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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律厚脸皮地钻进了砚知秋的被窝里,砚知秋被萧律从背后紧紧抱着,自然也感觉到了萧律身体的变化。
“…你还真是在哪儿都能发情……”砚知秋微微侧过头,语气很轻地对萧律说,虽然有几分难堪,却绝对没有不情愿。萧律被他欲擒故纵的语气刺激到,亲昵地把脸贴在砚知秋的脊背上,还故意蹭了两下,像是在撒娇。
砚知秋被萧律那坚硬硕大的“驴玩意儿”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顶着,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萧律的影响,他前面的rou棒也逐渐抬起头了,被紧身保暖裤裹着,难受极了。他轻轻喘息着,试图逃脱萧律的jianyIn,即使他再色令智昏,也没有忘记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还有另一个人在。
柳逐侧身睡在睡袋里,只有脑袋露在外面,正好和砚知秋面对面,由于帐篷的空间不大,两人隔得很近。只要柳逐一睁眼,就能发觉出砚知秋的不正常之处。他被萧律抱着推挤着,萧律宽大的手掌暧昧地在他的贴身衣物上逡巡摸索,他温热的指腹只是轻轻划过砚知秋的胸前,被他抱着的人就战栗起来,声音里都带着颤声。
“唔、啊…萧律,你疯了,有、有人!”
萧律抱着砚知秋,看他慌张失措的样子,心里觉得有趣至极,或许砚知秋嘴上虽然抗拒,但内心深处其实渴望着这种暴露在人前的感觉。萧律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捏住砚知秋的ru珠不停拉扯按弄,砚知秋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淹没,在发出一个音节后用双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防止发出声音来吵醒了柳逐。
帐篷里只开了一个小夜灯,昏黄的灯光让人睡意朦胧,如果不是萧律正搂着砚知秋做出yIn猥他的动作,砚知秋应该正沉在黑甜中熟睡。可惜他此刻被男人死死缠着,本来用于取暖的薄薄的里裤和内裤都被脱到膝盖下,露出他被男人的rou棒抵着的圆肥屁股。萧律的一条腿插进砚知秋双腿之间,有力的腿微微屈起,大腿正好贴着他已经逐渐shi润的Yin阜,腹足一般的Yin唇顺从贴在萧律的腿上,随着萧律用力碾磨的动作而如浮萍般飘摇歪倒。
“啊啊啊啊、嗯不……”砚知秋即使捂着嘴,也忍不住被萧律的动作刺激到哼出声来,偏偏萧律还觉得不够似的,一边用腿在他女Yin处狠狠顶磨,将他Yin户上端那颗又硬挺起来的红肿rou粒折磨得难受极了。本来砚知秋昨晚就被干得狠了,萧律明明知道,却丝毫没放过他。
萧律虽然不能用眼睛看到他身下性器的凄惨模样,却能感受到那两片变得比以往更加厚实的yIn浪唇瓣是如何在他的动作下东倒西歪。本来昨晚砚知秋被过度使用的女xue早已红肿起来,今天又爬了那么久的山,走了很远的山路,更是被搓磨得肿胀起来,被萧律用腿一顶,砚知秋便不停吸气。
“嘶——疼……”砚知秋用气声呵斥他,却引来了相反的效果,萧律的手不知何时摸索着到他身下,揪着那可怜的Yin蒂不断拉扯,时而又将整个手掌覆在砚知秋的Yin阜之上,用手掌按压在他的女xue之上,严丝合缝地抵着那处狠狠磨蹭。
原本砚知秋是感觉到疼痛的,但随着萧律越来越激烈的动作,那从女xue处散发的疼痛感逐渐变得轻微,取而代之的是从他身下酥麻直直冲向大脑的快感,他的脑子里闪过一阵又一阵白光。
就在他要高chao时,萧律的手却离开了,空留砚知秋那处哀哀流水。由于他侧身睡着,yIn水顺着他大腿根流了下去,砚知秋脸上闪过一丝空虚的茫然。
“……怎么、了?”砚知秋忍不住半转过身去看萧律,却见萧律眼睛紧紧盯着对面,砚知秋跟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对面的柳逐动了动,砚知秋的心提到嗓子眼了。
这时萧律却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般,用他Jing壮的腿突然再次贴上砚知秋那张逼xue,砚知秋太紧张了,他一边捂着嘴,一边伸手去推萧律,试图让他停止动作。然而萧律紧紧箍着他没有一丝想退后的意思,反而动起腿来,让砚知秋那shi软的xue被从各个角度抵着磨,同时萧律一只手揉着他的rurou,另一只手也探到他身下,拧弄着他那涨大的蒂果。
“唔、哈啊!”尽管他捂着自己的嘴不想发出声音,但萧律带给他的刺激实在太大了,他来不及咽下的津ye顺着他指缝从下巴滑落下去,消失在他保暖衣物深处,只在他皮肤上留下一道淡淡的引人遐想的水迹。
“嗯?”柳逐似乎听到了他的喘息声,或许是由于太困了他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从鼻腔里发出疑问声音来,似乎在疑惑砚知秋怎么了。
萧律坏心极了,明明知道砚知秋害怕的是什么,非但没有放轻动作,反而重重地上下摆动腿,用他的大腿一下一下拍打在砚知秋的女xue上,汁水淋漓的鲍xue霎时间被拍打得如同急雨落在芭蕉叶一般,一汪水ye随着萧律的动作不断溅落,也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
“唔、唔嗯……啊啊啊……”他略显沉闷的声音情不自禁地响起,里面夹杂着情欲发泄出的满足,以及担心吵醒柳逐的小心翼翼,听起来十分色情。
这时对面的柳逐又动了动,草木皆兵的砚知秋死死并拢双腿把萧律的腿夹得无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