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就不受控制地充血膨胀,像是八辈子没被弄过一样。
但他真的没有办法了,小舒已经很久没有碰他了。他极其渴望妻子的抚摸肏弄,却不敢主动,只能一次次偷偷地自慰稍作缓解。
他更恐慌担忧他们的婚姻是不是有了问题,妻子是否已经对他失去了兴趣,所以他才一改常态穿上这身大胆到极致的衣服,主动在洗澡的时候求欢。
祁云河拉着妻子的手放在了肉茎顶端的蝴蝶结上,红透着脸邀请道:“老婆,要不要拆礼物?”
林舒见男人明明已经羞耻到了极点,却还是大着胆子这样青涩地引诱她,难得有了兴致。
她没有顺势解开蝴蝶结,而是一把握住了胀大的肉茎,手指轻轻触摸,“不急,就这样绑着好看。”
见妻子回应了他的勾引,终于对他的身体有了兴趣,祁云河格外高兴,无比顺从地点头。
随即,他的眼神落在女人身前饱满圆润的双乳上,久违的记忆涌上来,口中仿佛存在的柔软触感让他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老婆,我想吃。”
林舒见丈夫眼巴巴地盯着自己的胸部,眼中的渴望祈盼都快要溢出来,活像一只许久没喂饱过的小狗。
她却一伸手,双指捏住男人裸露在外的乳头,重重一捻,笑道:“盯着我的做什么,你看看你的奶头,都比女人的还大了。”
她的话一点都没有夸张,男人那一双乳尖足有樱桃大小,颜色更是快要熟烂的紫红色,一看便知道它们早已经被亵玩过无数遍,彻彻底底地被玩透了,林舒都已经快记不清第一次看到的那双娇小粉嫩的乳头了。
夏天的时候,祁云河从来不敢只穿一件单衣,里面必须要再穿一件背心或者贴上乳垫。否则,肿大的乳尖就能将他的衣服顶出两点凸起,浅色系的衣服更是能将颜色都透出来。
到时候,岂不是人人都知道他们看起来温柔和煦的画室老师,实际上根本就是一个喜欢被人吸奶子的骚货。
“老婆……”祁云河知道自己的奶子看起来有多骚,正如此刻他明明是感到不好意思的,但习惯了被女人常年吸吮玩弄的乳尖却生出了一种难耐的瘙痒,让他不自觉地挺起胸膛,将乳头送到妻子的掌心去。
那些提前学习过的话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一想到妻子已经好几个月没碰过他了,他这一次本就是要勾起妻子对他的兴趣,他便放下了羞耻心,颤声道:“骚奶子就是被老婆玩大的,老婆再用力……呃啊!”
林舒指尖用力一掐,瞬间让男人身体一颤,惊呼出声。她打开了淋浴开关,汹涌的水流哗啦一下淋下来。不过几息,男人身上的黑丝就全部被打湿,更加紧密地贴在了白皙的肌肤上,她的手上也禁不住加重了些力道。
看着水流中男人因为快感微微发颤的身体,林舒双眼微眯,修长的手指在胸口轻轻点了点。
“嘬嘬,吃吧。”
?这样唤小狗赏吃食的方式,祁云河非但没有觉得被羞辱到,反而十分高兴地抿唇一笑,向前一步低头在手指点着的地方轻轻舔了舔,然后张口含住了饱满的乳肉。
虽然太久没有实践过,但多年的经验让他清楚地知道该怎么取悦妻子。
双唇熟练地含着柔软的乳肉小口小口地吮吸,迷恋地看着白皙的乳肉染上淡淡的粉色,留下他的口水痕迹。他用舌头包裹住乳尖舔舐拨弄,粗糙的舌苔不断挑弄摩擦在乳尖周围,渐渐将软嫩的乳粒吸得一点点硬挺起来。
但他内心还是有些忐忑,忍不住抬眼观察女人脸上的神情。
林舒仰起脸让温热的水流从身上流下,满足地轻吟一声,“不错,吸得用力些。”
“唔唔……”祁云河眼中闪过欣喜,却被丰润的乳肉堵得说不出话来,只好用行动来表现,吸吮伺候得更加卖力。
光是这样埋在妻子的胸口,嗅着近在咫尺的淡淡香味,他就感受到久旷的身体越发兴奋起来,难言的燥热在四肢百骸弥漫,下腹处更是像烧了一把火。
原本绑在性器上的丝带并不太紧,但在性器不断地充血胀大后,那些没什么存在感的丝带就成了束缚,牢牢地绑缚着最敏感的地方,让他感觉更加难耐。那种欲火燃烧产生的干渴,使他喉口发痒,必须要拼命吸吮柔软的双乳才能缓解。
“唔,云河越来越会舔了……”
林舒被舔得很爽,乳尖挺翘、花穴也一点点湿润起来。看到丈夫的行为越发痴狂,埋着头不断在她的胸前乱拱,舌头一遍遍地舔舐、双唇不断地吮吸,那急切讨食的模样和平时的温和大相径庭。
而那根被绑着蝴蝶结送到她面前做礼物的肉棒此刻肿胀得过分,柱身被缠绕的丝带牢牢束缚,顶端的马眼也被堵着。蝴蝶结早已经被打湿,蔫哒哒地贴在肉柱上,湿漉漉往下滴着的液体不知是清水还是马眼中渗出的饥渴的淫液,看起来分外可怜。
林舒伸手握住了肉棒,只是轻轻一个触碰,她就能感受到男人的身体微微颤抖,喷吐在他胸前的气息又热了几分。
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