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吸舔进去,有淫水随着肉棒的抽插稀稀拉拉地流了出来,他的身体竟然已经敏感至此。
萧律又狠又快地在砚知秋的淫穴里进出,他每次总是一插到底,又慢慢碾磨,仿佛要照顾到他身体里每一处敏感的地方,随后又将肉棒抽出大半,中间的空档留给砚知秋回味,然而没等他适应过来,又狠又深地干到深处,砚知秋只能嘶哈嘶哈地喘气儿。
“嗯、呃啊啊啊……”
砚知秋仍然被迫承受,但不一样的是他的脑海里总会回闪过一些煽情的片段,比如萧律一边温柔絮语一边狠操进他身体里,比如他和萧律的烟吻,比如压他在阳台上时萧律帮他垫着的手。
经过这些天对自己思想的千锤百炼,砚知秋终于从缺失的性教育和父母的传统思想中挣脱出来:他爱上了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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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律愉悦极了,他把砚知秋死死按在床上,砚知秋的双腿被强迫着张开到极致,他的后穴被萧律的肉棒狠狠堵着,穴口的嫩肉外翻,从缝隙之间流出些清亮的肠液,但很快就被萧律抽插的动作撞击着飞溅得沾满了他白嫩肥圆的屁股。
“啊啊啊、萧律、停下……唔、啊!”砚知秋害怕极了这种激烈的快感,清醒状态下的他仍然有些抗拒,一边让萧律停下,一边扭着腰逃窜。他的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将其抓揉得皱皱巴巴了,手背上青筋暴起,能看出他忍得十分辛苦。他刚缓慢上移了几厘米,却被萧律抓着腰狠狠往身下一掼,萧律炽热坚硬的肉棒便又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啊啊啊!哈啊、唔呃!”砚知秋身上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他后面的窄紧肉洞里,他后穴内的敏感点早被萧律探知得一清二楚,萧律每每在他后穴里肏弄时总会挺着腰缓慢地把他肉穴里每一个敏感点都摩擦碾弄一番,砚知秋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声哀吟。
“哈啊——”砚知秋再次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刺激得大脑混乱,他发出无意义的呻吟,换来的只是男人更狠的操弄。
“和女人交换联系方式?她们知道你在床上这么骚吗?嗯?砚总?”萧律一想到砚知秋想和别人产生联系,甚至结婚生子,他牙都咬碎了。
砚知秋一听他说这个,后穴就急剧收缩起来,他也为自己这副稍微一被碰就淫乱不堪的身体而感到羞耻。萧律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撞击着他的臀部,水液飞溅,啪声四起。
萧律冷笑一声,双手用力掰开了他层叠的女穴,手指蜷曲起来弹了弹他早已因为快感而充血勃起的阴蒂,继续说道:“你猜她们看到你下面这个逼穴会是什么反应?”砚知秋不由得去想象他人或厌恶、或嫌弃的目光,惊讶于衣冠楚楚的砚总私下竟然是个长了逼的浪货。
萧律说完继续又用他硕大的鸡巴一下干进砚知秋的后穴,快速而用力地抽插着,随着他一次深顶,把温热的精液射进了砚知秋的后穴之中。
“啊啊啊啊啊、射了、射……”砚知秋被快感支配了,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他的后穴早已被萧律肏得合不拢,萧律把自己的粗长肉茎从砚知秋的后穴抽出来时,由于后穴挽留而发出“啵”的一声,那小嘴一下一下地抽搐收缩着,仍旧急切渴望着被什么粗长的东西抚慰插满。
镜面天花板上仍然映着砚知秋这副模样,他衣衫凌乱,衣襟大开,一边的奶头由于萧律方才的揉弄而鼓胀红肿着,颤颤巍巍地随着砚知秋的呼吸而抖动,另一侧被忽略了的乳头则要小上大半,内里隐隐泛着痒意,勾起砚知秋想要自己伸手抚慰的心思。下半身光零零的,即使萧律没有再压住他的双腿,他的双腿也自然而然地大开着,露出挺勃起几乎贴着肚皮的肉棒,湿淋淋的女穴被萧律强硬扒开,露出里面小小的孔洞,后穴也由于刚才的性爱激烈收缩起来,从中流出一阵阵白浊液体,顺着他的股缝流到了床单上。
这一切都被砚知秋看得清清楚楚,就连后穴收缩的样子也被他尽收眼底。
“她们一定会惊讶,平时西装革履仪表堂堂的砚总竟然是一被男人插就会变得淫乱的骚货,淫叫的声音甚至比自己的声音都还能勾人。”萧律说着用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插进了砚知秋阴穴之中,他手指上的硬茧摩擦着砚知秋穴里的嫩肉,刺激得砚知秋浑身战栗起来。
“嗯嗯、哼嗯……”砚知秋根本没被满足,他双腿勾着萧律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上带,发出不满足的哼声,低沉悦耳,听得萧律的肉棒又半硬起来。但他并没有即刻满足砚知秋,而是环顾四周,目光被那个中间有着硬桩的木马一样的椅子而吸引了注意力。
萧律把砚知秋从床上薅起来,然后让他骑在了那个木马一样的椅子上。椅子中间的硬桩像一个楔子,越往下越粗壮,看起来和马背部分融为了一体。砚知秋刚被放下,他的肉穴就接触到了那冰冷粗壮的硬物,他想要抬起屁股远离,才发现不知何时萧律把椅子上的皮带套在了他的脚腕上,即使有踏板,他也无法站立起来。
“啊啊啊啊啊!”由于他的挣扎站立不稳,他猛地被迫坐了下去,木桩狠狠楔进了他的女穴里,窄窄的肉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