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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砚知秋的拥抱和索吻,萧律双手搂住他Jing壮结实的腰,微微低下头回应他,萧律甚至能感觉到砚知秋身体在微微颤抖着,但那并不是因为恐惧,而是自己带给他的极致的快感。当萧律知道砚知秋在吃醋时,心里对他的占有欲几乎达到了顶峰。
萧律吮吸着砚知秋的软舌,他两片薄唇夹着砚知秋的舌头裹弄,砚知秋被他的力度吸得舌根发麻,也试图用双唇去含舔萧律的嘴唇,房间里“啧啧”的亲吻声不绝于耳,让砚知秋更加脸红心跳。有时候接吻比做爱更色情,这个吻中充斥着两人的互相较劲和博弈,有来有回地吻了大概十几分钟,两人的嘴唇都变得略微红肿酥麻起来,夹杂着火辣辣的刺痛感。
这时萧律搂抱着砚知秋坐在了放在落地窗旁边的按摩椅上,他以一种强硬的姿态把砚知秋压在身下,那按摩椅跟自动感应一样,立刻让砚知秋整个人微微陷进椅子里。砚知秋害怕地紧抓住萧律的手,萧律便轻轻将他的手腕压在按摩椅上。
下一刻砚知秋便感觉到自己又被禁锢住了,不知从何处出现的类似于铁环的东西将他的手腕和脚腕都固定在了椅子上,登时他又成了任人刀俎的鱼rou。按摩椅下有什么硬挺的东西一下一下从他的背部敲打到腰部,基本和普通的按摩椅无异,砚知秋差点就要以为这是个正经的按摩椅了。直到他胯下的部分伸出一个圆圆的探头,砚知秋才确定这个按摩椅并没有那么普通。
圆形探头如同能自动感知到他的性器官一样,先是用它圆润的探头在砚知秋刚刚被萧律Cao弄得一塌糊涂的女xue上来回按摩,而那可伸缩的硅胶柱身则正好抵在砚知秋的后xue与女逼之间。硅胶探头似乎是拟人体体温的温热,滑过砚知秋汁ye四溢的逼xue之上,带着丝丝滚烫,探头如同一个圆圆的鸡蛋一般侵入进他已被男人开拓过的软xue之中,规律地在里面进进出出。
“唔啊啊啊啊、这是、这是什么……”砚知秋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吓到,偏偏他四肢都无法动弹,他半睁开眼睛,只能看到萧律跨坐在他身上,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正在被异物入侵的rouxue看。砚知秋又惊又恼,虽然和萧律什么事都做过了,但对方用欲望深重的目光看着他时,他还是会觉得难堪。
“萧律,嗯啊啊啊、别,别看了,把这东西……唔、给我解开!”
没想到萧律下一刻也有了动作,他先用长着薄茧的手轻轻握住了砚知秋两团丰满而弹性的rurou,拇指又深又重地将两颗红果般的ru头按进rurou之中,那原本就充血硬挺的nai头被凌辱得四下歪倒,萧律的手狠狠揉捏着他弹性十足的rurou,那白皙的rurou之上立刻出现了几道深红指痕。紧接着萧律俯身用他那一双薄唇将涨大的ru粒含进口中,紧抿着唇将那nai头拉扯吸舔起来,他炙热的舌绕着ru粒熟练地画着圈,时不时地用犬齿轻咬一下那敏感的ru粒。
“啊啊啊、胸、好…刺激……不要……”胸前略有些陌生的快感四下弥漫,砚知秋的手指都变得酸胀起来,忍不住紧紧抓着萧律的衣摆,将萧律的黑色毛衣拉扯到变形。
“不要吗?砚总的胸挺得那么高,原来不想要啊。”萧律故意松开了砚知秋的ru头,砚知秋又被胸前那酥酥麻麻的痒意击溃。果然如同萧律所说,他平时锻炼得很好的柔软胸肌向上顶着,背部几乎都要离开按摩椅的椅面了。没有了萧律温暖的口腔的包裹,他的ru粒颤颤巍巍地泛着凉意,没有一处觉得痛快。底下的女xue还在被不知疲倦的探头浅浅抽插,也是浅尝辄止,根本无法满足砚知秋的性欲。
“啊啊啊…萧律……”
“怎么了?”萧律明知故问,砚知秋气得脸都涨红了。
“痒、痒……”
“哪里痒?砚总身上痒的地方太多了,你不说我不知道。”萧律的rou棒明明还高高翘着,和他面无表情的脸色好不相符,他又想逼着砚知秋说yIn话。
“胸……”砚知秋声如蚊呐,向上高高挺着胸。
“原来是saonai子又痒了,刚刚不是砚总不让我碰的吗?”
砚知秋两眼一闭,干脆什么都不管了:“saonai子好痒……”他脑海里又浮现出以往的记忆碎片——他叫过萧律老公,于是他慢吞吞补了一句:“要、要老公舔……”
他话音未落,萧律就听话地埋着头用力舔他的nai头,用舌头抵着nai孔厮磨,另一只手也握着他右边的rurou抠弄。砚知秋就像找到了控制萧律的绝佳办法,他一边哼唧着呻yin,一边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叫萧律老公。一旦承认了他对萧律的感情,连带着他对自己的欲望坦诚多了。
圆圆的硅胶探头还跟巡逻一样在他女xue和后xue之间来回收缩蠕动,他的rou棒硬起来抵在萧律的毛衣上,被毛衣的粗糙质感刺痛着,同时又觉得舒爽,就连他结实软弹的胸ru也被萧律照顾到了,他浑身上下发散着情欲的气味,犹如求偶一般动着腰,好让他的Yinjing得到充分摩擦。
“老公、老公…嗯啊啊啊啊……”
萧律换了一边,用牙齿咬磨着他的ru头,直至砚知秋敏感的ru孔都不断收缩,砚知秋低声惊叫着,他几乎被快感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