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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鸟鸣声隐隐约约传来,萧律怔松了一阵才想起来自己在哪。怀里暖烘烘一团,砚知秋未着寸缕,身上红红紫紫,特别是胸部尽是他弄出来的红痕和牙印。砚知秋跟刺猬一样把自己团成一团,手环在萧律腰上,闭着眼睛熟睡着。
没等萧律缓过神来,他的电话就嗡嗡震动起来,把砚知秋也吵醒了,砚知秋收回了手,一翻身,直接背对着萧律,一副很不满的样子。
是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萧律把电话接起来。
“喂?哪位?”
“要不要去爬山?我查了,明天是超级大晴天,能看到超美的日出!”打电话不自报姓名,还如此自来熟的人除了柳芸还会有谁。
“嗯……”萧律认真思索了片刻,本想拒绝的他改变了想法,他这次过来就是想拍一些照片的,于是他问柳芸需要准备些什么。
大小姐想都没想就立刻回答他:“什么都不用准备,直接来就行。”
“行,在哪儿碰面?”
“我让人来接你了,你收拾好了下楼就行。”
挂了电话后萧律撑起身子打算起床了,不知何时砚知秋又转过了身正对着他,黑色的瞳仁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看起来已经清醒了。
萧律问:“怎么了?”
砚知秋微微扬着头,眉头微皱:“你要去哪?”
“柳芸说去爬山,你……”
“我也去。”没等萧律问他,他自己先表达了想法。
“行,砚总,要去就赶快起床。”
“嗯……”砚知秋伸了个懒腰,他动作一顿,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下流了出来,想也不用想那是什么,他抢先一步,浑身赤裸着大步流星地走向浴室去洗澡。
“……”萧律只好由着他,先收拾自己的东西,虽说柳芸说过什么都不用带,但有些东西他还是习惯于用自己常用的。
等砚知秋从浴室出来,萧律都差点又窝在沙发上睡着了,他这个澡洗得太久了,起码过去了一个小时。
出来的时候他被热气蒸腾得皮肤通红,身上只围了条浴巾,舌头微微吐露出来,不停地深呼吸。
“怎么了?”
“……没事。”砚知秋被萧律射进去的Jingye折磨了半天,到最后他一边咒骂萧律一边掰着狭小的逼口扣弄,好不容易清理干净了,他现在看到萧律那张脸就烦。
柳芸派来接他们的人似乎已经在楼下等了许久,他们一下楼就立刻有人迎上来,请他们上车。
把自己武装得十分彻底的柳芸早就背着个登山大包在等他们了,冲锋衣、护目镜、登山杖等一件不落,看起来很专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要去爬珠穆朗玛峰了。
“等好久啦,你们总算来了!”确实让他们等得久了些,但柳芸也没抱怨也没生气,又快乐地张罗着要出发去了。
萧律回答她:“我不小心又睡过去了。”
柳芸笑了笑:“你是迟到专业户吗?要是放在上次,又够你们喝一壶了。”萧律秒懂她说的是上次晚宴迟到的事。
“哈哈,亏得这次柳总不拘小节。”萧律打着哈哈,生怕被砚知秋听到,追究他的责任。
砚知秋这时也从车上下来,他穿着比以往宽松便于行动的衣服,但看他严肃的表情不像是来爬山,反倒是像领导来视察工作的。
“砚总也来啦?”柳逐一看到砚知秋,就立刻忘记了撮合柳芸和萧律的事,和砚知秋攀谈闲聊起来。
砚知秋朝柳逐点点头,又往柳芸和萧律那边看了一一瞬,随后微笑着朝柳芸说:“谢柳总的宽宏大量。”
柳芸爽快地向他摆摆手,玩笑一样地说:“不谢不谢,让萧律以身相许就行。”
说完柳芸就跟军训一样点了点人数,又检查了一下他们的行李,确定没问题了一行人才浩浩汤汤地出发。
他们近中午才出发,如果脚程不快的话说不定天黑了都到不了山顶。尽管现在还是冬天,在不停地攀登的过程中还是出了不少汗。
“还有多远啊?”柳逐面露苦色,汗滴从他俊逸的脸颊滚落下去,看起来很辛苦,他好像并没有怎么从事过爬山这项活动。
“快了。”柳芸怕他畏难不想上山了,赶紧出言安抚,好不容易爬了三分之二,要是又折返回去今天就毫无意义了。
“应该快了。”萧律抬头看了一眼被树荫遮蔽的天空,冬天天黑得早,要加快速度了。萧律看柳芸越爬越痛苦,不由得也担心起砚知秋的身体,他昨晚还被搓磨得那么狠。萧律用余光扫了一眼,砚知秋似乎还游刃有余,他只是微微皱着眉,鼻尖冒了一点汗而已。这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了,这么长的一段陡峭山路,砚知秋竟然一点没觉得苦累,反而是他走在几个人前面,背着大包行李的两个壮汉都差他一截。
砚知秋停下来歇了一下,他的呼吸比萧律还稳,萧律这会儿都喘着粗气,跟刚耕了十里地的牛一样,吭哧吭哧的。
“砚总怎么这么稳,看不出来啊?”柳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