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里的画面瞬间变得清晰起来,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相机里全都是同一个人,一向只拍风景的他,内存卡里不再只有风景照,也有了无比清晰的人像。
萧律从这个梦里醒来,仍然有些怔忪,那些日子好像离他很远,那个相貌冷冽看似清高的学长也已经变成了自己的可恶上司,但萧律却仍然没有办法不去注意他的一切。
其实砚知秋一开始并没有像这样生活“无法自理”,只是萧律无意识给他安排好一切之后,砚知秋才变成了现在这样,一切都是他的蓄意为之。
是他对砚知秋的纵容和桎梏,才造就了今天这样飞扬跋扈的砚总。
萧律脑子里一阵长鸣声响起,他用手拍了拍脑袋,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得尽快离开砚知秋了,否则他可能会继续因为回忆中那些过于美好的幻象而无法离开,这对砚知秋和自己来说都毫无益处。
和公司其他人一样等待着萧律复职的砚知秋怎么也没想到等了快大半个月,等来的是萧律的一纸辞呈。
萧律站在砚知秋的办公桌前,等着砚知秋的回复,他想象中砚知秋痛快批准的场面并没有出现,反而出现了与其相反的发展,砚知秋盯着他的辞呈愣了半天,半晌后才问:“为什么?”
或许砚知秋从没想过,萧律会跟他提出离职。
这个男人在强硬地将他奸淫了之后,将他变得不再是纯粹的男人之后,又和他多次做爱导致自己对他产生了多余的感情之后,再弃如敝屣把他抛开。
砚知秋原有的伦理观被萧律硬生生撕扯开,也不顾砚知秋自己愿意不愿意,总之他被变成了一个普世意义上的“同性恋”和“骚货”。
“因为我有想做的事。”萧律几乎毫不迟疑地回答道,这也是他的本心。但这话听在砚知秋耳中,就变成了反论——他不想做他现在的工作,也就是说萧律屈尊在他身边呆了这么些年。
砚知秋正在气头上,反问他:“如果我不许呢?”
萧律并不是没有考虑过这种可能性,但没想到砚知秋会带着这么浓重的个人情绪来回答他,在他眼中,砚知秋贯来在工作中是最不会带个人情绪的,他只会就事论事。
“所以,砚总现在是离不开我了?”萧律的坏心眼又跑出来了,他语气中饱含着的其他意味不言自明。
一听他这暧昧的语气,砚知秋不知为何更火大了,他总是这样轻而易举就被萧律拿捏住。砚知秋“腾”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他双手握拳,表情僵硬,被头发遮住的耳尖又热又红,像一只被触碰到逆鳞的动物。
萧律得寸进尺的功力见长,他走到砚知秋身旁,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砚知秋耳旁说:“最长也就一个月的交接期,如果砚总在这期间能让我满意的话,我就不离职,怎么样?”
砚知秋默不作声,他竟然丝毫无法反驳萧律的提议,满心满眼都是怎么才能让他满意,然后继续留在公司,留在他身边。
大家看到萧助春风满面地从办公室出来,都很好奇,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发生,有几个藏不住话的就来问他。
萧律回答道:“的确有好事。”
一听他这话,周围的人都围了上来,就算没围上来的也竖起耳朵来听八卦。
“好事就是——项目收尾,一起加班。”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哀嚎一声,然后赶紧回到工位,为了今天能不加班而努力奋斗。
第二天的项目例会,心细的人已经发现了,今天的砚总似乎有些不同。平日里那严肃认真的砚总今天总是心不在焉的,眼神不时飘忽不定,与往日不同的还有他飞红的脸色。
砚知秋当然不会和以前的例会一样轻松,任谁的敏感部位被塞进一个鸡蛋大的圆形物体也不会跟没事人一样坐着开会。
“萧律这个混蛋!”砚知秋低声骂道,这一次经历将会成为他人生中最想删除的片段之一。
萧律却好像能够洞悉他的心一样,在他骂完之后砚知秋身体里的那枚跳蛋震动得更剧烈了,毫无疑问萧律调高了档位,砚知秋夹着屁股,甚至不敢完全坐下去,只敢让他的臀尖浅浅沾一下椅子,否则跳蛋那持续不断的“嗡嗡嗡——”声一定会响彻整个会议室。
要是让人发现冷情砚总在开会的时候骚穴里却夹着一颗跳蛋,砚知秋一定会直接从这个27楼跳下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萧律说的话言听计从。
他的女穴被这颗圆圆的蛋绷得紧紧的,穴口的嫩肉都几乎变得半透明了,女穴穴口外被两道粗暴的无痕胶带贴勒着,以防里面的跳蛋掉落出来,肥软的阴阜被箍出两道肉痕,里面流出的水也顺着他的股缝落在了内裤上,除了他自己无人知晓他内裤上晕染开的深色水痕的存在。
萧律把握着跳蛋控制器的手插在风衣外套的口袋里,另一只手操控着ppt翻页激光笔,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只有砚知秋知道他有多畜生。
砚知秋的鼻尖渗出了丝丝冷汗,燥红的脸颊跟发了高热一般,他不断吞咽着唾液来缓解自己的紧张感,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