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肉茎,比刚刚更为澎湃的快感让他哭叫着呻吟。
“不行了,太快……哈啊,肉棒要被玩坏了,真的会……呜,老公的骚鸡巴被老婆肏坏了啊……”
“骚货今天穿成这样,不就是欠肏的,玩坏也是你自找的!”
林舒只把这吟叫当成配乐,绞弄吞吐得毫不留情,控制着肉棒去顶弄穴道中骚软的媚肉。源源不断的快感格外汹涌,她粗喘着腰胯不断挺动,完全将男人的性器当成了会自动加热的按摩棒,吞吃得无比舒爽。
硕大的肉冠一次次用力地顶肏在穴心,连绵不绝的刺激快感让穴道内的淫液越来越多。忽然,她感到肉穴内壁一紧,一股淫热的水流从深处倾泻而下,全部浇在了那根肉柱上。
“额啊啊啊!不行了,真的坏了!”祁云河猛地仰起脖颈,崩溃地尖叫,泪水不断流出。
那股带着热气的阴精全部喷在了他的鸡巴上,再被高潮时痉挛紧缩的肉壁一绞,原本就难以承受的刺激瞬间突破阈值。但就在他觉得自己的鸡巴真的要爆开的时候,原本紧紧束缚的丝带忽然一松。
霎那间,龟头上的肉眼大张,憋了太久以至于都有些发黄的浓精立刻喷射出来,足足射了两分多钟才堪堪停止,只剩龟头上海残留着的一抹浓白。
而男人已经彻底失了神,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眼睛什么都已经看不见,灭顶的快感将他完全湮没。
林舒扶着祁云河,才让已经浑身失去力气、双腿哆嗦着打颤的男人不至于跌坐在地砖上。
她这一次吃得餍足,很有耐心地多等了一会,见男人终于慢慢回过神来,她才在熟透的红樱上重重咬了一下。
刺痛让祁云河终于清醒,但还未从那过于刺激的快感中完全脱离,回忆起自己之前的淫乱放荡,十分不好意思地抿着唇低下头。
林舒却轻轻一笑,问道:“是不是很爽?”
“老婆,我差点以为真的要被玩废了。”祁云河只觉得心有余悸,却又忍不住回味。
“下次还要吗?”
“……嗯。”祁云河红着脸,缓缓点头。不管怎么样,只要妻子还没有厌弃他,就是值得的。
?“cut!”
拍摄结束,立刻便有工作人员上来递浴巾和衣服。林舒随手递给身旁的男演员一条浴巾,然后给自己围上。
“谢谢。”温珣哑着嗓音道了声谢,虽然他身上其实穿着衣服,但那身情趣内衣打湿了简直还不如不穿。
他靠着墙低喘,笑着调侃道,“刚刚我是真的以为要被玩坏了。”
他只是一个十八线小演员,之前还根本没涉及过这个圈子。所以难得有了一个比较好的拍摄机会,为了让自己的表演更加真实,那条丝带他绑得货真价实。
所以那种被紧紧束缚无法释放的痛苦,以及积压多时的快感猛地倾泻而出后的极致愉悦根本不是演出来的。
“不会,我有分寸。”姜清道。
“是吗?看来你很有经验。”温珣抬眼,言语调笑意有所指。他直起身,伸出还有些无力的手臂,“介意再扶我一把吗?”
两人走出摄影棚休息,温珣今天的拍摄已经结束了,但他并没有离开,而是换好衣服后坐在场外看着之后的第二场拍摄。
——
“叮铃铃!”
随着上课铃声响起,热闹的班级立刻安静下来,学生们一个个正襟危坐。
林舒拿着一叠试卷进了教室,直接道:“这节课自习,我帮你们班主任看着。安静点自己看书写作业,有人吵闹我就讲课。”
平白多了一节自习课可以自己安排,学生们当然一个个安静如鸡,听话点头。见老师坐在讲台上低头批卷子后,他们也纷纷提前写起了周末的假期作业。
只有陈煜在一众低头写作业的学生中格格不入,从林老师进来后,他就一直目光期盼地看着对方,希望老师能多看看他。
可老师只是眼神平淡地瞥了他一眼,就再没有多余的眼神,好像他和班上的其他学生没有任何分别。
陈煜怎么可能受得了,从桌上随便找了张卷子就上了讲台,“林老师,我这道题不会做。”
林舒看了一眼少年,虽然知道他来意不纯,但还是低声为他讲解着题目。果然,题还没讲完,男生的手指就勾缠上了她的手,暧昧地轻轻摩挲着。
仗着讲台前面有一叠书挡着,那只手越来越大胆,一边勾着她的手指不愿意放开,一边用小拇指在她的掌心打转。看向她的目光也越来越露骨,一副恨不得立刻在教室里挨艹的样子。
林舒重重地捏了一下他的手,目光扫到男生胯间已经微微隆起的弧度,抬头无声道:“骚货。”
看着少年在她一声骚货下身体一颤,不但一点羞耻都没有,反而越发兴奋,连那隆起的山丘都更明显了一些。甚至另一只手已经放在了校服裤腰上,竟然准备就在教室的最前方将裤子脱下。
但就在这时,又一名学生也拿着错题本朝讲台走来。陈煜见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