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砚知秋受不住地想要往后退,被萧律一把按回来。
“别?不是砚总先勾引我的吗?”
砚知秋便又沉默了,后退的动作也停住,萧律伸手往他身下摸,一下就准确地戳在了他下面阴穴的位置,那里已经湿得浸透了两层布料,萧律的手指不管不顾地隔着布料往里插,和柔软的穴肉一比,布料的触感显得尤为粗糙,磨得他又痛又爽。
“唔、唔啊……”
“砚总就这么欠操吗,如果我今天没来,你又要去找哪个野男人来操你?”到这个地步,萧律其实知道砚知秋不会找别人,但他就是想看砚知秋因为他的话而急色的样子。
“萧、萧律……”像是在恳求他别说了一样,砚知秋无力地叫着他的名字,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这是现在的他能做出的最大限度的改变。砚知秋从小被严厉管教,别说爱了,他从父母那里得到的只有忽视和痛苦。好不容易出现了这么一个萧律,唯一好像把他当成特别的人的萧律,砚知秋一点也不想放开他,他甚至不敢觉得萧律是爱他的。
萧律看着砚知秋反常的乖顺样子,叫他名字的时候语气里饱含着痛苦的感情,萧律便不忍再折磨他了。
两人一路搂抱亲吻着,不知不觉就滚到了床上。萧律把砚知秋压在床上,几乎跨坐在他身上,胯间鼓胀的一包顶着砚知秋。他的膝盖抵着床面,却好像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萧律定睛一看,和他膝盖挨着的是一个黑色的假阳具,几乎要和深色的床单融为一体,也不怪萧律没注意到。
“这是……”
砚知秋本来还不明所以,转头一看就看到他下午和萧律视频之后,由于没被满足而下单的假阳具,他的脸瞬间红了。就在他用假阳具插自己的时候,接到柳逐的电话,说萧律要来吃饭。他匆匆结束了没来得及收拾,那黑色可怖的假阳具上甚至还有几缕透亮的丝液。
砚知秋哪里能想到萧律真过来了,邀请他同住的时候他也丝毫没想起来下午自己做过的荒唐事。
“哦——我不在的时候砚总饥渴得用这东西……”
“别说、萧律……”
他不让萧律说,萧律却偏偏反其道而行之:“谁能想到高高在上的砚总私下是个会用假鸡巴插自己的浪货呢。”
他自己做过的事又没办法不承认,只能红着脸闭着眼装傻。没等到萧律的下文,等来了萧律扒他的裤子。
他身下早已在刚才和萧律接吻时湿得一塌糊涂,肉棒硬得渗出腺液,女穴不断流水,在刚才萧律的手指隔着裤子插他的时候,他的女穴就吸住了内裤的布料,甚至连后穴都有液体流出来。
萧律脱掉砚知秋的西裤,就看到他的内裤一团一团的湿痕,女穴处凹陷了下去,形成了一条细长缝隙。被萧律直接看的刺激比隔着屏幕强了百倍,砚知秋那已经尝过情事甜美的女阴又被萧律的目光刺激得流出一股水来,在内裤上洇开了。
“我想看,想看砚总怎么用这东西自慰的,插的是前面的逼吗?”
砚知秋无奈摇头,他不想,不想再把更多淫荡的部分展现在萧律面前,但萧律的言语仿佛有魔力,他根本无法抗拒,等到他反应过来,已经从萧律手里接过了那大得惊人的假阳具。
这东西做得尤为逼真,甚至还原了肉棒上的筋络,前面硕大的龟头上翘着。砚知秋拿着这东西,褪下了内裤,赤裸着下身有些不知所措。他脑海中回忆了一下下午的情景,便放下了假肉棒,先用自己的手指去扩张那狭小的穴,他葱白一样的手指在艳红的穴口摸索着,用手指夹弄着那枚阴蒂。
“嗯嗯、哈啊啊啊……”
萧律在一旁观赏着砚总自慰,也脱下了自己的外裤,勒得他有点疼。他的双腿从内侧抵着砚知秋,帮着砚知秋撑开双腿,露出他中间的好风景来,但这样一来,对砚知秋来说,被凝视着的感觉便更加明显了。
他想快点结束这个过程,急匆匆地拿起假阳具往那仍然狭小的逼口里插,然而他越急就越插不进去,甚至被水液润滑着滑向另一边了,不小心顶到他突出来的骚阴蒂,砚知秋又忍不住发出闷闷的低声吟叫。
“哈啊、啊啊……嗯——”
情急之下,砚知秋脑子里回想起下午他把这东西清洗消毒之后是怎么做的。砚知秋拿起那和男人性器长得一样的东西,闭着眼睛用他的嘴去含舔,好让那东西更容易插入,他的嘴把那假阳具从头舔到尾,直到整个都湿漉漉的,才又用嘴含住假阳具的前端,往自己的嘴里塞。
萧律看得眼睛都直了,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东西,恨不得立刻把砚知秋手里拿着的东西换成自己的肉棒。但他忍住了,他倒要看看砚知秋有多骚。
浅浅含弄了一下,砚知秋就把那东西往自己女逼里插,一边还挺着腰去够,但那东西做得实在是太大了,他仍然有些插不进去,本想慢慢来的,却没想到萧律伸出手直接把那硕大的假阳具塞到了底,那东西旁边的小小分支正好杵着他娇小的肉蒂,他下午还疑惑旁边这个是做什么的,现在已经完全懂了。