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竟然也忘记再反驳他,只是他没那么像以前那样轻而易举地就被萧律带着走了。萧律含吻他的嘴唇,砚知秋一定会用力吻回去,被萧律的犬齿咬了他也会用牙齿回咬萧律,整个人充满了一种激烈的攻击性,导致他们这个吻也是铁锈味的。
松开后,两人之间的距离仅仅几毫米,感受得到两个人都炙热万分的呼吸,暧昧地互相冲击着对方。直到这时,萧律才能分神看周围的环境,这分明是情趣酒店,处处都透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息。
圆形的床对着的镜子一样的天花板、奇形怪状的还有皮带的椅子、没有遮挡和门的卫生间、还有落地窗前的那个巨大的按摩椅。
砚知秋自然也发现了,他真是有口难言,他拉萧律来的时候真没有别的的意思,应该是前台误会了什么,给两人安排了这样一个房间。
他们一路接吻拉扯着跟打架一样有来有往,最后竟然是砚知秋把萧律压倒在床上,他恨恨地咬着萧律的嘴皮,生起气来,萧律一动不动地倒在床上看他,自下而上的,充满色情意味的凝视。不仅如此,还有他那几乎要顶破裤子的和铁一样硬的鸡巴,死死地抵在砚知秋的臀缝之中,被砚知秋两瓣屁股重重压着无法动弹。
没被催眠的砚知秋像是回到了他第一次被萧律强奸的时候,身体僵硬得一动不动,或许是不敢动,怕他轻轻一个动作,往日里和萧律亲热时的种种就要被勾动起来发骚。
萧律等不了,用尽全力翻过身来,把砚知秋压在身下,清醒状态下的砚知秋只能被他强迫。他着急忙慌地去脱砚知秋的裤子,手掌急切地重重覆上砚知秋富有弹性的奶子,隔着衬衫揪着他的奶头亵玩。
房间里的中央空调嗡嗡运转起来,砚知秋的下半身很快就被扒光了,被萧律用他那玩意儿抵着。萧律衣着整齐,只把那硕大粗长的肉棒露了出来,砚知秋只是透过镜面天花板看了一眼,身体就像回想起了睽违已久的快感一般,女逼和后穴都不受控制地蠕动起来。
萧律一点也没润滑,就像他们第一次做爱时那样,用坚硬圆润的龟头杵在砚知秋的后穴之上,不过是浅浅插了几下,砚知秋的骚穴就把他的肉棒往里吃,这是砚知秋也无法控制的身体惯性,无论他心里多么不情愿,但他这个吃惯了男人鸡巴的后穴正一点点吞食着萧律的肉棒,即使他那里已经被绷得紧紧的了,却还是忍不住贪吃地吸食着男人滚烫粗长的肉棒。
“哈啊啊啊、唔……”砚知秋低沉地喘息声响了起来,他快速地呼吸着以便适应萧律插进来的阳具。这次的性爱来得迅速而生硬,砚知秋感觉自己真如同回到了第一次被萧律操的时候的生涩。时隔多日没有被男人的肉棒捅弄的后穴又变得紧致起来,而再次被萧律不由分说地干进去的时候,身体得到的快感又让他回想起了那时的感觉,食髓知味。
镜面天花板映着砚知秋此时的情态,银边眼镜仍然歪歪斜斜挂在他耳朵上,因此他也能看到萧律是如何动作,他是如何一点点被萧律干进身体深处的。他嘴唇绛红,方才被萧律舔吻的,嘴唇上甚至有一处破损,艳红的血液丝丝渗出,却更增添了几分艳情,胸部快速起伏着,衬衫衣襟大开,一边的胸乳被男人的大手揉捏玩弄着,肉粉色的小小乳粒迅速充血涨大起来,变成了一颗任人亵玩的红豆。他的双腿被抬高掰开,随着萧律顶弄的动作而一摆一摆的。
萧律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没操他前面的穴,而是让他明白他正在被一个男人操进后穴里,清楚地让他明白自己是作为男人在接受着同性的性器,不仅如此,他也正在从这场性爱中获得性快感。
原本狭小的肉洞被男人紫红粗大的肉棒逐渐操开了,汲汲营营地将萧律的肉棒吸舔进去,有淫水随着肉棒的抽插稀稀拉拉地流了出来,他的身体竟然已经敏感至此。
萧律又狠又快地在砚知秋的淫穴里进出,他每次总是一插到底,又慢慢碾磨,仿佛要照顾到他身体里每一处敏感的地方,随后又将肉棒抽出大半,中间的空档留给砚知秋回味,然而没等他适应过来,又狠又深地干到深处,砚知秋只能嘶哈嘶哈地喘气儿。
“嗯、呃啊啊啊……”
砚知秋仍然被迫承受,但不一样的是他的脑海里总会回闪过一些煽情的片段,比如萧律一边温柔絮语一边狠操进他身体里,比如他和萧律的烟吻,比如压他在阳台上时萧律帮他垫着的手。
经过这些天对自己思想的千锤百炼,砚知秋终于从缺失的性教育和父母的传统思想中挣脱出来:他爱上了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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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律愉悦极了,他把砚知秋死死按在床上,砚知秋的双腿被强迫着张开到极致,他的后穴被萧律的肉棒狠狠堵着,穴口的嫩肉外翻,从缝隙之间流出些清亮的肠液,但很快就被萧律抽插的动作撞击着飞溅得沾满了他白嫩肥圆的屁股。
“啊啊啊、萧律、停下……唔、啊!”砚知秋害怕极了这种激烈的快感,清醒状态下的他仍然有些抗拒,一边让萧律停下,一边扭着腰逃窜。他的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将其抓揉得皱皱巴巴了,手背上青筋暴起,能看出他忍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