经是他最为熟悉的。
紧接着,就是窸窸窣窣有些慌乱的动静。这是在擦拭那些脏东西,还是穿衣服呢?
祁云河的身体微微颤抖,道:“老婆,之前切的水果你没有拿,我给你送过来。”
没等里面的人说话,他就接着道:“你们在上课是吧,那我就把水果放门口了,等会你们休息的时候自己开门拿就好。”
说完,祁云河将水果匆匆放下,然后转身快步离开了。
他有些不敢面对之后可能会看到的画面,哪怕里面已经收拾妥当。但只要妻子的一个衣角有些褶皱,里面的气味有一丝异样,都能让他浮想联翩、不断想象。
听到屋外的动静,刚刚回过神来正着急忙慌,不知道是该先穿衣服还是该先把脸上的水渍擦掉的陈煜终于松了口气。
既然没有了被发现的危险,那他还穿什么衣服。刚刚的情事过于刺激,他现在还忍不住身体微微发颤,便无力地靠着老师的大腿,软绵绵地撒娇:
“老师,刚刚你也太狠了,我差点以为要真的窒息了。”
身下的性器就是在那种即将窒息的恐慌中,被踩在脚下生生玩射了。现在回忆起,那种快感还是浓烈刺激到让他心有余悸,又忍不住回味。
林舒却没理会靠在腿上的少年,她看着书房的门沉默了片刻,拿起椅子上的外套披上朝着门口走去。
陈煜猝不及防失了依靠,见老师一副要去开门的样子,便捡起地上的衣服勉强遮了一下身体。
看到空荡荡的门口只剩一盘水果,看不见其他人的踪迹。陈煜竟然有些失望,要是那老男人没走就好了,这样就能看见他和老师的关系了。
发现了之后肯定会愤怒吧,或许会发疯,然后像个泼夫一样冲进来撕打他咒骂他。虽然会有点疼,但这没关系。
这样老师就能看到那个男人温柔伪装下的真面目,歇斯底里、满面怨恨的疯子是不会获得女人的怜惜的,他越是疯狂越是哭叫就越能对比出自己的无辜可怜。
到时候,老师肯定会厌烦这个怨夫的。就像电视剧里演得一样,把满嘴污言秽语、形状可怖的疯子拉开,将他护在身后……
畅想着那些画面,陈煜一时激动地双眼发光,但可惜,一切并没有按他想象的来,他也不敢作妖故意到那老男人面前去捅破。
他疑惑不解老师为什么要急着去拿门口那盘水果,见女人关上门回来,便站起身道:“老师,你要吃水果吗?我来喂你吧。”
“你写作业。”林舒没应他,直接命令道。
“啊?”陈煜衣服都还没穿,有些反应不过来老师说了什么。
林舒看向那袋进门之后就被扔到地上的书册,淡淡道:“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